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郁悶的是,之後逛了一天的他再也沒有發現比之陳雪更加漂亮或是比肩的美女。
最後紀辰卻來到了忘憂街,也就是昨日在這裏得到一個酒吧的那條街。
此時的忘憂街,因爲已是夜幕時分,各家夜場場所完全開業,正是人群鼎沸的時候。
在一天繁忙過後,各色各樣的,不管是爲了解憂或是解悶,或隻是湊湊熱鬧被朋友拉來,打發下一天忙碌之後的空餘時間,以放松放松自己心情爲目的,來找尋屬于自己的那份精神世界寄托的都市男女已是往這裏聚集。
街道上的男男女女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各自尋找着自己心儀的場所。
看着燈紅酒綠與之前完全大變個樣,各色燈光閃爍耀眼的街道景象,紀辰愣了,原來這條街晚上是這個樣子?
漫步走在這樣的街道上,紀辰左顧右盼,表情很是新奇,随後紀辰選擇其中一個酒吧走了進去。
一進到酒吧裏面,紀辰就是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天地,首先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閃爍不停的燈光刺着自己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各樣形色的男男女女充斥在一個寬敞的場地瘋狂的扭動着。跟着音樂盡情的搖擺身軀,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或者是金發,或者是戴着耳釘,或者是露臍裝,或者是超短裙。
還有紀辰比較關注的各樣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暧昧的氣息籠罩着。
昏暗燈光,迷離眼神中的彷徨,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
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看到這樣的情景,紀辰嘀咕道,原來這就是現在的男女喜歡的夜生活!紀辰站在舞池前好一陣,看着一些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好一會才憋了癟嘴,這些人真是沒品位。
似乎過了新奇勁的紀辰轉眼看了看周圍一些卡座區域,在那那些區域空氣中彌漫着煙酒的味道,不過也沒有能夠吸引他眼球的人。
咦?
突然,紀辰的視線被吸引住,不過吸引他的并不是哪個美女,而是一位正不斷花樣揮舞一個酒盅調着酒的調酒師,這個調酒師還是個男的,估摸着有三十來歲的樣子。
雖然這個調酒師不是美女,但他那調酒的手法甚是讓人眼花缭亂讓人稱奇,因此就算他是個男的,也有足夠的資本讓紀辰爲之側目視線停留。
紀辰走到吧台讓自己能夠近距離的觀看其的調酒手法,一直看了十來分鍾,直到這個調酒師爲客人調出幾杯所需的酒送到客人手中後不再有人所要求調酒。
在這個空檔時間紀辰開了口。
“喂,你調酒的手法挺特别的,很不錯!”
對于紀辰的誇獎,似乎這類的話這個調酒師聽過無數次一樣,已經讓他麻木了,因此,他隻是禮貌笑了笑。
調酒師不答話,紀辰也不生氣,因爲他知道,這個調酒師又讓人自傲的資本,這樣的人要是沒有點脾性他倒是覺得奇怪了。
紀辰接着道:“我想讓你幫我調一杯你最拿手的酒。”
“記住了,一定要最拿手的!”
聽到客人要讓自己調最拿手的酒,這位調酒師愣了愣,眼目有所閃爍,并開始認真打量起眼前的紀辰來。
久久之後他終于開了口。
“這位客人,你要喝我調最拿手的酒?”
紀辰淡淡回道,“怎麽?難道我不能要求你調最拿手的酒,還是你認爲我不配喝你最拿手的酒?”
“你誤會了!”這調酒師趕緊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其實我最拿手的酒是不能由我随意調的,因爲我與酒吧老闆有個協定,每個星期隻爲十個客人調一杯最拿手的酒,除此之外每當客人要求調我最拿手的酒必須取得他的同意,而這個星期我已經爲十個客人調過了火蝶蘭這種酒,所以,我隻能對你說聲抱歉,如果您非要喝我最拿手的酒,那就得先與老闆商量。”
哦?還有這樣的事!聽了這調酒師的解釋,紀辰嘀咕了句,然後又是道:“那不知你們老闆在沒有?”
一聽紀辰如此問,調酒師就知道紀辰想幹嘛,然後笑了笑,“這位客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與老闆商量下我這酒的事,不過我建議你還是不用麻煩了。”見紀辰疑惑他又解釋道:“因爲我們老闆并不好商量,之前與你有同樣想法也付諸實踐的很多,但很少讓我們老闆爲他們破例過。”
其實這個調酒師有句話沒有說,那就是想要他這個愛攀權附貴的老闆爲你破例,除非你是這an市的哪家權貴公子,否則以他對老闆的了解,紀辰想要喝到他最拿手的酒是不可能的。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們老闆要在的話,你就幫我叫他出來吧,我想他一定會答應的!”
聽紀辰如此說,這調酒師搖了搖頭,而他之所以搖了搖頭是因爲以前有太多人都像紀辰這樣說過,甚至比紀辰說得更自信的人都有,不過,除非是老闆不敢得罪想攀附的權貴家的人,就算你出多少錢他這個老闆都不會在乎。
雖然是這樣,不過既然紀辰這樣執意要求了,他爲了不得罪客人,隻能按照紀辰的要求将今天剛好來到酒吧的老闆請出。
這個老闆一出來,便是先聲奪人開了口,“不知是誰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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