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咒’,一個簡單的小咒法,‘灰石’級别的咒法師都可以施展,但天之雪明卻絲毫沒有念動咒語,咒法師無咒施法的一個前提條件可是自身的職業等級達到了‘青銅’。
打了個哈欠後,天之雪明決定采取一些措施,天之雪明可不想天天都得要承受《痛苦之源》所帶來的痛苦。
對于肌肉紅偷偷給自己灌輸《痛苦之源》的行爲,天之雪明表示不屑,天之雪明的手在虛空中一劃,一道空間裂縫出現,然後張開,形成了一個空間洞口,天之雪明将手伸進了空間洞口之中,稍一摸索,然後從其中拿出了三樣東西,東西拿出來之後空間洞口也就閉合消失了。
早在半年多前,通過對咒法的研究,天之雪明就已經能夠使用咒法開辟構建出一個随身空間了,天之雪明完全将其當做儲物空間來使用。
被天之雪明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來的三樣東西,一者是一個粉紅色的蠟燭,一者是一件露出度很高的很緊窄的粉紅色皮衣,一者是一條粉紅色的九尾皮鞭,這三樣東西,正是天之雪明從藤松菖蒲那裏偷…不,是拿…不,是換來的‘德斯蒙之燭’、‘德斯蒙的束縛之衣’、‘德斯蒙的痛樂之鞭’,正是曾經的‘強欲之神’制造的‘神具’‘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
“哼哼哼~紅毛肉塊,想用《痛苦之源》來折磨我?你還是太年輕了,愚昧的人啊,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呵呵呵~”冷笑着,天之雪明冷笑着,天之雪明伸出了一根手指分别在‘德斯蒙之燭’、‘德斯蒙的束縛之衣’、‘德斯蒙的痛樂之鞭’上一點。
在白蔥蔥的小手指的點擊下,‘德斯蒙之燭’、‘德斯蒙的束縛之衣’、‘德斯蒙的痛樂之鞭’開始融化了,融化成了三團粉紅色的液體。
天之雪明手指一指,三團粉紅色液體融合在了一起,然後天之雪明手指一勾,粉紅色的液體便飛到了天之雪明另一隻手的手掌之上,然後天之雪明雙掌合攏,揉揉捏捏搓搓,不一會兒,待天之雪明的雙掌分開之時,粉紅色的液體不見了,出現在天之雪明手掌之上的是兩小顆粉紅色的圓珠。
“哈,強欲之神,有時間的話我會給你燒香的。”天之雪明笑着,然後一手捏住一顆小圓珠,将兩顆粉紅色的小圓珠朝自己的雙眼按去。
當粉紅色的小圓珠與天之雪明的雙眼接觸之時,天之雪明的眼珠子上蕩漾起了波紋狀的漣漪,粉紅色的小圓珠融入了天之雪明的雙眼之中。
閉上眼,天之雪明的雙眼緊閉,然後一會兒後,天之雪明睜開了眼睛,天之雪明的眼瞳變成了粉紅色,這是天之雪明已經将‘神具’‘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的力量占爲己有了的标志。
“哼哼,現在就讓我來感受一下《痛苦之源》的效果吧。”天之雪明盤膝而坐,五心向天,主動運轉起了體内的《痛苦之源》……刹那!天之雪明臉色驟變,差點有‘東西’從喉嚨裏吐了出來,幸好天之雪明忍住了沒将其吐出來,不然的話天之雪明就丢臉丢大發了。差點被天之雪明吐出來的‘東西’正是‘呻吟聲’,天之雪明差點失态地發出呻吟聲了。
天之雪明爲什麽會差點發出呻吟聲呢?這是因爲運轉《痛苦之源》的時候天之雪明感覺到了快感!很強烈很強烈的快感!
原本,在運轉《痛苦之源》的時候産生的應該是痛苦才對,但是此時天之雪明可是已經将‘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的力量給占爲了己有。‘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可是能夠把德斯暗法宇宙中任何生靈強制變成抖m,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九,而之所以‘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能夠擁有如此神效,其原因便在于‘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能夠把受虐時的痛苦轉化爲快感,非常強烈的那種極緻的快感,激活受虐者的m屬性。所以,自然而然的,天之雪明原本應該感受到的痛苦被擁有了‘德斯蒙的捆縛三件套’的力量的天之雪明的身體給自動轉化爲了快感,強烈的快感,被這強烈的快感沖擊,讓天之雪明不由自主地産生了反應,爽得差點就呻吟出聲了。
“可惡!強欲之神這個壞胚!簡直就是‘神’中的恥辱!”天之雪明有些惱羞成怒張牙舞爪,把自己差點失态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強欲之神’的身上。
一番小的發洩後,天之雪明重新正襟危坐,雙目微閉,五心向天,天之雪明開始内視檢查起了自己的身體狀态了起來,一會兒後,檢查完畢,天之雪明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了弧度:“原本是以痛苦作爲力量源泉的《痛苦之源》,在我這裏卻變成了以快樂作爲力量源泉,而且效果更好,而且與以痛苦爲力量源泉不同,原本的《痛苦之源》提升力量的速度很是可觀,但卻是在自毀根基,但到了我這裏,以快樂爲力量源泉,不僅力量提升的速度更快,修煉出來的力量還能滋養肉體與精神,對于鞏固根基再好不過……哈,我果然是個天才!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得意地笑,天之雪明在得意地笑,笑聲驚得看守牢房的一個老獄卒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老獄卒摸了摸自己枯白的胡子,循着笑聲發現了正在笑着的天之雪明,老獄卒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可憐的娃,看來是被逼瘋了啊,也是啊,這娃兒明天可是要面對……唉……都是命啊…”
老獄卒在爲天之雪明的命運在發出悲歎,但也僅此而次,如果有能力的話,老獄卒倒是不介意拯救天之雪明一把,但是老獄卒不過是一個老邁的隻能依靠殘酷的‘失樂園’來讨生活的普通人而已,根本無力反抗強權,見到世間的不公與殘酷也隻能視而不見,甚至被動參與其中成爲幫兇,反抗,那是從來不敢,因爲他一旦反抗了,或許也就是他的生命到達盡頭的時候,老獄卒的一生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沒有多少值得炫耀的事,但老獄卒想要活着還不想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