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心情好了?”
“并不是!隻不過有點不可思議。”白石有點困惑的看我“怎麽說呢,這一個月心情起起伏伏的感覺真是不可思議啊。白石其實是怎樣的人,我一點都不清楚。”我平複下心情,剛想把我整理好的語言說出口的時候“哎!!!!”蹦出的語氣詞給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恩?”我拉過白石。捂住他的嘴。
“切原這個小子的旁邊是不是個妹子?”
“恩%¥&……$@&”我扭頭看了看白石,松開了手。“恩,是的。”
怪不得沒有錢,還每天想要問我要錢,原來如此,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樣。我心說道。
“哎,你幹嘛?”白石拉住大步向前走的我。
“我去看看弟媳婦兒長什麽樣子…”啊!時間!停止苦大撒一。白石拉住了我的衣袖!他握着我的手腕。他竟然拉住了我的手腕!!我的天。幸福的飛起。
“别。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
“大哥,你是過來人啊?”
“畢竟,家有一妹。”
“啥?”
“這句關西腔說的不錯。”
“謝謝。”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
“姐姐!你倆在這裏做什麽呢?”我轉過頭看見切原碩大的臉直勾勾的盯着我和白石,旁邊的小女孩一臉笑意。
我蹭的站起來。伸出手“弟妹,你好,你真漂亮。”
“切原姐姐。”小妹子握握我的手“我是小杏啊。”
“啊,怪不得這麽眼熟。”
“姐姐,你收收你的表情,活像個hentai大叔。”
“是這樣的。”白石附和着。
“你好,我是白石。”
“我知道的,四天寶寺網球部部長。”小杏歪頭笑了一下。真是可愛到炸裂。
“你們在一起幹什麽?”切原先反應過來,把我一把拽過來。
“請你姐姐吃個冰淇淋。道個歉”白石搓搓他的白毛。
“哦,切原式拒絕。”我捏着小孩的腰。捏的他生疼依舊保持着自己拒絕的表情。
“這家的冰淇淋确實好吃呢。”小杏點點下巴,真是可愛啊,我收起我的癡漢臉。
傍晚,切原跪坐在我的床前,我手裏捧着他心愛的遊戲帶們。一本正經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皇上。
“姐姐,你這姿态讓我想起一個人。”
“你們部長還是副部長?”我等着小孩誇我自帶的強大氣場,但凡像他倆其中一個,我都滿足的還他一本帶子。
“上星期和丸井前輩去吃壽司的那家店老闆,不過還差點什麽?”小孩想了一會兒,從衣挂上拿下我新買的貝雷帽,扣在我腦袋上。“一模一樣。”
“大概是任天堂的先再見吧,快,和你的遊戲打個招呼。”
“不要啊,姐姐,我錯了。我招,我都招了!”
小孩捧着我的貝雷帽。“偶遇了橘杏那個女人。本來想承認一下錯誤,但是不好意思承認錯誤,想着買根冰淇淋就當賠罪了,然後就遇到了你和白石,你和白石爲什麽在一起?”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操心。”我把帶子摞好搬回了小孩的卧室。原來如此。漫畫裏沒畫這一章啊,果然還是有糖吃的。開心。我摸摸小孩的頭,有進步。用于承認錯誤,并可能開始一段戀情。“明天,姐姐把零花錢分出三分之一,用作你的戀愛經費。”小孩聽到錢好像格外開心并沒有在意後半句甚至沒聽到就跑走了,乖乖的把牛奶喝了。
我端着牛奶杯下樓刷幹淨。“戀愛真好呢。”
手機lingling的響,一條短信“冰淇淋下次接着請你。不要先偷吃哦。”
“好的。”在篩選了一堆表情之後還是去掉了表情,這些詭異的少女表情太做作了。全然沒有我生前手機裏那些更能體現我的心情。
“晚安”來自白石的晚安短信。幸福的再次飛起啊。
我抱着手機入眠。夢到白石抱着我,然後給了我一拳。突然驚醒發現手機砸臉上了。嗷嗷嗷疼的想哭,鼻梁骨分分鍾疼的飛起。好容易做一次關于白石君的夢,結果還是被揍了,還驚醒,連道别都沒說。
淩晨3點,我抱着熊寶寶思考這個夢。爲什麽白石要給我一拳?随即從一拳想到了動漫,想到了網王,恩,也許是提醒我要去看看幸村了。手術完了之後就去過一次。好久沒有進行閨蜜談話了。他一定不知道他的部員可能要開始早戀了。
第二天,困,每節課都在困,想睡覺中度過。當前面的老師第8次叫了我的名字,我起身去水房給自己潑了一整臉的水,濺的渾身都是。
“nayuyu怎麽了麽?困成這樣”
午飯期間,未來扶着我,我差一點一臉砸進米飯裏。還好她拯救了我還救了我的米飯。我感覺我學會靈魂出竅,我覺得我完全沒動手,盒飯裏的飯就不翼而飛了,真是驚奇。
未來拿着小手絹給我擦擦嘴。
“未來,如果我是幸村我就娶你。”之後我就沉浸與夢鄉之中了。
“yu?”聲音越來越小。這15分鍾的睡眠足夠足夠的了。雖然起來還是好困,但是不至于讓我上課再一次讓我腦袋和桌面相撞。
終于熬到了下課,下課清脆的鈴聲,真是一針興奮劑,永遠都讓人清醒。不論我有多困。
“未來,我今天去看幸村,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我整理一下花圃。”未來支支吾吾的說着。然後走掉了。
和我預感的一樣,花圃又是一頓亂遭。明顯的人工破壞。
“誰幹的?”
未來未料到我的出現,聽到我的吼聲,着實的吓了一跳,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不知道,中午看的時候就已經那樣子了”未來眼帶淚花一臉委屈。
我一語馬賽克的罵了好久。未來始終沒聽到我罵的一句。我也不管,這是屬于我的情感爆發,果然在抒發情感方面用國語比較解氣。破壞花草的人太過分了,千萬别讓我找出來。我蹲在花圃旁邊,氣的想抽煙。摸摸并沒有煙,尋思了一會兒,我也确實不會抽煙。遠方粉色的發圈沾了點泥巴,似乎是被抓到,然後慌張逃走的樣子然後被主人丢棄了。
“未來,其實你知道是誰弄壞的花圃吧?”我抱着懷疑的态度問她。
“隻是看到了背影,覺得不能随意猜測。”
“還是那些人麽?一直一直都在困擾你,你爲什麽不和我說。”
“可是,nayuyu,我不想一直讓你保護啊,我也要學會面對一些事的。我覺得我可以處理好的。相信我好麽?”
話說如此也不該多過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