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宏一連喝了三大碗白粥,小肚子都微微凸出來才停下碗。
“琪丫頭啊,你這白粥味道真好啊,有什麽秘訣嗎?”
唐琪輕笑的睨他一眼,“宏叔,你難道就沒吃出一種屬于金錢的味道嗎?”
嚴宏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坐他對面的徐行官方般的作着介紹:“三瓶100美元/瓶的礦泉水,加350克限量供應的特貢龍江香米,你今天晚上吃的三碗粥,約等于吃了三頓神戶A5級雪花牛肉。”
嚴宏:“……”
他見過的世面還是太少了。
嚴宏立馬把放下的碗重新端起來,“我還能再吃兩碗。”
……
晚飯後,徐行洗碗,唐琪推莫少沉去公館外面的小花園散心,嚴宏在廚房守着洗碗的徐行,軟磨硬泡的,非要給他裝點特貢的龍江香米帶回家吃。
“裝兩斤給我呗,我又不要多了。”
“沒有。”徐行心冷如鐵。
這次回來得倉促,什麽都來不及準備,他也是花了大價錢,從銀盟網上拍了10斤特貢級的龍江香米。
不過,他家老闆自從開始進食,喝用特貢龍江米熬煮的粥後,身體一天比一天見好。
他正想方設法的,想多爲老闆屯點特貢級的龍江香米,怎麽可能答應分給嚴宏。
“徐行,你别這麽小氣啊,琪丫頭都說了讓我找你。”
徐行嘴巴比蚌殼還緊,“不行,我老闆統共就這麽點口糧,給了你,我老闆吃什麽?”
“一斤總行了?你給我一斤,少沉的身體能恢複,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難道還不值你一斤大米麽?”
徐行沒好氣的瞪他,“别的大米随便你挑,你要一卡車都沒問題,這個沒有!”
嚴宏不死心的,“行行行,半斤行了吧?你總不會小氣得連半斤都不給我吧?”
徐行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頭,“二兩。”
“不行,太少了,煮一頓都不夠吃啊。”
徐行瞪他,“二兩米至少能煮兩碗粥,還不夠你?你是豬嗎?”
說完,他猛的一拍腦門,“我說錯了,你怎麽可能會是豬,豬都沒你吃得多,你今天一個人吃的,比我們和老闆還有主母,三個人加起來都多,你是餓死鬼投胎吧?”
嚴宏老臉有些紅,他平時食量沒這麽多,一般也就一碗米飯,就算餓極了也最多一碗半。
他就是聽到徐行說一碗粥比一頓頂級神戶牛肉還貴,就尋思着不能浪費,一不小心就吃了六碗。
“害我都沒吃飽!”徐行忿忿不平道。
嚴宏拍拍他肩膀,“行了,沒吃飽多簡單的事,你給我裝半斤米,我晚上請你吃宵夜。”
徐行正要拒絕,嚴宏懇求般的小聲說道:“是兄弟就幫我一把,我要這米不是自己吃的。”
徐行狐疑看他,“不自己吃那你打算給誰吃?”
嚴宏臉上微微有些不自在,“那個,董小餘她爺爺不是在住院麽?老人家吞咽困難,隻能吃流食,我覺得這粥挺适合的。”
徐行一臉鄙視的看他,“慷我家老闆之慨讨好我家主母請來的廚娘,你算盤打得夠響的!”
嚴宏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那你想怎麽樣嘛?我不管,你今天不把米給我,我就不走了。”
唐琪推着莫少沉回來,見兩人還在廚房裏掰扯,不由好笑,“徐行,家裏還剩下多少龍江米?”
徐行忙回:“8斤左右。”
唐琪沉吟了下,“你給宏叔裝兩斤吧。”
徐行面帶遲疑的提醒道:“主母,這個時間很難買到特貢級的龍江香米,新米要等到明年7月份才有。”
“沒事,阿沉也不一定非要吃特貢的,普通的龍江米也可以。”
“可是……”
徐行潛意識覺得自家老闆應該吃最好的特貢米。
他這幾天親眼看到自家老闆因爲進食後,恢複速度一日千裏,下意識認爲是這些特貢米的功勞,畢竟,莫少沉這幾天除了吃粥,其他什麽也沒吃。
他并不知道,莫少沉的身體恢複得這麽快,是因爲每天晚上小八都在用異能,溫養莫少沉的身體。
“按琪琪交待的去做。”
最後,莫少沉發了話,徐行隻好照辦。
嚴宏笑嘻嘻的道謝,“還是琪丫頭夠意思,這徐行也太摳門了,跟管家婆似的。”
唐琪推着莫少沉朝客廳走,似笑非笑的開口道:“我的東西不是白給的,董小餘過兩天會正式過來上班,同時還要兼管餐廳那邊的經營,醫院那邊,麻煩你多幫着照應一下。”
這不是瞌睡撿到枕頭了嘛!
嚴宏笑得眼尾全是褶子,“沒問題!”
等嚴宏寶貝似的捧着一盒龍江貢米,喜滋滋的離開後,唐琪彎腰問莫少沉,“時間還早,你想做點什麽?”
“我陪你。”
他望着她的黑眸中,透着極緻的溫柔缱绻,她下意識挼了挼他蓬松的黑發,“你劉海長了點,我幫你修剪一下。”
“嗯。”
趁徐行出門買工具,唐琪回書房把今天下午未決的工作處理完。
莫少沉不肯回卧室,也不肯去三樓,非要呆在書房陪她,她隻好找了一套拼圖,給他打發時間用。
“等我拼好拼圖,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唐琪特意找的9999塊模闆的拼圖,拼圖不像拼模型那麽容易,模型的模闆有形狀,隻要對模型了解,基本看到模型零件,就知道是屬于哪裏的部件,拼圖需要靠強大的記憶和觀察力。
唐琪放心的答應了他。
一個小時後。
徐行把理發的全套工具買了回來,唐琪手上的工作剛好處理得差不多。
她關掉電腦,起身走到正在拼圖的莫少沉身後,手臂随意而親昵的搭在他肩上,星眸随意的掃了眼擺在茶幾上的巨大拼圖框,沉默了。
雖然拼圖還沒拼好,但已經初見雛形,最多不超過兩個小時,就能拼完。
眼看他修長分明的手指正把一塊拼圖闆放到正确的位置,唐琪忽然彎腰吻他。
等兩人的唇分開時,茶幾上原本已經拼好三分之一的拼圖,全亂了。
“我不是故意的。”
唐琪嘴裏說着不是故意的話,笑意盈盈的臉上卻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麽樣”的狡黠。
他除了寵着還能怎樣?
莫少沉懲罰似的咬上她白皙圓潤的耳垂,“壞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