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巒,你戰勝不了我的,我也沒有時間和你在這浪費,現在輪到我參悟了。”
他的話聲剛落,山頂上一個年輕人緩步了出來,然後立刻盤坐在地上,身前飛出一把木制的十字架,守護的身邊,沒有很強大的氣息,卻讓人感覺一股甯靜,有柔和聖音在其中傳了出來。
這人既是一名武王,年紀輕輕,嘴角挂着笑容,身上挂着沖天的戰意,好似古蠻族重生,難以想象。
他在領悟戰經,身體周圍偶爾生出一縷縷強大的戰意光芒,讓人驚恐,就算是聖山巒和鶴釋天兩個人也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他們感覺到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這安覺羅的氣息更加龐大了,甚至他們都有一種難以抵擋的味道。
三個人曾經在裏發生大戰,隻是境界相近,十幾天都難以分出勝負。
如果隻有兩個人在這裏,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放出本命神通,甚至燃血而戰,可是三個人同時在這裏,卻多了一份估計,怕兩敗俱傷被另外一人漁翁得利。
三人互相警惕,又互相攻擊,最後達成協議,每個人輪流在山頂七天,如果誰違誓,将會受到另外兩個人的聯手擊殺。
張浩心神一動,跨步向上一邁,果然那如同海水一樣的層層阻力消失不見。
同時入眼就能巨大的通天一樣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古文,每一個字都有拳頭大小。
當你仔細去看的時候,這些古字就好像化身一個個霞光萬道的符文,散發出巍峨霸道睥睨的氣息,想要看清上面的古字,就要承受的住字體上面符文的攻擊。
張浩瞬間就明白了,不是神碑上的經文太多,沒有人能記全,而是以試煉者的實力,沒有人能全部看完這些經文。
舍利子雖然之開光了一顆,但卻是真正的佛門至寶,轉動中,符文中散發出來的威壓攻擊都被黃色的光芒抵擋在腦外,是他不受任何的影響。
《阿難經》散發着純正的氣息,抵禦着符文的攻擊,同時神碑上的經文,也被張浩一行行掃過。
他看的輕松自如,卻絲毫不知道,安覺羅鶴釋天三人身上也帶着強大的神識寶物,就如安覺羅手中的木制十字架就是一件傳自己黑暗時代的寶物,也曾被大能親手煉制過。
安覺羅實力強悍,靠着這件寶器,也曾一目十行,可是當銘記百字之後,神識消耗的速度立刻加快,無奈隻能靠着寶器本身的力量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看下去,如今以記下八百三十字,傳出去将震撼整個星域。
“什麽人,竟敢潛伏至此,找死!”山頂之上傳來一聲怒喝,鶴釋天眼中發出憤怒的光芒,傲然的臉上陰沉無比,他一上來就承受了突然倍增的壓力,立刻知道有人潛伏在了這裏。
山頂有蠻族禁制,兩個人想要同時觀看戰經,那神識的消耗和承受的攻擊要翻上一倍,鶴釋天隻有幾天觀看的時間,怎麽能不激怒暴躁。
戰經一共十六萬八千字,看完之後,張浩有些無語,曆來試煉者都是論字看的,要是知道這部蠻族所謂的戰經有十六萬字,那些辛辛苦苦一路打上來的強者們不知道會不會郁悶的吐血。
“哪裏走!”張浩身形剛動,已經被鶴釋天感知道,一柄精光閃閃的長劍,破空而來,直接削斷了一節石梯。
張浩大吼一聲,身上象跌勢,狠狠的打向飛來的長劍,同時整個人也向山下閃去。
啪!長劍好似看在了堅硬的物品上,被高高擡起,瞬間就回到了鶴釋天的手中。
“好膽,敢在我的面前奪食,下一次遇上你,我鶴釋天定要打的你神魂俱滅。”鶴釋天心中冷笑,已經記下了張浩的氣息,轉過身,最主要的還是要研究戰經。
噗的吐了口血,張浩心中閃過冷笑,這鶴釋天果然是凝聚了七次命府,可以媲美五級神府,怪不得沒有絲毫懈怠的就進階成了武王。
不過好在自己的龍象般若修煉到了大圓滿的境界,還有一件銀狼吞天甲加持在身上,不然這一擊,真的就會劈開自己,神魂俱滅。
張浩也是有意的全力接了鶴釋天一劍,可以說,鶴釋天比想象中還要強大,如果真的對敵起來,自己必須要進階到武王階,同階之間境界稍微低一些,自己還有幾分勝算,要是差了一個大境界,自己絕對不是敵手。
到了山下,張浩立刻隐藏在一處時空裂縫的下面,慢慢的恢複起來。
這一日,張浩感悟戰經,天空忽然一黑,無數的走獸仰天咆哮,發出憤怒的吼聲,整座巨大的祭台開始劇烈的搖動,好似被人握在手中,準備拔起來一樣。
時間到了嗎?
猛的空中亮起一個光芒,這些光芒在慢慢的彙集凝聚成光門,不過十幾分鍾後黑暗之中又升起一片白光,白光飛舞纏繞,也在漸漸形成巨大的門戶。
一天之後,兩座光門徹底的定型,同時張浩感覺到一股未知的大恐怖從祭台之下傳遞了出來,讓人有一種躺在屍體上的味道。
張浩并沒有在意天上的光門,距離離開的最後時間還有三天,到時候隻要散發出自己氣息,就會被光門外的武神階強者接引出去。
他現在好奇的是那股恐怖的氣息,那中恐怖就如同鋒利的獠牙已經咬在了脖子上,有一股蓬勃的力量在蘇醒。
天空中無數的人影向着光門而去,東盟和西盟的人各自被接引離開。
封神祭台中也有人驚喜大笑,從隐藏之地露出身影,沖向光門,也有人仰天長歎,這一次又錯過了機緣。
張浩卻是不斷的吸收着彌漫在空氣中的這股兇戾之氣,好似看見立刻散發着香氣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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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兇戾的氣息張浩看到一條裂縫,剛剛山體搖晃中震開的,這股兇戾的氣息就是從這裏面散發出來。
張浩心中一動,用斧頭鑿開裂縫,跳了下去。
裂縫或大或小,一個小時候後才看見青色的岩石,這些岩石四四方方,順着岩石走了幾步,可以确定,自己的腳下是一處密室。
轟開一個大洞,立刻一股陰冷的涼風從密室中吹了出來,帶着潮濕枯敗的味道。
微微蹲下,向下看去,有桌椅,有圖騰柱,有一具盤坐在地上的枯骨。
隻是看了一眼,張浩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被巨大的力量在擠壓,有些承受不住,恐怖的是他的神識都好似要被蒸發掉,駭然驚人。
張浩眼睛眯了一下,運轉阿難經,身體輕輕縱了下去。
四周的牆壁上刻繪着獸人征戰圖,他們從這裏出征,踏上星途,開疆擴土。
枯骨已經失去了光澤,身上批着獸皮,挂着獸牙項鏈,眉心處裂開,神識粉碎。
這是一名獸族祭祀,坐在這裏批算,預測未來,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發生了驚變,眉心處的神識碎裂,祭祀的儀式隻完成了一半。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石室中的物品開始**,石壁上的圖畫也開始漸漸消失,骨頭變成粉末,一切都歸了虛無。
張浩開始探尋那股強悍的兇戾氣息,很快就在地上發現了一塊獸骨,有鍋蓋大小,上面雕刻着一些花紋,這些花紋好似會動,每時每刻都在變幻,那股兇戾的氣息就是從花紋中散發出來的的。
這花紋不是神術,反倒是被人親手刻錄上去,時間太久遠,張浩認不出來。
獸骨收進了項鏈之中,張浩開始打掃戰場,很快又發現了幾塊不知名的獸骨,是祭祀用來推算所用,不過現在依然不腐,極爲珍貴。
最後張浩在祭祀的身下,發現了骨書,有十幾片,中央被一種蛛絲串聯在一起,帶着一股沉重的氣息,有淡淡的神光透書而出。
張浩驚訝,更多的是驚喜,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能散發出寶光的骨書。
得到骨書,張浩再也不停留,直接沖了出去,很快就鑽進了光門之中。
“出來了!”當張浩的身影剛剛從光門中走出來,張父張母立刻就沖了上來,張母把張浩緊緊的抱在懷裏,眼睛紅紅的。
“你說你好好上你的學,參加什麽試煉,不要命了。”張母看到張浩身體完整,深深的松了口氣, 小聲的埋怨了一句。
張重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雖然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兒子的開始的驚豔表現他卻是看在眼中,無比的自豪。
“老大,你進階武宗了?”韋林湊了過來,滿臉的震驚,嘴都和不上了。
張浩笑着說道:“運氣好,在裏面獲得了一些物品,就成這樣了。”
衆人開心,張浩完成了試煉,提升了實力,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了。
忽然張浩感覺到兩股目光,轉過頭去,那邊鶴釋天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原來是你,膽子很不錯。”
張浩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我很期待下次見面。”
“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月織心聲音淡淡的,十分好聽,可是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她的憤怒和殺意。
韋林小聲道:“老大,你把這小娘們怎麽了,難道你給鶴釋天帶綠帽子?”
咳咳!有一名正在偷聽的老者,臉色通紅,忍不住咳了幾口,也有人恍然,怪不得鶴釋天和月織心兩個人會這樣仇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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