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看了陶斯然一眼,仿佛在說,再多說一句,将你丢出去。
秦尤貝笑着,替顧宵解釋道:“我昨天晚上生病了,發燒,他照顧了一晚,一夜沒睡覺,自然是會疲倦點的。”
如果不是看在他照顧了自己一晚,她一定會附和陶斯然的話點頭。
某人本來,就不知道什麽叫節制。
陶斯然呵呵地直笑。
雖然啥也沒有說,但秦尤貝覺得他笑得别是暧昧。
讓秦尤貝忍不住,盯着他看。
陶斯然眉梢一挑,淡淡一笑:“這麽看着我幹什麽?是不是覺得哥哥太帥了,太酷了。”
秦尤貝喝了一口湯,贊同地點頭:“确實,确實是挺蟀的,挺褲的……”蟋蟀的蟀,底褲的褲!
陶斯然非常滿意秦尤貝的回答:“嗯,真是誠實的好妹妹!”
顧宵冷哼一聲,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嘲諷說:“說你蟋蟀的蟀,骷髅的骷,你還覺得,這是給你長臉了。”
這會兒,輪到陶斯然黑臉了:“你還真會過河拆招,當時找我幫忙的時候,咱不見你這麽毒舌。”
顧宵冷哼一聲音。
小模樣,傲嬌的狠。
仿佛在說,就是過河拆招怎麽地!!
陶斯然給了一個你好樣的眼神。
他慢慢吃着東西,突然假作随意地問了秦尤貝一句:“小尤貝,顧五是怎麽把你追到手的?”
追?他追了嗎?之前就不用說了,後面說是要追她,結果裝模作樣了兩下就沒影了,秦尤貝嗔了顧宵一眼,然後轉向陶斯然道:“我是被他騙到手的。”
“騙婚的男人你可要小心了,一般情況下能騙你結婚,以後也可以騙你離婚的。”陶斯然這是明火執仗地,開始挑撥兩人的離間了。
“隻能被女人騙的男人,大概也隻能惋惜這一句了。”顧宵譏诮地笑了笑。
陶斯然臉色一變,徹底黑了。
秦尤貝眨巴眼睛,看來陶斯然被女人騙過,顧宵這是專揀陶斯然的痛腳在踩。
呃,鬧的好僵,會不會直接開打。
可顧宵随意的狠,還給秦尤貝夾了菜:“沒吃早飯,中午多吃點。”
秦尤貝默默吃着他夾着菜,再瞄一眼陶斯然,又變回賊萌的樣子了。
他對她說:“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顧宵有些死皮賴臉,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
秦尤貝詫異了半秒,下意識地想點頭。
這很對,她自己有時候,也覺得很奇怪,爲什麽顧宵最近的變化會那麽的大。
不過她既然是顧宵的女朋友,那自然肘絕對不能往外拐。
她拿眼偷偷瞄了一下,把兩人當成空氣的顧宵,問了一句:“爲什麽這麽問?”
剛剛被踩了痛腳的陶斯然,這會兒完全是想找回場子:“因爲他打電話給我請教,要怎麽追女人,真是哔了狗了,連追個女人也不會,居然讓我教他怎麽追我喜歡的女人……”
顧宵打斷他的話,聲音淡漠,但極其危險:“什麽叫追你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