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問,陳玉甯那個事情。
她呵呵一笑:“那個,其實今天這事情,是陳玉甯想陷害我哥的,我去就是吓吓她,拿那個刀有點危險,其實我做的時候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說着,拍了拍胸口。
顧宵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一隻手似乎漫不經心地搭在了車門,将她圈在自己懷裏:“配不配的上,我都已經嫁了,我就是顧宵的老婆……”
這是在重複她之前,和陳玉甯說的話。
秦尤貝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我确實算是你的老婆,我們簽了結婚協議書。”
顧宵臉微微向,幾乎與她的臉貼在一起:“你愛我愛的不得了?”
秦尤貝白皙的臉,漸漸泛開了可疑的紅色。
她垂下眼簾,抿着唇,似乎不知道怎麽回應。
等等……不過不對,好像不是這樣說的,她當時是怎麽說來着。
她嚅了嚅唇,嘀咕:“這個我是說你愛我愛的不得了,當然我是瞎扯的……”畢竟我不是你肚子的蛔蟲,我哪知道你愛不愛我。
顧宵挑眉看着她,“那後面一句呢?”
後面一句是……秦尤貝整個人,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她嘀咕道:“那你這麽帥,想讓人不喜歡你也挺難的。”
“你說了什麽?”顧宵偏執的狠,非要讓她說出來。
“你不是都聽到了。”秦尤貝縮了縮脖子,好想把自己埋起來。
這個變态顧宵,幹嘛要逼着她再說一遍,故意讓她難堪,要讓她鑽地洞才行嗎?
“沒聽清,你再說一遍。”顧宵偏了偏頭,說話之間,熱氣灑在了秦尤貝的耳垂上。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暧昧,隻要顧宵再湊近一點,就能親到秦尤貝的耳垂。
可是她就是不親,就要保持這樣暧昧的距離。
秦尤貝眼神高度緊張,身體有些僵硬,聲音很是結巴:“那個……那個……這個我都已經忘記我說了什麽了……”
顧宵微微吮了一下她的耳垂,又松開了。
秦尤貝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戰栗。
這樣下去,會被他撩死的,不就一句話,說就說吧。
她咬了牙咬,張嘴……也不知道是太過于緊張了,把之前受的傷給引了出來。
秦尤貝突然間咳了一下,一不小心,居然咳出了血來。
剛才那一腳,還真是踢的重。
嘴角滲出血,令顧宵吓了一跳,撐在車窗上的手,扶在她肩膀上,急聲問道:“你怎麽回事?”
秦尤貝擦掉嘴角的血,擺了擺手:“沒……沒有什麽?”
顧宵沉着聲:“都咳出血了,你這叫沒有什麽,秦尤貝,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人了,連怎麽受了傷都說不得了。”
剛剛還如春風一樣的顧宵,瞬間變得冷若冰霜。
他緊緊盯着秦尤貝,眼神似乎要吃人。
秦尤貝被他一看,頓時一噎,有種不知所措的慌亂,尤其是顧宵那種憤怒和狠厲,讓她突然一下子更着急了,咳嗽不停。
她想要解釋,“顧宵,不是的,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