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能參透出什麽道理來。集訓一周最大的成果大概是,我覺得我一定是掉了至少4斤的稱。
“剩下一周可怎麽熬啊。”
“練習空手道是一件引以爲傲的事,你說熬這是對它的不敬。”
吓得我差點從床上掉下來。“對不起,我這種人不配學武。”
小妹子拿毛巾搓搓她濕漉漉的頭發。淡定又兇惡。我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我覺得我這水平在黑帶一段面前簡直是個
。想來想去還是望眼欲穿天花闆最适合我這種爛泥。
手機突然癫痫吓得我回過神差點把它開啓飛行模式扔出窗外。
“喂,。”
“你什麽時候回來?”
“大概下周吧,怎麽了?”我掰着手指倒數着日子。
“關東大賽打完了。”
關東大賽,青學vs冰帝。青學勝。我記得那場。
“你還好吧。”我小心翼翼的問對方。
“可能是我的問題,沒有盡到自己網球部經理的職責給成員們最正确的針對性練習,所以比賽輸了絕對有我一半的責
任。”對方吸吸鼻子“我覺得我真的沒有爲部裏做任何的事情。我想辭職。”
“你省省吧。還辭職?”我也不太會安慰人“冰帝還得打全國賽呢。”
“打不了了!”鳳杏奈那态度簡直,如果電話線是通道,她都能爬過來。
“我說能,你趁早修改一下訓練菜單,備戰一下全國。迹部說了,要打進全國,就一定會的。”我看過全國大賽的,
你别和我争論這些。
“總之你回來的時候,要來我家待幾天,要不然我不确定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别要挾我啊。”我看到小腿上的淤青,作死的按按,簡直疼的酸爽。“關西大賽也開始了吧?”
“恩。”
“有空來關西看看比賽啊,多收集一些資料回去總沒壞處吧。”
集訓的兩周其實說長不長,最大的成果在于,腿部肌肉明顯增強,身上的淤青明顯增多,腰酸背痛是小事,手背蹭傷
層出不窮。
“師範,我在關西有點事情,不能和大家一起回去了。osu。”我扯了個謊搪塞過去。來關西不看看關西大賽簡直是人
生遺憾好麽?這網王隐藏劇情,重點在于主角是我白石,作爲腦殘死忠是不可能錯過的。
那一大堆沒用上的行李被我交托給一個長得很忠誠的妹子暫放道場,我背着小包輕松上陣。
離開集訓中心,我突然發現,我一個路癡在十字路口都能迷路。更何況人生地不熟的這裏。雖然我很不想承認我迷路
了,但是這畢竟是個不争的事實。
俗話說,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果然古人的話都是有道理的。這時候的我其實最想念的是有沒有人給我指條明路。
我翻開手機,通訊錄剛翻到第二頁,就因爲電量不足自動關了機。
“天呐,這是要給我困在這裏啊,拜托我不存檔,能自動恢複到昨天嘛。”我氣惱的把手機扔進背包裏。
“我還能更倒黴麽?”我張開雙臂朝天大喊。在你渴望壞事發生的概率,大概是百分之很高。墨菲定律。
閃電響徹雲霄。烏雲聚集的快速,讓我沒有任何反應。雷陣雨在夏天出現的頻繁,然而我忘了帶傘。一聲悶雷劈下來
,吓我一機靈。沒關系就是慫,更何況我柒友最怕打雷和小狗。
瓢潑大雨說下就下。我站在四下無人的街道,找不到任何避雨的地方。我頭頂着背包,發現根本無可奈何。我不是像
迷失的孩子,我現在就是迷失的孩子奔跑在陌生的城市。沒有人幫助我。連求助的本能都被擱置在了一邊。
我漸漸開始放棄反抗,溫順的坐在道邊。我等雨過天晴。我想家了。媽媽,快來救救我。穆燃,穆燃,穆燃...
“切原桑?”是在叫我麽?
“切原桑?”對方不确定的小心翼翼的試探着。雨突然停了?可是啪嗒啪嗒的雨聲還在啊。雨淋多了都能出現錯覺?
我仰起頭,看着眼前的白石藏之介被雨打濕的發梢微微的垂下。傾斜在我這裏的雨傘遮住了我頭頂上的雨的襲擊。
“白石。”我揉揉眼“白石。”
對方拉着我的胳膊拽我起來。“果然是你呢。”對方把雨傘遞過來“幫我拿一下。”我乖乖的接着舉過頭頂,盡量給
他最大的位置的遮擋。白石潇灑的脫下運動服小幅度的移動下把它披在我身上。“感冒了可不好。”
“唔。”我真的要哭了。反正在雨裏,分辨不出眼淚和雨水的吧。這種男生真的不讨回去做老公真是是人生一大損失
。
“我家就在前面,不介意的話去躲雨。”
“唔。”我抖的完全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右手舉着傘,左手的繃帶被雨打的濕濕的。“那個繃帶沒關系麽?”
“沒事的。”
“謝謝你。”
“沒事。”白石揉揉我腦袋。我覺得我頭頂的毛被糊到了一起。所以我已經想不出來我能有多醜了。我真是倒黴到極
點的時候還能更倒黴的看到我最喜歡的人。我簡直已經不想哭了。我特别想知道,爲什麽每次都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
看到白石。
白石家的房子外觀整潔又大方。
“我回來了。”白石朝裏面喊了句。
“小藏回來了。”小女孩蹬蹬蹬的跑過來。“咿?撿了個女朋友回來?”
“打擾了,我叫切原柒友。”沒想到和友香裏是在這種環境下見面的。
“你好。姐姐你先跟我去衛生間吹吹頭吧。你這樣子搞不好真的會生病。”友香裏拽着我往裏面拖。
我站在空蕩蕩的衛生間看着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倒不如說是醜,真的是狼狽啊。衣服被雨澆的透徹,裏面的輪廓
一覽無遺,服服帖帖的粘在上面。頭發貼着的垂着的,亂七八糟的總覺得眼熟,哦,這不是我家的拖布條嘛。其實就
在如此的境地下我還是佩服自己的樂觀,我至少沒化妝,要不然就不能直視了。
“咚咚咚”門被敲響了三聲。“我進來咯。”
友香裏抱着一疊衣服,“姐姐你試試。”我抻着一件,露肚臍裝,新款麽?袖子還是八分的吧。不錯。
“有點小哈。”小女孩撓撓頭“沒關系。”
“咚咚咚。”小孩子又抱來了一疊衣服。“應該不會小了。”
我接過那些衣服,看着覺得就不像是女孩子的衣服“這是白石的吧?”
“是啊。我哥說反正你又不是沒穿過他的衣服。”小姑娘說的一臉無謂,我這邊聽得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