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貝一字一句,陰森而狠烈,說着,将她扯開,再往地上狠狠一推。
劉思月向前踉跄幾步,最後直接摔趴在地上,她恨得都快要嘔血了,可是卻不敢再爬起來向秦尤貝動手,因爲她知道,自己打不過。
她怕自己稍再反抗,就真的會被秦尤貝揍得鼻青臉腫,她一個女孩子,如果這樣将要如何見人。
“秦尤貝,你這個野蠻人!你…”任是心裏有再多的怨毒,她最後也隻能在嘴上撒氣氣。
秦尤貝冷漠看了她一眼,她吓得身體一顫,趕緊又收了聲,把所有的怨氣全部吞到肚子裏。
“這隻是小兒科,如果你再敢惹我,我會讓你見識,什麽是真正的野蠻!”秦尤貝丢下這句,背脊挺直直的,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秦尤貝是有仇報仇,有恩也要恩。
自然的,有錯也會認錯。
當天下午沒有課,她打了個車回顧宅,王叔看到她回來了,還是挺高興了,昨晚在卧室的事情,他并來知道,隻覺得在客廳發生事情時,少爺有些過份了。
但是他不會覺得少爺做錯了,隻會覺得秦尤貝不會讨少爺歡心,最多也就同情一下秦尤貝。
如果他要是知道,後面秦尤貝也報複回去了,他家少爺額頭上面的傷,其實是秦尤貝砸的。
估計這會兒,肯定會對秦尤貝吹胡子瞪眼的。
秦尤貝聽王叔說,顧宵在卧室休息,于是邁步去了。
顧宵半躺在,卧室的貴妃榻上,矜貴而又優雅。
秦尤貝輕步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顧宵,猶豫着要不要喊他時,顧宵忽然撩起眼皮,半眯着眼睛盯了她一眼,又閉上了。
那一瞬間的目光,像淬了冰似的,一直冷到人的骨血裏去。
秦尤貝輕咳了一聲。
顧宵立刻不耐煩地說:“感冒了就滾遠點,别傳染給我!”
肯和自己說話了,那情況不算太糟糕,秦尤貝笑了笑,在貴妃榻邊蹲了下來,輕輕地喊了一聲:“主人……”
顧宵睜開眼睛,危險地看着秦尤貝,“滾!”
要是平常,顧宵叫她滾,她肯定會暴起,或者在心裏将他輪罵一遍,但是現在……秦尤貝弱弱地看着他:“那個昨天……我有點兒事,所以我就沒有回來睡了。”
砸到他額頭流血的事情,不提的話,是不是就代表過去了。
顧宵口氣冷漠:“你最好死在外面,别回來了。”
沒有提,居然隻是針對她沒回家發火,那麽應該是不會再追求了,秦尤貝覺得很好,“那個我不是說了陪睡,所以要死,也隻能死在你床上。”
顧宵冷豔勾唇:“上次敢對我出手的人,我已經将他挫骨揚灰了!”
呃?最終還是提了,繞不開呀,這個男人睚眦必報,秦尤貝咬唇,無措地看着顧宵,“那還不是因爲,你說你陷害我作弊,又不是你做的你爲什麽要承認呀?對不起啦!”
顧宵冷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