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戰争爆發後,小日本的小鬼子把它的全部國防力量都投進戰場。陸軍的大量兵力當時已深深地陷入中國近二千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拔不出腳;海空軍的主要力量,也都分散在廣闊的太平洋海域上,越來越看不到勝利的希望。
抗戰初期,小鬼子的進攻處處得手,占領區的範圍越來越大,戰線也是不斷延長,在華兵力已感不足,太平洋戰争又需要從中國占領區内抽調部分兵力,這無疑加重了在華日本小鬼子的負擔。
由于上述原因,**中央和中央軍委召開了會議,**在主持會議上說:“鬼子的末日就要來到了,從老蔣對我黨我軍的态度來看,内戰是不可避免的。在這種新形勢下,我們下一步工作的重點應當放在哪裏?大家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現在最爲關鍵的是幹部素質提高的這個大問題!”朱德總司令說,“現有的幹部的水平參差不齊,不适應下一步大反攻的工作需要!”
“我也不例外地有這個感覺!”周恩來說,“我們的‘抗大’還要加大學員的招收數量,同時也要搞高教學質量,這樣才能在新形勢下開展工作。”
“好!”朱德接着發言說,“不錯!這是一個急需解決的大問題,應該是馬上就要解決的大問題!”
“同志們!”**嚴肅地下達命令,“綜合大家的議見,現就給各個單位下指示:請他們分期把骨幹調來延安學習,立即執行!”
一九四三年三月八日,我新四軍接到**的命令後,新四軍軍長陳毅立即給全軍和地方傳達了命令。于是,新四軍全軍的幾個師立即行動了起來,先後都選出團以上的幹部去廷安學習。
三師幹部隊出發前,部隊駐在阜東縣的五垛。新四軍三師長兼政委黃克誠在動員大會對當前形勢作了分析。
黃師長說:“敵人的掃蕩正由點到面,對我根據地要進行清剿,情況緊急,要走現在就走,去延安的時間不能推遲。現經過反複研究,最後決定分兩路走,一路由我三師參謀長彭雄同志負責帶七旅和地方幹部從陸地走,另一路由八旅旅長田守堯、政治部主任張赤民(池明)同志負責帶八旅與獨立團幹部從海上走。兩路都經過山東再去延安。”
三月十二日,我新四軍去延安學習的幹部,走水路的同志從五垛出發。
十三日,船從黃河口駛出,因風不順,船又退進鹽河口等風。這時,走陸路的幹部因日寇封鎖太嚴,未集中起來。彭參謀長帶了少數幹部趕來和田守堯他們彙集一起,決定都從海上走。晚些時候,黃克誠和張愛萍又帶人追來,給他們開會。
于是,黃師長說:“這一次去的都是團以上的幹部,而且是骨幹力量,希望大家抓住這次大好的機遇,學好本事再當好幹部,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我同副師長張愛萍同志又研究過了人選,下面由愛萍公布我師的這個幹部隊伍的名單!”
“師參謀長彭雄同志和八旅旅長田守堯同志擔任正副隊長,政治部主任張赤民同志,則是這個隊的支部書記。參加幹部的名單:彭雄、田守堯、張赤民、吳毅、伍瑞卿……”張愛萍公布着。
新四軍調到延安學習的團以上幹部,剛集中到阜甯三師師部,下午就得到淮海蘇北各地的情報:敵人向阜甯合圍。反掃蕩的準備工作開始了,我武裝部隊分散到根據地每個角落,去幫助群衆,堅持工作,打擊敵人。
此時,上延安的幹部,當即便重新組織起來,成立赴延幹部隊,赴延幹部一共有五十一個人。然而卻沒有一個戰鬥員,他們大多是随身的武器,也不過是駁殼槍和手槍,其中還有不少女同志哩!
就是這支非戰鬥部隊,便在鹽河淮海一帶敵人的密密據點層層封鎖當中,展開了機動的遊擊戰。
鹽河的道上封鎖線,是五裏一個堡壘,十裏一個崗樓,據點與據點之間還有壩子。這裏的老百姓渡河的船,一到天黑就被迫挂在據點附近。夜裏還有敵人的騎兵來往巡視。原先計劃過鹽河淮海、隴海鐵路。……去延安的路線,彭雄同志考慮到情況起了變化,便更加堅定時決心,從海上去。
川島芳子,這個東方魔女雖然又經過幾次“打擊”,領着一班殺人不眨眼的特務到江蘇、山東沿海地區活動,結果,失敗是一次比一次慘。
上二年是費盡心機也動不了山東濱海宋繼柳武工隊的一根毫毛;眼下又跑到蘇中來搗蛋了。他們不是被新四軍打個措手不及,就是在青紗帳裏迎頭挨頓打,就是屁股後頭挨上一陣揍;要不就射來一陣密集的子彈,在中間攔腰一切截;等追過去,神秘的青紗帳,又把神秘的新四軍掩藏起來。這樣一鬧,這個東方魔女的心裏更竄火。
近來,東方魔女又屁股不離老闆椅,挖空腦子,費盡心機地琢磨,在他這塊她親自選定的“确保治安”試驗田裏沒有一天平靜的日子。現在,新四軍幹部隊還在一步步地朝市溝裏面踏進,簡直快搞到我皇軍特務隊的床鋪上來了。
“這真是向我東方魔女的眼睛裏揉沙!”東方魔女想到這裏,微微地睜開合死的眼皮,心想:“用什麽辦法把這個幹部隊吃掉?……”
這個壞東西左手攥攥右手,反過來,右手又去攥左手,越想越覺得手下行動隊長小田所想的辦法大有可取之處。她同意小田所想的辦法;另外,他還要在這個辦法上再發展一步。東方魔女象落水者摸到了救生圈,眼睛睜開,右手狠勁往桌上一拍,自言自語地就:“就這樣辦!”
“今天的情報有個研究頭!”張愛萍把手裏的一張紙條遞給了黃克誠,“小鬼子的特務芳子傷疤還沒有好,又想來撈撈本了,真見她的大頭鬼!”
“東方魔女讓鐵杆漢奸小田當隊長,羅些亡命徒成立個行動隊,這說明她要在咱幹部隊的身上下些本錢,花些工夫!”黃克誠看過情報說。他覺得敵人組織了行動隊,幹部隊的行動上,可就會增加更多困難。“今後,不論幹部隊,還是我們留守幹部戰士,甚至村裏的群衆,都應該提高警惕,不然,要吃個大虧!”
張愛萍沒答言,心裏也在琢磨特務行動隊這碼事。特務行動隊自然是特務活動的隊伍,到底什麽樣?沒打過交道,光憑想是不行的。在這個地區活動,就象進深山打獵的人,處處得尋找野獸,吋時還得提防野獸的襲擊。隻有摸準野獸的出沒規規律,才能下手獵捕它。新四軍三師幹部聽到敵人組織一班特務行動隊,也都相互說道開:
“行動隊?名字怪好聽,誰知道幹起活來怎麽樣!”新四軍第三師第八旅旅長吳信泉摸着手槍,抽着自卷的煙卷說。
“什麽行動隊?我看是鴨鴨隊。要是遇上我們,要不打他個,卿卿嘎嘎滿天飛,我就不姓李!”這個四軍第三師第八旅政委李雪三立在當屋,心中不服地大聲說。
“不能大意,還是叫兩個連給他們幹部隊當護衛爲好。”黃克誠看了到會的幹部又說,“看來敵人的這次行動是有陰謀的,對我們的幹部隊也是有所了解的,一定要叫幾個連上去保護他們的安全!”
“好吧,我就親自帶兩個連過去,把他們護送到安全地帶!……”張愛萍正說着被吳信泉打斷。
吳信泉:“……還是讓我去吧,我對哪裏熟悉……”
“别争了,就叫作戰參謀去吧!”黃克誠舉手打斷了吳旅長的話說。
天近半夜,三師作戰參謀帶領兩個連,到了東坎鎮(今濱海縣城)李圩村,同幹部隊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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