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說了,别叫我先生,我就是少爺身邊一跟班的,叫我小蘇,或者蘇小子就成。”
蘇敗滿臉笑容,穿着一身休閑裝,帶着個棒球帽,看上去十分硬朗。
“蘇哥,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沒有多休息兩天。”
“還不是不習慣,對了我看見靈兒妹子了,不過老祖在親自教導她,暫時還回不來。”
張浩笑笑,有因必有果,妹子能拜在蘇家老祖門下,就是因果。
“少爺,我來的路上聽說有不開眼的家夥的罪你了?要不要我去做了他。”蘇敗手掌向下比劃了一下。
“得了吧,那個家夥是武皇初級,海家天驕海天流,你确認你能打的過他?”
“呃……好吧,那我看在海家的面上放他一回。”蘇敗讪讪笑道。
張浩帶着蘇敗逛了逛,這家夥很快就沒有了興趣,他一心都鋪在修煉上。
“少爺,你怎麽不修煉?”回去的路上蘇敗忍不住問道。
張浩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在修煉,你修的是身,小丫頭修的是精神,而我現在修的是心。”
心有多大,世界有多大!
一座書庫,裏面裝滿了圖書,可是如果你不去一本本閱讀裏面的書,就算書在多也隻是擺設。
張浩感覺自己就是一座移動書庫,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認真的翻看過。
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懵懵懂懂,隻想舒舒服服的生活下去,做一個纨绔的二代世家子。
可是進了學院,有些事變得身不由已。
當他達到現在這個境界的時候,已經可以得望未來,那是無邊的星空,擁有無窮的壽命,真的的大逍遙。
張浩開始正視自己,開始沉澱,就如同蟲子想要化蝶,必先吐出一道道的白絲把自己緊緊纏繞,是絲、是生命、是自己的願望。
唯有所執,方有所成。
蘇敗不懂,不過感覺張浩說這話的時候挺牛比的,小丫頭美麗的臉上卻是露出笑容。
這麽短的時間大哥哥就能想到這點,她真的很驚訝。
對武者連說修煉到武皇已經是盡頭,聯盟上百顆星球,幾百億人口,可有多少人能邁出這一步成就武神。
武皇修的是身,肉體和精神力内外合一,就是武皇。
武神修的是心,明确自己的想要得到什麽,知道自己要往哪一方向發展,在感悟中突破自身的桎梏,這才是武神。
她沒有提醒張浩,是因爲她希望他能自己發現,哪怕爲此經受百年的磨練。
可是他竟然早就知道了,并爲之而努力。
“家裏來了好多人呢。”
氣派的府邸門前停滿了豪華汽車,幾十名士兵全部武裝的站在門口。
蘇敗道:“少爺,這些人好似海家的人啊。”
一名少尉看到三個人靠近,立刻走了過來,冷聲道:“站住,這裏戒嚴,沒有手谕禁止前進。”
哈!
張浩怒極而笑,眼睛有些發冷,自己堂堂一個大少爺想回家竟然都不行了。
雖然納蘭家是海藍星最大的家族,可是張重可的海藍星的最高指揮官,現在竟然被人帶兵給圍上了。
“滾!”
張浩氣勢釋放出來,這些武師級的士兵怎麽承受的住,那名少尉軍官更的噴血倒飛。
大廳内,全叔和海天流等人站在一邊,一名老者坐在那裏,張重臉色嚴肅的坐在對面,陪同的是納蘭家族的族長,張浩要叫一聲姥爺。
海天流看到張浩怒氣沖沖的表情,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眼中帶着一絲嘲諷。
老者沒有動地方,甚至頭都沒有回,隻是輕聲道:“狂王張浩,聞名不如見面,果然夠狂,這脾性還真夠大呢。”
“是不是連我的也想打啊。”
老者明明收攏着身上的氣息,可是這幾句話說出來,屋内衆人還是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老者久居上位,一舉一動都帶着迫人之氣,說話就是命令,自然讓人不敢反駁。
張家這邊人臉上變色,納蘭族長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納蘭家底蘊還是太小了,這麽多年也不過走出來一個巅峰武皇,還是張浩。
“你要是客人我請你喝酒,如果是惡客,我打人可不看年紀的。”張浩對着納蘭族長和父親點點頭,坐了一邊。
這名老者真的很老了,頭發幾乎全白,但是臉色紅潤,眸子精亮,大拇指上帶着一枚綠色的大扳指,十分晃眼。
張浩剛坐下,加隆和二号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站在張浩的身後,兩個人毫不掩飾自己武皇的氣息,霸道絕倫。
老者笑了笑,絲毫不在意,隻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張浩。
“老夫海青崖。”
海青崖?青字輩,那這老家夥最少有二百歲了,武皇壽命大多也就200年上下,可現在看來再活幾十年好像也不成問題。
海天流看着張浩那副平靜的面容,忍不住出言道:“七祖曾是聯盟軍第三軍團的司令,參加過聯盟保衛戰,親手斬殺了西盟武神巴羅薩,真是孤陋寡聞。”
東西盟大戰是一百五十年前了,那時候海青崖多大?親手斬殺武神?
二号咳嗽了一聲,低頭俯身在張浩耳邊說道:“海将軍就是在當年和西盟武神巴羅薩一戰後,從武神階跌落到現在武皇階的。”
張浩恍然大悟,不過臉上的表情實在是難看,就好像聽到了個笑話一樣。
“不知道海前輩這次來我們海藍星有何貴幹啊?”張浩問道,不過随後自己笑了起來道:“不會是天流大哥勾來的打手吧,天流大哥氣派,一句話就能叫來一個武神,這一點我不如你。”
落櫻咯咯笑道:“大哥哥,那天是我出手打的海天流,讓我和這個老頭打吧,你要是出手丢身份啊。”
“少爺,這老家夥明顯都快要入土了,還是我來吧。”蘇敗不怕事大的也冒了出來。
“你……”
張浩忽然臉色就冷了,沉聲道:“海前輩,話還是我剛進來的那一句,如是來做客的,海藍星上上下下熱烈歡迎,尊您一聲前輩,爲聯盟的和平作出貢獻,如果是爲了給海天流撐腰敲詐我的戰經,那麽恕不奉陪,想打,
盡管來。”
别說海青崖沒有想到張浩突然翻臉,就連張重和納蘭家主兩個人也是一愣,談判不是這樣談的啊,這是直接開崩啊。
也隻有小丫頭落櫻和蘇敗兩個人一副崇拜的樣子,其他人心中都是忐忑不安。
“哈哈,張浩,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你們海藍星等着被滅門吧。”海天流大笑。
海青崖臉色一黑,吼道:“閉嘴。”
“張浩,聽到沒有,七祖讓你閉嘴呢。”
“我是讓你閉嘴。”海青崖狠狠的瞪了眼海天流,要不是看在他死去的鲨祖的份上,真想一巴掌掐死這家夥。
海青崖畢竟是坐鎮一方的司令,無論是眼光還是手段甚至心胸都是不海天流能比的。
從進門他就在觀察,無論是納蘭家族的沉默還是張重的默許,都證明了張浩在這裏說一不二,有着絕對的權力。
值得一提的是他雖然看不出來小丫頭落櫻的等級,但絕對能判斷出來,不受自己和張浩兩個人氣勢壓迫,絕對是巅峰武皇,而且是那種自然修煉上來的巅峰武皇。
兩名巅峰武皇,加上研究所這樣的靠山,海家目前還真不願意分心。
最主要的一點是海家内部也分成好幾派,海藍星與海家的合作聯盟的關系,這樣的吞并了,肯定會被人其他勢力嘲笑,臉面不重要,重要的信譽沒了,誰還敢和海家合作。
海青崖到是很滿意張浩的表現,狂王的狂是骨子裏的自信而是不是狂妄,無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這個小家夥都交出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海青崖站起來向張浩賠禮道:“我進來來的突然,很是失禮,在這裏我向衆人賠禮,明日老夫再來拜訪。”
“将軍說那裏話,将軍能海藍星是我們的榮幸。”張重和納蘭家主起身送客,今天确實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
海天流有些怨毒的看了眼張浩,把這份屈辱記在了心裏。
第二天上午,海青崖就派人送上拜帖,同時準備了一份不輕的禮單,再次拜訪。
這一次張浩站在張重和納蘭家主的身後,有禮樂隊歡迎,算是正式會晤。
海青崖一出手就是五十億金币的合作項目,讓納蘭家主動容,接着就是一份雙方軍演的合作提議,讓張重也大爲心動。
拿出這兩份協議,張重立刻答應賣兒子,讓張浩無語。
談判就這樣,你如果軟弱,别人自然會欺負你,你強硬他們自然也會考慮一下會不會傷到自己。
張浩和海青崖單獨坐在一起的時候,這位老将軍對張浩表現的更是尤爲感興趣。
“小友,這次我來的目的,就是爲了煮天壺和戰經,不過煮天壺是小友的寶器,老夫我也不敢奢望,但不知道戰經能否割愛。”
張浩故作爲難,沉聲道:“戰經是我立命之根本,我隻能對老将軍說抱歉了,不過我手中倒是有一份虬龍圖可以送給老将軍,以全我們兩家之情誼。”
海青崖心中罵了句小狐狸,虬龍圖雖然好,他海家也不是沒有,甚至可以說最珍貴的八幅獸圖中,他海家就收錄了三幅,其中一幅還是原版。
“小友,我們可是真心誠意想要購買蠻族戰經,隻有你點頭,我可以現在就支付一億紫晶币,同時做主,送你一套十階殖裝。”
張浩幹笑了兩聲,一臉爲難表情。
“不知道小友怎麽才肯把戰經出售于我們海家?”
海青崖看出來張浩不是不出售,而是對自己開出的價碼有些不滿意。
張浩伸出三個指頭,輕聲道:“海藍星和海家世代友好,雖然戰經是我立命之根本,但既然前輩提出來了,那我就賣前輩一個面子。”
“不過,我有三點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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