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還你了!”秦尤貝想吼他,可是嗓子嬌軟,渾身哆嗦,“啊……你、你别……”
“我強了你,你也可以強回來。“
她叫了一聲,羞得要哭出來了:“我才不要……”
顧宵笑了,俯首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可你不是很舒服麽?”
“……你閉嘴……你别弄那裏。”
“哪裏?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嗯……”
秦尤貝忍不住一聲輕吟,聲音柔媚得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用拇指摩挲,用舌尖逗弄……不停撩撥,她已然情動了,所有的盔甲都化成了飛灰。
不就是做……愛嗎?也不是沒做過,做一次做兩次和做三次,也沒有什麽别,秦尤貝如此安慰自己,也罷,她已經厭煩了,跟顧宵現在的狀态。
如他所願了,且看他到底想幹嘛?或許真得逞之後,他可能就放過自己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沒有自己想像得那麽堅強和高尚,還是隻對顧宵無所謂。
反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反抗不了,那就學會享受吧。
秦尤貝已經豁出去了,結果不想,顧宵的身體突然離開了她,她能聽到顧宵急促地呼吸了幾口。
可怎麽會那麽好,就放過她了呢?
秦尤貝一骨碌地縮到角落裏,拉好衣服遮住自己,不解顧宵的意思。
顧宵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覺得,我們應該慎重一點,你洗……滾去睡覺。”
說完就離開了,留下一臉不明所以,萬分不解的秦尤貝。
怎麽會突然放開她了,這也太奇怪了,他打的什麽主意?!
夜還很長很長,窗外薄冬,月色微涼,顧宵已經離開很久了,可是她留下的溫度,依舊能灼熱她的身體,令她的情緒,起起伏伏。
怎麽都安定不了。
當天晚上,秦尤貝還做夢了。
第二天醒來,腦海中最後的影像是:漫天飛舞的海棠花中,顧宵一身白色的西裝,身長玉立,目如點漆,黑而深濃的眸色似能吸進人的魂魄一般,他在微笑着,看着她微笑着,笑得連春風都醉了,她也醉了……
隻覺得心跳驟停了幾秒。
然後仿佛狂奔了八百公裏一樣,又激烈地搏動起來。
顧宵跟個沒事人一樣,安靜地吃着早餐,察覺到秦尤貝的目光,他瞥了她一眼,又繼續吃早餐,然後随意問了一句:“什麽事?”
什麽事?沒有什麽事……她半天沒有聲音,顧宵再問了一句:“快說。”
秦尤貝輕咳了一聲,一臉小糾糾結:“沒什麽事……就反正不關你的事。”
顧宵雙手交叉,撐于桌面,目光幽深地看向她:“說說,也許我能爲你解惑。”
秦尤貝隻覺得他目光,看似清冷,實則灼熱,令人莫名心慌,“……”
他這麽好心?
顧宵有點兒奇怪,從昨晚開始他的行爲,都跟他平時的作風,大不相同。
他到底要幹嘛?
——
绛美人有話說:顧小五,你有什麽陰謀詭計?
顧宵:我是老實人,從不搞陰謀詭計,秦小四,你說是嗎?
秦尤貝:……還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