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臉已經丢到太平洋,再也找不回來了,隻想人也直接飛過去。
“你知道什麽是喝醉嗎?”秦尤貝試圖冷靜地,和他好好說道說道:“喝醉的人,會智商朦胧、口齒不清、步态蹒跚,也等于那些都不是出于自願的。”
顧宵的眸子銳利如刃,仿佛想要将她給扒皮了:“不是自願,便不成罪,那麽喝醉殺人也可以不用負責!?”
秦尤貝語梗了,“……那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其實很想說,不是給你兩百塊了,錢貨兩清懂不懂。
但還是忍住了。
她自覺聰明,可認識顧宵之後,她卻深刻地意識到她和顧宵的智商,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她如果是兔子,顧宵就是狐狸。她如果是狐狸,顧宵就是獵人。
她如果是獵人,那顧宵就是獵人王。她如果是獵人王,那麽顧宵就是大魔王。
強勢,狡詐,腹黑,黑化,變态……
這樣的人,不能直接對上。
得步步爲營,謹慎爲上。
顧宵站了起來,優雅邁步走到秦尤貝身邊。
面對他的步步逼迫,秦尤貝下意識地退了一步,戒備地看着他:“你幹嘛?難道你也想強我一次嗎?”
他的眸子很黑,薄薄的唇冷抿成線,帶着些許由内而外的冷厲。
“Goodidea!(好主意!)”他堅實的臂膀,摟住她纖細的腰,讓她緊貼在自己身體上。
秦尤貝有點兒,想吐血的沖動。
她原本是想激他,他那麽不屑她,那麽不耐煩她。
按理來說,應該會逼之不及,沒想他居然贊同。
她擡眸瞪着他,一臉豁出去的表情:“來就來,誰怕誰,我一次你一次,做完、兩清。”
顧宵修長的手指,鉗制住她的下巴,順着她的下巴慢慢上移,來到她的唇瓣上,重重地揉搓,帶着頗濃的懲罰意味:“你可真會算……”
說着,俯身,兇猛熾烈地含上她的唇。
這個吻,來勢洶洶,兇狠粗暴,掃蕩,掠奪,反複啃咬。
秦尤貝試圖反擊。
可卻被他抱的更緊了,全身動彈不了,隔着淺薄的衣衫,他的體溫源源不斷傳給她,她鼻尖處全是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
很淡,卻足夠叫人意亂情迷。
有人說,那叫荷爾蒙的誘惑,能誘得人飛蛾撲火……
秦尤貝醒了醒神,擡腿想要踢他。
顧宵将她狠狠往後一抵,後背一涼,她被他抵在旁邊的落地窗上。
秦尤貝擡手,又想要打他,顧宵單手就制服住了她的手。
她以前,總覺得是高手,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在顧宵面前,她簡直弱暴了,完全沒的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慢條斯理松開脖子上的領帶,然後将她的手腕纏住,再打個死結。
秦尤貝驚愕:“你幹什麽?”
顧宵淡淡的說:“強……奸!”
“你……”秦尤貝縮着身子,想要躲開顧宵,卻被他粗暴地扣住了腰。
他俯下身子來,再次吻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