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貝手裏的叉子一丢,直接飙髒話了:“保持個毛呀天天保持,你到是說說你那個未婚,你到底要怎麽辦,不停給我發信息打電話是幾個意思。”
“喲,又吃醋了?”顧宵悠閑的狠。
“這和吃醋有什麽關系,你别把話題扯開了。”秦尤貝怒道。
“其實,我有一個方法可以驗證,你是不是吃醋。”顧宵突然說,眸色深深。
“這還能驗證?”秦尤貝吃驚:“肯定不是什麽好辦法,估計是你自己編造出來的吧。”
腦子閃過一個可憐,她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想說,讓你和淩以柔親熱一下,如果我生氣了就是吃醋了?”
顧宵搖頭:“自然不是,我所想的方法,沒有一種是這個。用女人刺激你,這也太弱了,隻有你這種笨蛋,才會想的出來。”
以後再敢拿其他的男人,來刺激他,那她就是承認自己是笨蛋。
秦尤貝撇了撇嘴:“呵呵,那你到是說說,你所想的方法,是哪幾種方法呢。”
顧宵合上文件:“既然你這麽想聽,那我就說給你聽聽。”
誰想聽你說了?秦尤貝真想沖他呐喊,明明是你自己想說的。
但其實還是想聽聽的,就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
顧宵莫名覺得高興,隻不過沒有表現在臉上。
他的表情很淡然,還一本正經,他說:“第一個方法,就是過來吻我,然後心裏想着,如果有别的女人吻我的嘴,你會怎麽想?”
“要公平,你不許我有别人,那你自然也不許,知道嗎?”秦尤貝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麽都覺得他這些話點兒怪怪。
大變态的思維模式,跟她不在一個平衡點。
且看他後面要怎麽說,她問:“那第二個方法……”
顧宵嘴角染上一抹,不讓人覺察的揶揄:“第二個方法,那自然是你過來扒光我的衣服……”
秦尤貝猛地聞到點味兒了。
跟他鬥智鬥勇那麽久了,總該長進了點,于是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别說了,我大概已經知道你要說什麽了。”
顧宵表示:“這隻是第二個辦法,還有第三個沒有說。”
秦尤貝汗顔說:“你第三個辦法是不是想說,衣服扒了,我坐在你身上,跟你合二爲一。”
顧宵贊賞,摸了摸她的頭:“這會兒真聰明。”
秦尤貝扭開了頭:“我再也不想跟你說話。”
“我說的可是再正經不過,這就是驗證吃醋的最好辦法,我們現在可以回房做一套試試,做的時候你想着别的女人,如果你不贊同,不舒服,那便是吃醋了。”顧宵繼續扯。
秦尤貝站了起來,一隻手插腰,另一隻手捋了捋散落在額頭的頭發,使勁瞪着顧宵:“你拿我當死人,一點腦子也不長呀,我才不上你的當。”
顧宵拉着她坐下:“看你氣呼呼的樣子,以前我到底怎麽會經常被你氣炸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