顧宵表示很冤枉:“我現在就想過去看你。”
秦尤貝切一聲,“愛來不來。”
顧宵說:“這不像你說話的語氣。”
“我說話應該是什麽語氣?”秦尤貝看着窗外,聲音繼續憤然:“我告訴你,我就是這樣的,你要是覺得可煩了,趕緊分手,我也想再找個更好的,咱們反正也沒有在一起多久,誰離開誰都能活。”
顧宵:“……”
秦尤貝等了一會,不見他接口,又說道,“咱倆才認識幾天,别以爲了解我,遠着呢。”
顧宵突然間笑了,“好可惜,我沒有在你身邊,看到你爲我吃醋的樣子。了”
秦尤貝愣了一聲:冷冷哼了一句,“吃醋,怎麽可能,這輩子都不會。”
說完這一句,她就直接将顧宵的電話挂掉了。
她想把手機掉,但是又怕顧宵打過來不通,不關機,又怕顧宵打過來,自己會忍不住接。
總之,女人是個矛盾體,不想關機,不想接電話,又想顧宵打過來。
秦尤貝拿着水杯,起身,準備去倒杯水,而手機,自然就被她丢在房間。
她打了水回來,經過長長的走道,走道的椅子上,坐着兩個女孩。
短發女孩對長發女孩在說:“你老公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居然還能跟他過下去,我要是你我肯定就報警了。”
家庭暴力?!
秦尤貝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隻見那個長發女孩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傷痕,而且那些傷痕很奇怪,很像是某些XX的道具弄成的。
秦尤貝瞥一眼,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畫面。
于是又忍不住地多看了一眼,便覺得更熟悉了,腦子的畫面好像出現,但是又不清楚,然後怎麽都抓不住。
秦尤貝帶着狐疑的心回了病房。
躺在床上,拿着手機看了看,好幾個電話。
這很好,她将電話親機,然後準備,很快便入夢了……
她夢到自己,突然間走進了一間黑屋子。
裏面傳來女人的哭聲,走進屋子裏一看,就看到顧宵的媽媽,木頭美人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至極,臉上,身上,脖子上,手上竟然全都露着傷痕……
那些傷痕,看起來不像被打的,很是怪異,很你是男人在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記。
秦尤貝吓了一跳,抓着木頭美人的手,輕聲的喊了喊她:“你怎麽了?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木頭美人空洞的目光,似乎有了些微動,緩緩落在秦尤貝的身上,似乎凝視了良久,才分辨出秦尤貝是誰,她的嘴唇有些幹裂,喉嚨也有些嘶啞:“不,不是……”
秦尤貝問:“不,不是什麽?”
然後耳邊,是咚咚咚的聲音,很尖銳很刺耳很吓人。
那聲音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耳膜都快要破了,突然木頭美人尖叫了起來。
“啊——!”
一聲驚呼,秦尤貝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身子。
她大口喘着粗氣,汗如雨下。
這才發現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