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玩一玩,但是一個昏迷的人,這讓他怎麽下口?再者,那怕他的身體被吸引,但是他的心裏,非常抗拒上這個女人。
原本顧宵不想理會,随便秦尤貝昏睡在浴缸裏。
可是松開手,看着她身體往下沉,腦袋都要沒入到水裏。
又伸手将她撈了起來。
他還沒有玩夠,還沒有折磨她求饒,那能讓她就這麽溺死了。
低頭看了看秦尤貝,發現一縷黑色的細發擋在她臉頰上,他非常自然地單手抱着她,然後用另一隻手幫她撥開,露出她清秀的小臉。
做這個動作時,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愉悅地勾了勾唇角。
隻是抱起秦尤貝,将她放到在旁邊的矮塌上。
她身上寸縷,身體毫不遮擋地,全部呈現在他眼底。
顧宵不知道怎麽地,隻覺得喉頭一緊,身體緊繃着,某處好像被小火苗徐徐地燒着,身體開始慢慢發熱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她是個長的不錯,身材不錯的女人,他會有反應很正常。
但是他,非常的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個女人一直在誘惑她,而且還不承認。
也是,她最長項的就是耍無賴,将狡辯進行到底。
他真要拿她怎麽樣,那就着了她的道。
冷哼了一聲,顧宵轉身,離開……要拉開門時,又停下了步子。
轉身又走了回去,順手将挂在旁邊的浴袍取下來,套在昏迷的秦尤貝身上。
家裏就他和王叔,總不能讓王叔給赤'裸的她穿衣服。
可不能讓她壞了王叔的名聲。
一直在外面關注的王叔,看到顧宵把秦尤貝抱了出來,吓了一跳,忙上前關心:“少爺,秦小姐怎麽了?”
不會是少爺太猛了,第一次做過頭,把秦小姐做暈了吧。
不,時間太短了,前戲都不夠,兩人應該是什麽還沒有發生過才是,那這是怎麽了?難不成前戲激烈了……
顧宵沒有回答王叔,隻是把秦尤貝抱進隔壁房間裏,再像丢白菜一樣甩在床上,冷酷而又潇灑。
他又漠漠地瞥了王叔一眼:“你跟我來。”
書房裏,顧宵輕輕問了一句:“我的浴室,她爲何會在裏面?”
他向後靠坐在椅子上,姿勢慵懶卻充滿危險的氣息,表情看起來很平靜,可要那雙銳利深邃的眸子,卻是充溢着不滿與陰霾。
王叔心肝一顫,滿臉惶恐地說道:“少爺,我不小心弄髒了秦小姐一身,是讓她找個浴室清洗一下,當時忙着給少爺拿浴巾,也沒有和她說清楚,她又是剛來的,并不知道那是少爺的專用浴室,估計看到浴室就進去了。”
顧宵緊抿着嘴唇,嘴角的弧度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王叔一臉懊惱,“都怪……怪我沒跟秦小姐溝通好……”
說到這,他小心翼翼地瞄了顧宵一眼,“可是秦小姐怎麽就昏倒了呢,是發生什麽誤會了?”
其實他更想問,你們倆有沒有發生關系,什麽時候可以生個小少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