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顧宵便說:“今天這裏會有一個宴會,西家的主人結婚二十五年紀念日。”
秦尤貝一臉疑惑:“……”
顧宵又道:“看來你什麽也不知道,周西遇沒告訴,他真正的名字叫西遇,西家是一個很遠古的家族,在很久以前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不過近百年,他們選擇了隐居小島,周西遇是西家這一代唯一的繼承人。”
這有跟我有什麽關系,秦尤貝心裏無所謂地說着:“……”
顧客勾唇,略有嘲諷:“明明選擇了隐居小島,新婚紀念日,卻請了許多豪門權貴,商業巨子,名**英,你說爲何呢?”
秦尤貝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過,顧宵不是那種喜歡參加宴會的人,怎麽會來周西遇家的宴會。
難道是因爲陳玉甯?
那天她對顧宵說,有人詢問玉的事情,可是顧宵沒有一點兒好奇。
事後也不曾詢問過她。
可能并不是因爲他不好奇,而他已經知道了。
見她半天不說話,沉着臉,好像有些不高興,顧宵冷眉,面容陰鸷:“别告訴我,我在那個男人面前說你是我老婆,讓你沒有了備胎,你還生氣了。”
秦尤貝啊了一聲!
她驚愕擡眸。
随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頓時風中淩亂。
這人脾氣不好,隻是沒有想到,思路還那麽奇怪。
她汗顔,說道:“我巴不得你說我是你老婆,讓他以後别纏着我。”
陰晴不定的男人,立刻便又笑了:“真乖!”
秦尤貝無語望天,她怎麽覺得他更想說的是,識時務者爲俊傑。
她賭氣一般問:“你是不是知道了。”
顧宵挑眉:“知道什麽?”
秦尤貝呐呐地說:“陳玉甯問我玉的事情,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要不是因爲我,你是不可能知道陳玉甯和玉有關的,以後你找到父母,别忘記我這一份功勞,别離婚的時候……”
“秦尤貝,聽着。”顧宵突然打斷她的話,在揉了揉太陽穴後,側過俊臉直面她,溶溶目色穿透侵襲而來:“我找到,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秦尤貝驚愕不已,耳畔轟鳴,心口砰砰真跳。
她蹭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他:“你爲什麽非要這樣……我真的是……”
顧宵靠在沙發上,慵懶随性的模樣,卻是冷漠嚴謹的目光:“秦尤貝,不要裝傻,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麽非要這麽!”
秦尤貝攤手:“我不知道,你爲什麽非要這麽,我隻知道,我們倆不合适當夫妻,我們要是不離婚,你的别墅會被給我拆了。”
顧宵淡然:“拆了,再買一棟,反正錢多。”
這是來炫富的嗎?秦尤貝嘴角抽了抽:“我會天天和你吵架。”
顧宵笑了笑:“我脾氣好。”
秦尤貝驚愕張大嘴,難以置信,他居然說自己脾氣好,這簡直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