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阻攔我。阻攔我。媽的,這麽叫嚣,還解不開你了。我可是一個有個性的美少女。既然得不到你,我就試圖毀了你。我冷哼一下。當當當跑到赤也的房間扔給他“送你條耳機。别每天這找不到那找不到的。收好了。”我鄭重的把耳機随手嫁給别人。
“切原柒友,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這就是我原來借給你的那條。你告訴啥?你還我了。你這叫還我了?”切原拎着那一坨線。
“這不是還你了?”多說無益,小孩子思維奇怪不能怪他,更何況我一個有約的女子怎麽會在這裏浪費我的大好青春。
“媽媽媽媽媽媽,求救!”我風風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的從樓梯上以滾得速度飛下來。
“怎麽了?”
“媽媽媽媽,女兒的幸福可是你牽挂在心的終身大事。您若是不答應,我就….”瓊瑤戲一般我都是這樣子的麽?我捂着嘴巴,舔舔手指塑造假眼淚來博得同情。
“話說的沒錯。不過重點在哪裏?”媽媽笑眯眯的看着我。
“請求母上大人爲小女梳的頭發。”我90°鞠躬。做了個請的姿勢。
以至于接下來媽媽給我編發的時候我一直搜腸刮肚的變好話來阿谀奉承。“賢良淑德的切原夫人真是編的一手好發型啊。這麽優秀的女人,父親真是太榮幸的娶了你。如果不是我讀書少,我真的以爲您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來拯救少女的。”到後來“真是隻有你這種女人才能生出5000年一遇的千古超絕可愛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杏眼葉眉櫻桃口的美少女的我。智商情商雙高,每天都會被自己美醒一百多次。一個月總有那麽30天來質問爲何把我生的如此美麗的情況。你說,是不是因爲你上輩子是奧特曼,所以這輩子這麽榮幸的生下了我。”
我在誇我媽的道路上走的很堅決。導緻根本停不下來。我媽全程微笑。仿佛在說。媽的,傻逼。哦當然我媽媽是不會罵人的。
最後煥然一新的頭發,簡直驚得我要哭出來了。“不愧是5000年一遇的美少女啊。”我感慨道。
藕荷色連衣裙作爲裙子裏的ace,暖暖的超s級别的道具,顯然已經退居二線。我又一次翻箱倒櫃出了一件櫻桃底花的連衣裙。我不得不說少女,我覺得你的衣櫃特别的特别。恩。我覺得除了連衣裙剩下的已經體現不出我最佳的淑女氣質。這次我一定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激發他強烈的保護欲望。這就是我這次出行的目的和意圖。
我拎着昨晚辛辛苦苦做好的巧克力。我發現巧克力簡直是世界上最好做的零食。我把赤也前天買回來的所有的meji巧克力放到了鍋裏化開。結果五大盒進鍋沒剩多少出來了。硬着頭皮捏了兩塊,上面用刀刻了兩個喜字,正巧合在一起是一個囍。對,我的小心機。
剩了些的捏了幾塊剛好湊了半盒。小孩子吃什麽巧克力容易的蛀牙。我這麽想着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我拯救了一個少年的成長。從他的思維進行了變形計。從生理上塑造了健康的成長。
我帶了一頂小草帽,敲可愛,有草莓的挂件擺設。因爲我們最後約在海邊見面。海邊是個充滿浪漫氣息的地方,你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啦啦啦啦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浪潮一個接着一個,打的心花蕩漾。激發愛情的最佳場所啊。不小心扭到了腳,你扶着我去哪裏坐着,我疼得受不了,你就索性背着我走。我關切的問你我重麽?你說重。我身上背的是我的世界,能不重嘛?坐下之後我們看着大海吹海風。bgm《外婆的澎湖灣》響起。不對。換一首。不過這不重要。總之我們并坐在一起談人生談理想談未來。
我樂得漂輕的墊墊的走。一邊哼着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這首我童年時期唯一一首能記住詞的歌。走着走着就變成了小跳步。白石桑。未來。牽手。背背?啊哈哈哈哈哈。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傻逼的了。
“啧。”跳的太過,穿着坡跟的我,腳很明顯的崴了。媽媽,疼。我去!疼哭了。疼的我想回家。
可是!我是誰!就算是單腳蹦着我也會不失約的。更何況,我餓了一周減了兩斤爲的啥?不就是今天麽?肚子都舍得餓,這點疼怕什麽?東風吹戰鼓擂。這點疼痛誰怕誰?
爬起來我還是一跳好漢。說跳我就跳。可是我真是高度了自己的穩度。這是坡跟,不是帆布鞋。蹭着我的膝蓋就開始冒血。“啊啊啊啊!我今天爲什麽這麽倒黴。我不就是想見一下白石藏之介嘛。你至于給我安排這麽多關卡麽?你以爲我闖關啊!是能最後赢得空調大獎還是啥啊。”
我低頭的審視我的傷口。風趁我不備嘩啦的刮走了我的帽子。“帽子!”我瘸着腿抓着帽子。宛如一個傻逼。我真是日了狗了。這風怎麽就那麽神奇,果然是漫畫風哈。就是有這個功力把帽子吹樹上。
你吹樹上?我就弄不下來了?我想着腳踹樹給震下來。我一腳揣在了樹根上。又一次忘記了我穿的是小坡跟涼鞋。不是帆布鞋或者什麽馬丁。我的腳趾頓時疼的耳朵就炸了。苦了你們了,跟了個這麽傻逼的主人。我已經受到了萬點殘害。不過爲了救出我的小帽子公主。我還是想方設法的努力。
最後脫下我的小涼鞋朝上面吧嗒一扔。設想着給帽子砸下來。一個美麗的弧線又一次出現。着落點是。“hi,切原桑。”你爲啥突然的出現,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現在不是想歌詞的時候。
鞋beng的一聲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這個帶跟。很沉的。我覺得能給我砸再次穿越了。我捂着腦袋。覺得有點發暈。鞋就這麽安靜的躺在我面前。小坡跟。你丫給我等着,今兒回去。我就把你給你打入冷宮。我讓你上不了台面。我讓你打我。
“hi,白石桑。”我快速的把小坡跟穿上。撿起我的小帽子扣上。突然想起手裏的巧克力。那個喜喜。對。我熬了一晚上的巧克力粥的小禮物。注入了我濃濃的愛意,如果可以展示,我希望當場跳一次《情人節之吻》
=口=,被小坡跟砸了個稀巴爛。你妹的,小坡跟,你唾罵是來砸場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