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丢錯了,還是被陷害了。
監考老師冷冷道:“馬上出去。”
這是取消她的考試了。秦尤貝攥着手,繼續辯解:“不是我的紙,我沒有作弊……我也不知道這個紙團是怎麽出現的。”
監考老師眸色更加凝重鐵青,警告道:“你明年再考。”
這是已經不想再聽解釋了,又加重了懲罰,不但取消了她這次考試,而且還禁考了一期。
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吃不出,誰讓紙團就在她身邊呢,她再争執下去也是無果。
辯解,也隻會讓懲罰再加重。
泥煤的!秦尤貝萬分不情願起身,黑着臉離開考室。
他直接去找了大哥秦慕朝,把考室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下,原本以爲大哥會罵她,結果大哥并沒有說她什麽,隻是讓她回去休息。
秦尤貝沉着臉回到家,顧宵和王叔都在客廳裏,看以秦尤貝回來,王叔笑嘻嘻地說:“秦小姐,這麽早就回來了,你不是說今天考試,估計要很晚。”
顧宵涼涼地說了一句:“估計是交白卷了。”
反正被他冷嘲熱諷慣了,秦尤貝已經不在意了,郁悶地盯着他看了一眼,準備離開,來個眼不見爲淨。
可在她邁出的那瞬間,她猛地又停住了,交白卷,她今天被冤枉作弊,被趕出來和交白卷不就一個概念。
怎麽顧宵給她的感覺,就好像預知了一樣,難道……她扭頭,震驚地看向顧宵:“你怎麽知道我交白卷?”
是呀,他怎麽會知道?今天早上她出門時,他也是萬分淡定,百分百确定她會考不過,一點兒也不擔憂,有個意外,或者萬一的話,她可能就會讓他扮兔女郎唱歌。
除非……
她死死盯住顧宵,試探問道:“難道是你,故意安排人,陷害我作弊?”
作弊?
陷害?
她被人陷害作弊了?
顧宵有些意外,随即又沉了下臉,她居然以爲自己陷害她?雖然她是試探地在詢問,可她正怒視着他的目光,好像已經定将他定罪了一樣。
他瞬間不悅了,壞心情莫名暴起。
不想解釋,她都認定了,那麽他隻會越描越黑,他嗤笑:“就是我,如何?”
秦尤貝簡直不敢相信,狠狠咬着唇,他居然承認了?所以真的是他,就爲了不想扮兔女郎。
她咬牙切齒,恨恨地道:“你……你……你真是太過份了!你要是不想扮兔女郎,你告訴不就好了,何必這樣害我。”
顧宵冷冷譏诮,“我想不想那是我的事,你沒考過便是沒考過來,願賭服輸,想想扮貓女郎給我跳個什麽舞吧。”
秦尤貝攥着拳頭,想要沖過去揍他一頓。
一分鍾都呆不下,一眼都不想多看,不然真的要出手,來個你死我活了。
她狠狠轉身,踩着步子咚咚地上樓了。
早知道顧宵是一個冷漠,無情,陰晴不定的男人,但是沒有想到他這麽毒,這麽狠。
還好這次考試并不是那麽重要,如果是高考,他是不是也要這麽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