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了一會‘美景’後,天之雪明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繼續說道:“看在妳讓我欣賞了美景的份上,我就一一回答妳的問題吧…”
天之雪明伸出了一根手指,手指指向自己,“首先,我是誰,我是天之雪明,這個名字妳或許不熟悉,妳也不需要記住這個名字,但對于這個妳應該有印象吧…”說着天之雪明伸出了手,一個虛拟影像在天之雪明的手上生成,一個黑色信封的影像在天之雪明的手上顯現,影像中的黑色信封,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臃腫矮胖子黑發男(久豚)
曾經發出的‘随機邀請函’。
收回手,影像消失,天之雪明繼續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說道:“所以說,妳并不應該問我是誰,妳應該很清楚地知道……我,是被你們邀請來的,因爲你們的蠱惑而來到了這個滿布喪屍的糟糕學園中,完全被你們欺騙了,要不是我還有些本事,早就葬身于喪屍之口了,妳說,我該拿妳怎麽辦呢?”話到後來,天之雪明身形一瞬,出現在了床邊,淩厲的目光從天之雪明明藍色的眸子中洞射而出,直射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雙眼。
“不!不是我!是久豚!不關我的事!”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被天之雪明的目光吓到了,向後挪了好幾挪。
“哈…”天之雪明一笑,瞬間出現在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身前,出現在了大軟床上,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被吓了一跳,想要繼續往後挪與天之雪明拉開距離,但天之雪明的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肩膀,另一隻手已經挑起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下巴,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不得不與天之雪明對視。
天之雪明能夠感覺到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露出了一個微笑,湊到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耳邊用輕柔的語氣說道:“别緊張,像妳這樣的美人兒,我是不會拿妳怎麽樣的,我可是很仁愛的。”說完,天之雪明身形一瞬,從白色大軟床上消失了,下一瞬,天之雪明重新出現到了黑色大正方體的邊上,将背影露給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
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她感覺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要不是打不過,要不是打不過,要不是打不過……很多個打不過,總之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還是不敢對天之雪明動手,因爲她怕惹怒天之雪明,因爲她珍惜自己的生命,因爲她畏懼死亡。
一會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經過一陣深呼吸後把重新升騰起來的怒焰重新壓了下去,然後她挪到了床邊,一對裸露的美足在床邊搖擺着,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對天之雪明問道:“有沒有鞋子和襪子?”
天之雪明側身回頭看向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反問道:“裸足不行嗎?”
“抱歉,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裸足的愛好。”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如是回答道。
“真麻煩…”天之雪明搖了搖頭,似在抱怨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麻煩難伺候,但他還是響指一打,黑色爲底藍色爲紋的巨大眼睛圖案再次在半空中出現……然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從巨大的眼睛圖案中落出,然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就看到巨大的眼睛圖案閉合消失不見了。
“喂!我的鞋子和襪子呢?”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表示自己沒有看到半個鞋子和半條襪子。
“妳沒有看到才正常…”天之雪明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回答道:“襪子和鞋子我都已經給妳了,不過都是完全無色透明的,你的眼睛是看不見的。”
“是嗎?”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想起曾經未喪失化的青春學園的學園祭中的某人販賣的透明度百分百的内衣,然後她伸出了腳,在身前的地面上探索了一下,果然發現自己的腳好像碰到了什麽,但是自己的眼睛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然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彎下了腰,伸出了手,摸索了一下,發現果然摸到了四件東西,四件無色透明透明度百分百的東西,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拿捏了一下,通過觸摸到的質感和摸觸到的外型,判斷出了這四件無色透明透明度百分百的東西分别是兩隻高跟鞋和兩條長筒襪。
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不由得發出了和曾經在未喪屍化的青春學園的學園祭中見到了某人販賣的透明度百分百的内衣的時候所發出的問題相同的問題:“穿戴上看不到的東西有什麽意思?”
面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提問,天之雪明沒有回答,天之雪明轉正身轉回頭重新看向了黑色大正方體,伸出手指在黑色大正方體上劃了下。
看到天之雪明的不合作态度,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心中暗暗诽謗,她在心中已經認定了天之雪明一定有着戀足癖,所以才拿出了無色透明根本就看不到的透明度百分百的一雙襪子和一對鞋子,其目的就是看自己的美足裸露的樣子,這讓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在不爽的同時心裏暗暗有點小高興,哼!不愧是我,一雙美足就有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魅力,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在心中如是想到,然後小高興逐漸就變成大高興了。
不用回頭,天之雪明已經看到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那自high的樣子,天之雪明在心中感歎:女人啊……
微微搖了搖頭,天之雪明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催促道:“妳還不穿襪穿鞋?”
被天之雪明一催促,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立時從自high的狀态中退了出來,她的臉蛋一紅,在心中罵了天之雪明一句不溫柔不體貼不懂女兒心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趕緊拿着透明度百分百的襪子穿了起來,穿好了襪子,她又把透明度百分百的高跟鞋穿上了,穿戴完畢,她從白色大軟床上站了起來離開了床。
看了看自己那高高擡起的後腳跟下好像不存在東西一般,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卻明确地知道在那裏有着高跟,隻不過看不見罷了,搖了搖頭,把矛盾的詭異感覺從腦中驅散,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邁起了步子……然後走到了天之雪明的身邊,走到了黑色大正方體的邊上,然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伸出了手,朝着黑色大正方體伸去,然後縮回,然後又伸去,然後又縮回,一副想摸卻不敢摸的樣子,這是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故意而爲,其在試探天之雪明的态度。
“好了,别耍妳的小心機了,想摸就直接摸了。”看出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小心機的天之雪明直接說道。
聞言,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臉一紅,這是不好意思的,她的臉皮終究不能和天之雪明相比,所以她的臉紅了,于是她又在心中暗暗對天之雪明又記下了一筆賬,然後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伸出了手,嫩白的手撫摸上了黑色大正方體的表面,黑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裏面究竟是誰?”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再一次問道,同時也是她最後一次詢問這個問題了,因爲她心中已經決定這一次再得不到答案的話那自己不會再問了,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腦海中都已經出現了天之雪明再一次回避回答的自己問題的場景了。
然而這一次,天之雪明卻是沒有回避回答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問題,因爲天之雪明已經逗弄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逗弄夠了,“在這裏面有兩個人,兩個妳熟悉的人,他們之前不是還爲妳上演了一幕激烈的肉搏戲嗎?這麽快妳就忘記了他們?”天之雪明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露出了戲谑的笑容。
“什麽!”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雙手猛地都貼在了黑色大正方體的表面上,她的雙眼死死地盯着黑色大正方體似乎這樣就能夠看見其内裏,但看不見終究是看不見,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目光終究是不能穿透黑色大正方體的表層看見其内裏,不過雖然看不到,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卻已經知道了黑色大正方體的裏面存在的兩個人是誰了:“順,恒,是你們嗎?”眼淚止不住地從溢出了眼眶從眼角順着臉頰滑落而下。
看着淚美人這樣子,天之雪明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伸出了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在黑色大正方體上輕輕一點,黑色大正方體登時崩散,化消于無,一名赤裸的銀發美少女和一名黑色短發的美少女從中出現了,落到了地面之上。
“這……”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完全傻眼了,她本以爲出現的應該是自己的青梅竹馬銀發帥男(恒)和黑發普通難(順)的才對,但是現在出現的卻是兩位赤裸的美少女,除了一銀一黑的發色以外,與銀發帥男(恒)和黑發普通男(順)根本就沒有半點相同的地方,所以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困惑了,看向了天之雪明。
“呵~你不是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了嗎?隻不過你不敢相信罷了。”天之雪明一語直擊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内心。
刹那,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臉色立時變了,她不敢相信自己荒謬的想法竟然成真了,在聽到了天之雪明說黑色大正方體裏的是自己的熟人,在聽到天之雪明說出‘肉搏’這個詞彙,在看到從崩解的黑色達正方體中掉出來的銀發美少女和黑發美少女那一銀一黑的發色,在聯想到天之雪明所說的基因調制,在以上種種在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腦海中炸開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瞬間産生了一個想法,但立馬就被她自己視爲荒謬不再考慮,又或者說是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不敢不願相信這個想法是真的,而這個荒謬的想法便是:從崩解的黑色大正方體中掉出來的赤裸的銀發美少女和黑發美少女正是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的青梅竹馬銀發帥男(恒)和黑發普通男(順)變的,他倆被天之雪明給進行基因調制給調制成了女的娘化了!
這,正是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覺得荒謬的想法,但是很不幸的是她這個自認荒謬的想法恰恰是對的,沒錯,赤裸的銀發美少女和黑發美少女正是天之雪明使用基因調制技術把銀發帥男(恒)和黑發普通難(順)娘化變成的…
将兩個大男人給娘化了,天之雪明卻沒有絲毫的悔悟之心,天之雪明有着自己的說法,天之雪明對橙發單馬尾鄰家娘(杏)是如此說的:“妳也知道妳的兩個男朋友的遭遇,那可是絕對能把人活生生地逼瘋的啊,爲了不讓他們清醒後被逼瘋崩潰掉,所以我扭曲了一下他們的基因,讓他倆變成了她倆,并讓新生的她倆産生了認知颠倒,儲存在她倆腦海中的記憶将會被她們新生的認知修正,然後會産生一種很有趣的結果,曾經的女人在她倆的記憶中都會變成男人,曾經的男人在她倆的記憶中都會變成女人,記憶中的性别會颠倒,她倆将會認爲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女人,那段搞基的不堪記憶也會變成搞姬的記憶,百合,終究是要比玻璃更容易被接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