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在一起…”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再次相互對視,她們并不明白潘妮思朵蒂話語中的‘婚姻’具體指的是什麽,但她們卻聽到了關鍵‘永遠在一起’,以此反推,擁有智慧的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就不難明白‘婚姻’大概是指什麽了…
“也就是說大人您和造物主締結了神聖的誓約,将要生活在一起嗎?”毒蜥娘長老開口問道。
“沒錯,妳們了解得很正确。”潘妮思朵蒂微微颔首。
“原來如此,我們實在是失禮了,還請大人原諒。”鮮紅蠍子娘出言對潘妮思朵蒂道歉道,和毒蜥娘長老一樣她也沒有再稱呼潘妮思朵蒂爲‘客人’了,而是恭敬地以‘大人’稱之。
“不用介意,我并沒有放在心上…”潘妮思朵蒂随便應付了下鮮紅蠍子娘,然後看向了天之雪晴,雙唇間的弧度蕩漾,潘妮思朵蒂對天之雪晴露出了微微得意的表情。
“哼!真是幼稚!”天之雪晴轉過頭去,不與潘妮思朵蒂對視。
……
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熱情招待了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一番,然後在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的要求下,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帶着兩女來到了她們奉命守護的石門那裏,大大的石門緊閉着,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都能從石門之上感覺到一種幽暗的力量…
“哥哥應該就在這裏面。”天之雪晴對潘妮思朵蒂說道。
“妳不會又在騙我吧?”潘妮思朵蒂對天之雪晴的話語表示懷疑。
“妳以爲哥哥爲什麽要派這些魔物娘看守這裏?”天之雪晴瞟了天之雪晴一眼,然後便對石門伸出了手…
“等等!(x2)”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兩個魔物娘齊齊伸出了鉗子和爪子擋住了天之雪晴伸出的手。
“大……大人,我們奉命守護這座石門,還請不要爲難我們。”鮮紅蠍子娘小心翼翼地對天之雪晴說道。
“是嗎?”天之雪晴看着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從她們的眼睛中看到了她們态度的堅決,于是天之雪晴收回了手,玉手伸進懷中,然後取出,展開手掌,一瓣紫色的花瓣靜靜地躺在天之雪晴的手心中。
看到這瓣花瓣的瞬間,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齊齊半跪在地,“觸犯了大人!還請大人降罪!(x2)”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齊齊向天之雪晴求饒道。
“哦呀~還真是威風呢…”潘妮思朵蒂走到了天之雪晴的身邊,看着天之雪晴手心中的紫色花瓣,說道:“這不是小明頭上那朵曼陀羅花的花瓣嗎?”
“沒錯…”天之雪晴翻手将紫曼陀羅花的花瓣收起,收入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對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說道:“起來吧,這也是妳們職責所在。”
聽到了天之雪晴的話,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對視了一眼,然後站起了身來,恭恭敬敬地退到了天之雪晴的身後。
這一次,沒有了人阻攔,天之雪晴再一次伸出了手,白皙的玉手按在了大大的石門之上,天之雪晴的力量滲透入了石門之内……
然後,天之雪晴收回了手,在天之雪晴的力量的操控下,大大的石門開始緩緩打開,露出了一道紫色的光幕,“走吧。”天之雪晴對身後的潘妮思朵蒂說了一聲,擡腿就想邁入光幕。
“等等!(x2)”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再一次出聲阻攔。
聞聲,天之雪晴停下了步子,回頭看向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怎麽了嗎?”天之雪晴問道。
“大人,還請三思,我能從裏面感覺到緻命的危險氣息,還請大人不要輕涉險境。”毒蜥娘長老提議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鮮紅蠍子娘複議。
“不用擔心,我有哥哥給的一些防身道具。”天之雪晴淡淡地說道。
聽到天之雪晴的話語,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瞬間放下了心,這是對于締造了她們的造物主的絕對信任,于是鮮紅蠍子娘和毒蜥娘長老不再阻攔。
然後,天之雪晴繼續前進,進入了紫色的光幕之中,潘妮思朵蒂也跟着随後進入了紫色的光幕之中……
昏暗的天空,漆黑的大地,骨鳥們在飛舞,陰風在吹号,陰寒之氣彌漫,這是一個不知名的陰域,穿過了紫色光幕的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來到了這裏。
“哇哦,小晴啊,妳确定小明真在這種陰森的地方?妳不會在玩我吧?”潘妮思朵蒂對天之雪晴問道。
“玩妳?妳有什麽好玩的?”天之雪晴發出了輕蔑的聲音。
“怎麽沒有?”潘妮思朵蒂彎下了腰,雙手十指輕撫過裙下的黑絲長腿,“這雙腿,可以玩一百年呢,妳哥哥小明可是總盯着人家的長腿看哦~”潘妮思朵蒂對天之雪晴如是說道。
唰!天之雪晴的臉蛋唰地一下就紅了,天之雪晴别過了頭去不再看潘妮思朵蒂,粉唇間冒出了一個詞彙:“下流!”
“呵~”潘妮思朵蒂輕輕一笑,對天之雪晴調戲道:“小晴妳看起來很适合穿白絲嘛,妳哥哥肯定會很喜歡的。”
噗噗噗!天之雪晴頭上白煙直冒,她的臉蛋更加的紅了,她趕忙加快了步伐,仿佛好像想要甩掉潘妮思朵蒂一般。
“呵~”潘妮思朵蒂發出了會心的微笑,然後趕忙跟上了天之雪晴……
跑啊跑,快步的跑,在天之雪晴的領頭下,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來到了一條長河之前,長河之内是深綠色的河水,具有強大腐蝕性的深綠色河水,阻攔了兩女前進的道路,兩女打算直接飛行過河,但很快兩女便發現她們在河面之上的空中竟然無法飛行,一股強大的引力在牽引着空中之物墜入河中……
一時之間,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被深綠色的長河給攔住了,不得不停駐了腳步,思考起了過河之策。
就在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在思考着過河之策的時候,深綠色的河面之上忽然出現了一條小船和一個遊泳圈,小船上坐着一名手持金色天平的狗頭人,從其胸部可以看出着是一名雌性的狗頭人,而在遊泳圈上坐着一名小寶寶,一個長着一張大嘴巴滿嘴利齒尖牙的鳄魚人小寶寶,光一個腦袋就占據了整個身體的一半還要多,承載着雌性狗頭人和鳄魚人小寶寶的小船和遊泳圈從河面上出現之後,緩緩地向着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所在的河邊駛來……
一會兒,小船和遊泳圈靠岸了,手持金色天平的雌性狗頭人從船上站了起來,狗頭人挺高,比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高出了好幾個腦袋,一對黃金色的仿佛鍍了24k黃金的狗眼俯視着兩女,雌性狗頭人舉起了手中的金色天平,然後在天平的一端忽然出現了兩根白色的羽毛,雙羽加秤,天平立時向着承載了兩根輕飄飄的羽毛的一端傾斜…
“罪人們,看清妳們的罪孽吧。”雌性狗頭人對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如是說道,然後在雌性狗頭人手上的金色天平的另一端上忽然出現了兩顆黑色的心髒,天平驟然傾斜,以大幅度傾斜向了承載着兩顆黑色心髒的一端,兩顆黑色心髒的重量明顯遠遠大于兩根輕飄飄的白色羽毛的重量。
“罪人們,看清楚了嗎?這便是妳們的良心,妳們那被罪惡染黑了的良心,罪惡讓妳們的良心變得污黑,罪惡讓妳們的良心變得沉重,隻有洗淨妳們心中的罪惡,重拾最初的良心,妳們才能夠通過滅罪之河到達彼岸。”雌性狗頭人對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如是說道,一臉偉光正的模樣…
但是,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卻全然沒有把雌性狗頭人的話當一回事,兩女此時都半眯着眼睛盯着雌性狗頭人,潘妮思朵蒂先說話:“我的心可沒有那麽黑,我的心是橙紅色的。”天之雪晴接着說話:“演戲也要演得**一點,我的心明明是雪白色的,怎麽可能是黑色的?”
呆!懵逼了的雌性狗頭人呆了,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會如此回應自己,這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而在雌性狗頭人所在的小船一旁的遊泳圈上的鳄魚人小寶寶看見了雌性狗頭人這懵逼的模樣後,沖着雌性狗頭人哇哇哇地叫了起來,哇哇哇的叫聲無法構成有效的語言,但是雌性狗頭人卻是被鳄魚人小寶寶哇哇哇的叫聲驚得回過了神來。
看着鳄魚人小寶寶,雌性狗頭人露出一笑,然後雌性狗頭人重新看向了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兩女,說道:“妳們想要過河的話就必須把妳們罪惡的黑色良心洗白白,排出邪惡的污垢,減輕重量,直到妳們的良心加起來比兩根羽毛還輕的時候,妳們便不會再沉入滅罪之河,妳們便可以到達彼岸。”
“哦?”潘妮思朵蒂忽然微微一笑,說道:“但是良心這種東西無形無質,我們該怎麽洗呢?”
“我這裏有衆神祝福過的聖水,可以洗淨邪惡。”雌性狗頭人如是說,說着還拿出了兩個玻璃瓶,瓶内裝着散發着神聖氣息的金色液體,雌性狗頭人将裝有金色液體的兩個玻璃瓶一丢,分别丢到了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的手中。
接住了裝着金色液體的玻璃瓶,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能夠從玻璃瓶内的金色液體中感受到一種能夠淨化心靈的神聖氣息,光是拿着這裝着金色液體的玻璃瓶便感覺好像身心得到了淨化一般。
“哎呀,看來是真貨啊,但不知道應該内服還是外用啊?”潘妮思朵蒂對雌性狗頭人問道。
“隻有由内而外,才能真正洗滌妳們的心靈。”雌性狗頭人回答道。
“是嗎~”潘妮思朵蒂嘴角勾起了邪惡的弧度,下一瞬,潘妮思朵蒂已經瞬間出現在了雌性狗頭人的身前,将玻璃瓶插在了雌性狗頭人的嘴上,将金色的液體灌入了雌性狗頭人的口中……然後,雌性狗頭人化成了灰,空空的玻璃瓶落在了小船之上,摔成了碎片。
轉頭,站在小船上的潘妮思朵蒂看向一旁的遊泳圈,此時的遊泳圈上,鳄魚人小寶寶已經不見了,天之雪晴正站在遊泳圈之上,在遊泳圈中心,有着一個空了的玻璃瓶正在被深綠色的河水腐蝕着,一眨眼,玻璃瓶已經被腐蝕幹淨了……顯然,天之雪晴也做了和潘妮思朵蒂相同的事情,潘妮思朵蒂是把金色液體強制性地灌入了雌性狗頭人的口中,而天之雪晴則是把金色液體強制性地灌入了鳄魚人小寶寶的口中,然後,雌性狗頭人和鳄魚人小寶寶都化成了灰。
“呵呵~”潘妮思朵蒂笑了,對雌性狗頭人和鳄魚人小寶寶嘲諷道:“把良心洗白白了就能過河,看來你們的良心完全是由黑色的罪惡組成,自始至終都是黑的啊,竟然把對付你們最好的武器直接交給我們,看來你們不僅良心是黑的,腦子也是黑的啊。”
“好了,别廢話了…”天之雪晴也上了小船,拿着遊泳圈上了小船,“打掃一下,我們就過河吧。”
“好的。”潘妮思朵蒂應聲道。
然後,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把小船裏的灰和玻璃渣統統清掃了幹淨,然後便開始駕船渡河了……
天之雪晴和潘妮思朵蒂的選擇是正确的,她們如果真按照雌性狗頭人所說喝了雌性狗頭人所給的玻璃瓶中裝着的金色液體的話,她們的良心的确會被洗白白,但是她們的靈魂也會被洗白白……白闆的純淨的靈魂,正是鳄魚人寶寶所喜歡的食物,順帶說一句,雌性狗頭人和鳄魚人寶寶是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