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雖然納悶,卻也不敢開口問,各自上了車,浩浩蕩蕩奔到了皇宮一号。
經理們早就侯在門口,恭恭敬敬的把他們迎上樓,上了酒水果盤小吃,dj們也都知道藍井的喜好,先放了一首輕爵士曲子。
幾位爺剛坐定,一大群莺莺燕燕便魚貫而入,安靜的一字排開,姹紫嫣紅的站在幾位面前。
“大哥,你先挑。”崔離笑着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都是新來的,看有合心意的不?”
藍井嘴裏叨着煙,半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姑娘們。淡淡的目光從第一個掃到最後一個,興趣缺缺的彈了彈煙灰。
崔離就揮手對經理說:“拿什麽人糊弄我大哥呢?馬上換一批!”
經理朝姑娘們使了個眼色,那些姹紫嫣紅又安安靜靜的魚貫而出。再重新進來一批。
藍井端起酒喝了一口,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突然目光一滞,把煙頭在煙缸裏掐滅,指着最中間那個說:“你,過來。”
崔離幾個的心裏頓時松了好大一口氣,早些天這裏的經理打電話給紀成,說新來了一批姑娘,剛調教好的,還沒動過,特意給爺幾個留着嘗嘗鮮。當晚他們就去了,卻意外的發現其中有一個長得特别象戚芊芊,這讓他們樂壞了,眼瞅着藍井和戚芊芊又弄不好了,有個替代品用用,他們大哥也不至于整天陰着個臉了吧。
不敢明說,甚至不敢第一輪就讓女主角上來,抻到第二輪,果然藍井發現了她。
女孩子扭着腰肢慢慢的走過去,人還沒到跟前,藍井手臂一伸,将她扯進了懷裏,崔離幾個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大哥就是眼毒,這可是裏面最漂亮的一個。”
“你叫什麽?”藍井低聲問懷裏安靜窩着的女孩子。
“曉曉。”女孩輕聲答。
本來秦朝提議說讓她叫芊芊,人長得象,名字也一樣,不是更好嗎?那幾個一臉受不了的表情直朝他翻白眼,秦朝還納悶的問爲什麽?崔離說,如果叫芊芊,隻怕藍井當場就會掐死她。
“多大了?”
“十九了。”
青蔥一樣的年紀,鮮嫩得掐一把就能沁出水來。藍井摸着姑娘細嫩白晰的手臂,眼睛裏跳躍着兩簇小火苗,起身将她扯着走了。
到這時,崔離幾個心裏才真正是一塊大石落了地,女孩子的表現可圈可點,他們親自調教過一番,務必要靜若處子,動如脫兔。靜若處子她剛剛做到了,估計現在上去動如脫兔了。
一進門,藍井就把曉曉撲倒在床上,野蠻又熱烈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那些衣服本是極好脫的,他卻不按常理,硬是用力的撕碎開來,裂帛的聲音“喀嘶”一聲響在安靜的屋子裏,平添了幾許暧昧。
曉曉低低的叫了兩聲,身子漸漸抖起來,象是很害怕的樣子,但藍井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兇猛得象頭野獸,很快,被剝光了的曉曉縮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表情怯怯的,長長的睫毛止不住的顫抖,讓人見而猶憐。
藍井看着她,突然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蓋,自已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看他停下來,曉曉很是納悶,照足了吩咐做的,一點纰漏都沒有啊!他怎麽停了?可是她不敢問,她知道他的身份,這個男人很危險,這個任務也很危險,可是酬金卻是不菲的,也隻有她有資格接這個任務,所以,除開錢的部分,她還是有小小得意的。
藍井久久的沉默着,一根煙抽完,又繼了一根。看着滿屋子的青煙和煙霧中神情不明的男人,曉曉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藍先生,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
藍井沒說話,卻按了内線叫人送了一套女裝上來。
曉曉怕起來,這是要趕她走的意思。沒有完成任務,肯定會被經理們撕巴了的。她大驚失色的裹着被子往地上一跪,哀哀的求他:“藍先生,你不要趕我走呀,我的身子很幹淨的!我,不能就這麽……藍先生你當可憐可憐我……沒侍侯好你,我……真的……”到後面,她都不知道自已倒要說些什麽,語無倫次的,越發說不清楚了。
藍井卻懂她的意思,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起來:“不用害怕,不關你的事,穿好衣服走吧,我想靜一靜。”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語氣卻是堅定不疑,她不敢再說話,乖乖的穿好衣服,輕輕的開門出去再反手帶上門。
藍井靠在沙發上,仰着頭看青煙袅袅。
那樣鮮嫩的身子對他來說不是不誘惑,可他不要,不是她,他就不要。在那三年裏,除了她,他從未要過别的女人,有時侯被她氣着了,真的招了女人來,就象這次一樣,衣服都脫了,可他還是不要,嘗過她的味道,他誰也不想要。
那次分手,他是真心想放開她,也放自已一條生路,可是太寂寞,孤枕難眠的夜晚太寂寞,後來遇到安琪兒,鬼使神差的,他破了例,想着沒有她,有個替代品也是好的,可是事後,他一點點歡愉的滿足都沒有,隻剩了空虛,無盡的空虛,仿佛身體裏是個大洞,不知道要拿什麽來填才好。倒底不是她,他自已清楚,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于是也就淡了。
她象對他下了魔咒,要不到她,他亦要不了其他的女人。
藍井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心裏充滿了悲哀,得到她的人不難,可是要怎麽得到她的心呢?
突然,手指間一燙,他睜開眼睛,是煙灼到手了,他捏着那顆煙頭看了看,突然往手腕上一按,神色淡然,一聲不吭,直至空氣中浮起一股淡淡的焦味。
給讀者的話: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