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看那幾乎已成廢鐵嚴重變形的法拉利,就是不知道孫明這個二世祖是死是活!
看到這一幕,陳雪的嘴巴變成了o型,幾乎能塞得下一個鴨蛋,誰成想剛才來勢洶洶的法拉利如今成了這副模樣,她仔細回想剛才的一幕,沒幾秒後便是吃驚的看向一旁的紀辰。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你的傑作?”
紀辰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笑看着她。
見紀辰這般模樣陳雪哪還猜不出這一定是其的傑作,隻是她想不明白,這紀辰究竟是怎麽樣做到的,也怪她剛才閉上了眼看不到紀辰怎麽出手,于是她繼續開口問道:“這真是你的傑作,那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我隻記得剛才這車即将撞上你我時我就閉上了眼睛,之後,聽到幾聲巨響,再者我感覺到自己身體騰空了,然後現在便看到孫明開的車已經成這副模樣,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按常理我們不是應該被撞麽?怎麽現在反而是孫明自己的車翻了,還被撞成這般模樣?……”陳雪說到這看了看幾乎報廢的法拉利駕駛室位置,似乎有點擔心的問道:“看那駕駛室已經嚴重變形成這樣,這孫明不會死了吧?”
聽陳雪關心孫明死活,紀辰有點不滿了,“陳雪美女,你難道喜歡上了那個笨蛋?”
“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孫明!”一聽紀辰并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胡說自己居然喜歡孫明,陳雪立即咆哮而出:“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那個混蛋剛才還想撞死我們,我再喜歡誰也不可能喜歡上他啊……!”
紀辰并沒有管陳雪氣得胸脯起伏,繼續道:“那就是啊,既然你不喜歡那個蠢貨,那你幹嘛那麽關心他的死活,我還以爲你忘了剛才是誰想撞死我們!”
“呃……”對于紀辰這般說陳雪瞬間無語了,她隻不過是提了下而已,卻被紀辰這個混蛋這般的胡扯,她怎麽可能忘,她就算再健忘也不可能才剛剛發生親身經曆的事就忘了吧!
“其它先不要扯,你先告訴我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孫明本來是要撞我們的,怎麽現在翻了車還撞上了那棵大樹,現在更是不知死活?”陳雪終是覺悟了,知道絕不能與紀辰扯,一定得直接,要不不知要被他扯到哪去!
“陳雪美女,你真想知道?”但好像紀辰根本就沒有想要爽快告訴她的覺悟。
“你說呢?”陳雪臉色已經有所發黑,并被紀辰的故意氣得恨恨地将自己的牙齒咬得咯咯響,以此來表達她此時很想暴揍紀辰的心情。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在陳雪憤怒的眼目下紀辰好似無辜的攤了攤手。
淡然的開始解釋起來,“這個是這樣的,……”
陳雪聽他終于肯說,臉色才是有所稍緩。
然而,陳雪卻不知道的是,紀辰之後的回答會讓她更加崩潰。
“剛才在孫明開的車要撞到我們時,這千鈞一發之際我對他笑了下,然後,也許是我的魅力太大,當孫明看到我這一笑後,自覺形穢,用你們現在的話說就是被我的魅力所擇服,覺得他沒有我帥,然後他便是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于是他生無可戀的自己将車強行一個急轉向,從而導緻車身重心不穩便翻了車,最後你當然就看到成這個結果了!”
“呵呵……不知我的解釋陳雪美女滿意不?”紀辰胡謅說完後并不看陳雪此時的臉色已經完全變黑,還爲了證實自己所言非虛,故意露出一個自認爲帥氣的笑容,對已處在暴怒邊緣的陳雪翹了翹嘴巴道:“怎麽樣,我笑起來是不是真的很有魅力、很帥!”
轟!
不曾想紀辰這樣無恥自戀的話一出。
衆人絕倒的聲音便不約響起。
當然,這些絕倒的人不包括陳雪,這些絕倒的人都是剛剛被孫明弄出的動靜吸引想看事情走向的人。
本來這些人以爲紀辰與陳雪鐵定被撞的事故,最後居然來了個驚天逆轉,造成了如今這樣奇異的車禍,之前占有利主動權的法拉利嚴重受損翻個底朝天,而認定鐵定被撞後不死也要重傷的二人此刻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這調侃。
雖然他們也很想弄明白剛才怎麽孫明這個二世祖開的法拉利,居然會這麽詭異的一個不規則側身,便是從二人身邊擦身而過後幾個翻滾撞到了那邊的大樹幹上,但見二人一直在這調侃,原本想先上前去看看現在車裏孫明這個n大有名的二世祖到底是死是活。
沒想在路過二人身旁時隐約聽到這事好像就是陳雪校花身邊這男的傑作,讓得他們特意拉長耳朵想聽聽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其真有這麽大的能耐,但這不聽還好,一聽卻是聽到這樣自戀無恥的言論,讓得他們心裏承受力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沖擊,甚而有些人受不了這般無恥的話而倒地不起,更有甚者,在倒地後身體不斷抽搐,不知是被紀辰無恥自戀的話打擊的,還是因爲其自身有羊癫瘋之類的病因恰巧在這個時機被誘發。
總之,對于陳雪這個n大校花身邊的男人,居然能把這樣先前看上去是蓄意撞他們的孫明,說成是人家在即将撞上他們時被他的魅力所征服,覺得沒有他帥,然後便放棄了撞死他們的想法而沖動的自己選擇翻車自殺……
這些人此刻真是歎服紀辰的無恥自戀,就算你不想說也不至于這樣胡扯吧?
不過不得不說,對于紀辰這樣的言論,無論說出去有沒有人信,其能自戀無恥到這種境界也讓得他們不得不佩服!正如那句話說的,紀辰的無恥已經讓他們心中對其的景仰如那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如黃河之水奔流不回,就差頂禮膜拜了。
不止是他們,就連剛才以爲自己會被撞身亡的陳雪班導吳仁,正當因撿回一條小命而慶幸的時候,聽到紀辰這般對陳雪的解釋也瞬間倒地不起。
這一刻吳仁才真正認識到紀辰的‘強大’,他本來已經覺得自己臉皮夠厚的了,但此刻與紀辰相比,他真覺得以前自己那些算是無恥的話語與此刻紀辰相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過爲了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他還是趕緊爬了起來,但那表情還是挺尴尬,因爲,此時他也有說不出的苦啊,剛才因命懸一線時他居然被吓得下面一急而控制不住漏了出來,此刻行走間褲裆涼飕飕的好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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