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
“哈哈,哈哈哈哈,好,敢和我一戰的站都出來,我看看究竟有多少,一次性都解決了你們,省的跟蒼蠅一樣沒玩沒了。”轟的一下,張浩的身邊多出一把大斧,深深的插進地上,地上裂開一條大縫。
顧寒臉色更加冰冷,感覺對方不知好歹,更是氣憤對手把自己和其他人一樣,都歸納于蒼蠅。
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立刻都冷若寒蟬,沒有人在敢說話,這就是霸道,屬于他怪物顧寒的霸道,就算是兇人羅布也聳了下肩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張浩,我顧寒不會仗着人多欺負你,不會讓你舒的不服氣,不如我們比一比。”
“好啊,比什麽你說。”
“天神祭台,比就比誰先走上天神祭台。”這一刻顧寒鋒芒四射,好像一把出鞘的長劍,無敵一切,鎮壓千萬敵将,傲然于世。
衆人震驚,同時看向張浩。
六大禁地每一地都帶着大危機,上下千年中,不曾聽說誰闖過來,封将台還好一些,每隔三關都有一次選擇離開的機會,可是天神祭台不一樣,那裏是鐵血族的試煉傳送一地,有鐵血族最強者在那裏。
曾經有東西兩盟的最強者聯手,想要滅掉那一屆的鐵血族試煉者,最後結果是三敗俱傷,有七名凝聚了地府的超級天驕損落,讓人惋惜。
現在顧寒提出要挑戰天生祭台,八方震動,太強了,也隻有顧寒這樣的怪物才能有這樣的霸道,才能有這樣的自信。
試煉者中的女子,全部雙眼放心,這樣的霸道的少年,要是自己男人,那該多好。
東西兩盟的人都在觀看,顧寒是西盟那邊重點要觀看的人,聽到他的話,幾名老者點頭而笑,幾名穿着軍裝的人更是大聲叫好。
林星雨看到顧寒出來後,目光也一直在張浩這邊,輕聲道:“南十字星域耗費了三百年的時間,層層挑選最優秀的人才,最後隻培養出了一個顧寒,現在看來,目的達到了,他很強。”
王老臉色有些慶幸,感歎的說道:“好在當年和鐵血族一戰,南十字星域的十大戰王死了七個,不然現在西盟的掌控者應該是那個家夥了吧。”
南十字星域在西盟占據了五分之一的版圖,是徹徹底底的軍營,人人好戰,有特殊的武技獨特的功法,就算東盟的最高掌控者也要承認,自己的軍隊不如南十字軍。
這一刻就連東盟指揮學院的學子們都被顧寒的風采和大氣所折服。
當然也有無數的男人在爲張浩叫好,面對無數的西盟試煉者,張浩大斧插地,睥睨四野,要暴打所有挑戰者,無畏無懼。
張浩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聽到顧寒的提議,不屑的說道:“我本來以爲你是個人物,就算比我差,也就差上那麽一點點,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你根本就不配和我比。”
“你的目标恐怕根本就是天神祭台吧,來這裏本身就是想尋找幫手,你怕了,不敢獨自一人前去,所以表面上是和我比試,其實根本還是爲了有人能幫你吸引一部分火力,讓鐵血族不至于全力對付你,我說的沒有錯吧。”
有人恍然,知道張浩說的沒有錯,有人驚訝,認爲張浩這是在胡說,根本就是不敢比試。
“不錯,他就是這個意思,他心中有顧慮。”雷雲哈哈大笑,怎麽看怎麽覺得張浩順眼,“你小子可不要答應他,一定活着回來,到時候我傳你最強的雷術。”
張浩卻是大聲說道:“不管你最初的意思是什麽,既然我答應了,自然要去走上一圈的,那就看看到底誰能走到祭台之頂。”
顧寒冷哼一聲,轉身向着東面走去,那裏就是天神祭台的所在地。
“顧寒大人要闖天神祭台,那我們就去給他開路。”說話的十幾名西盟指揮學院的人,雖然等級隻有武師級,可是個個身上帶着強悍的氣息,眼神光芒刺目,鋒芒畢露。
“不錯,要東盟那些人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強者,我們去爲顧寒助威。”這是一支戰隊,人員完整,其中一人看着巨大石刀威風凜凜。
羅布笑道:“我也去看看好了。”
“靠,看到底誰笑到最後。”張浩拔起地上的鎮獄,抗在肩膀上,選擇了一條路前行,身後有十幾名西盟的試煉者跟随在身後,好像怕張浩跑了一般。
赫連海娜站起來,把尤爾西盟的屍體收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着張浩的北影,她又一次被無視了。
前面巨木插天,荒草半人高,一望無際,那是一荒原。
吼!有十幾頭高猛的獅子出現空中,這些獅子長着白色的長毛,肋下有一雙巨大的翅膀,每次扇動狂風肆虐,恐怖無比。
“這是純血狻猊。”張浩一愣,狻猊是上古兇獸,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曾看見過一頭,霸占了一個區域,可是和這幾頭比起來,血統上恐怕要差上一些。
張浩深深吸了口氣,捏了捏鎮獄,大步的向着前方走去,越走越快,走後奔跑了起來,大斧拖在地上,犁起一道深溝。
“來吧!”
轟轟轟!
吼!
噗噗噗……
張浩打出神魔斬和幾頭狻猊打在一起,張浩就同魔神,血氣沖天,斧頭縱橫,大殺向前。
噗!
兩頭狻猊從空中撲殺向張浩,大爪子之下,大地都給打裂了,大口張開比起張浩的腦袋還要大,兇猛驚人,要一舉把張浩咬死在地上。
場面太恐怖,就好像幾頭獅子在狂撕黑熊,進行盛大的鮮血盛宴。
“不……”張靈兒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些狻猊都撲上去了,身上有神光閃爍,那是護體身光,天生的武技,就算用大炮轟中都留不下一點痕迹。
噗呲!
一頭狻猊的肚子被劃開,血光沖天,接着怒吼聲中,露出了張浩的鎮獄,大斧頭橫掃,同時擡起一腳,上面有狼嘯虎吼,狠狠的把那頭受傷的狻猊腦袋踢爆。
張浩身體撞向那頭最強壯的狻猊,斧頭開天,狂暴可怖。
“小獅子們,給我留下吧。”
張浩打出了龍吞勢,屹立在原地,左手大神魔斬,化成血海地獄,抵擋住那群狻猊的撲擊,右手打出九日争輝,一片燦爛,把其中一頭狻猊籠罩住,轟隆隆聲中直接打爆,巨大的腦袋掉落在張浩的腳下,半截身子摔在地上。
太可怕,張浩力量完全解放了出來。
其餘幾頭狻猊怕了,翅膀拍起,驚慌逃走,不敢在戰。
張浩穿着粗氣,這一戰時間并不長,不過兩三分鍾,可是這一戰卻是無比慘烈,完全是硬碰硬,沒有絲毫的花哨,沒有絲毫的躲避。
這些狻猊全部都是武宗巅峰,其中那頭王者更是有武王階,生出了智慧。
所以張浩這一戰近乎玩命,好在身上的氣息恐怖,驚退了群獸,留下了兩具屍體。
這可是寶貝,要是有大藥師在,也是真的能提煉出一兩滴最純淨的狻猊寶血。
唯一可惜的是這些狻猊等級不高,隻有五階那頭狻猊王也隻是勉強達到六級而已。
不過就算這樣,兩具狻猊殘體也是價值無雙,可以制造單屬性的a級藥劑。
身後跟随的人眼睛發紅,如果不是張浩展現出來的實力過于強橫,恐怕他們都要下手搶奪了,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也依然嘀咕了幾句,等到機會就斬殺張浩,搶奪他的空間項鏈。
張浩以前向着封神祭台的方向前行,這一路上雖然危機重重,但張浩都堅持了下來,甚至有一次遇見了八級的兇獸,被撕扯掉了一隻胳膊才逃了出去。
這裏太可怕了,跟随的那些人已經退走,不想送命。
張浩不是一個喜放棄的人,他一邊烤着的鮮美的狻猊腿,一邊總結着自己的這一路上的得失。
大神魔斬已經近乎完美,各種武技都可以使用出最強的威力,可是張浩還是有一些不滿足,他有最原始的山猿圖,親手在山猿骨上撫摸過,不過還是感覺差了一點,就好像隔着一層窗戶紙,明明外面就是美麗的世界,可就是捅不破看不透。
“姐夫小浩他才幹什麽?”納蘭至孝着屏幕中張浩在和兩頭鐵血族的試煉者大戰,明明有強大的武技不用,有霸道的鎮獄不用,偏偏選擇了用最原始的力量去和對方戰鬥,以傷換傷,張浩肉身強壯,可是對方也不弱,鐵血族天生的堅硬鱗甲就如同魔獸一樣,這不是吃虧嗎。
張重也不明白張浩爲什麽舍近求遠,放着威力大的武技,就用這些基礎的拳法,他是武王眼光自然是超過其他的人,可卻是如此卻是不明白。
張浩并不是在磨練自己的武技,甚至也不是在鞏固自己的基礎武技,完全是随心所欲的“玩”,隻能用玩來形容。
候厲看到張浩現在的表現微微點了點頭,聽到下面議論紛紛聲,冷哼一聲,出聲道:
“你們都是認爲張浩這名學生太嚣張了,在玩是吧,那我告訴你們,你們是大錯特錯了。”
立刻有人注意聽了起來,張重和納蘭至孝兩個人更是認真看向候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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