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此刻煉金酷叔、洛洛塔、羅修卡、艾麗莎四人面對是千餘頭新生的魚臉怪人,全身灰蒙蒙的顔色的肌肉壯實的魚臉怪人,原本新生的魚臉怪人是不能夠與成熟體的魚臉怪人相提并論的,以煉金酷叔、洛洛塔、羅修卡、艾麗莎四人的實力,若是四人齊心協力完美配合的話殺光千餘頭新生的魚臉怪人還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當然前提是新生的魚臉怪人不逃跑。
然而,四人面對的并不是普通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四人面對的新生的魚臉怪人的實力竟然不比成熟體的魚臉怪人的實力差太多,這是不合情理的,這是異常的,這是變數,變數,往往不是可喜的東東,煉金酷叔、洛洛塔、羅修卡、艾麗莎四人的實力面對這千餘頭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明顯是敗多勝少連性命都不一定能夠保存。
于是,四人陷入了苦戰的局面,四人拼盡全力在戰鬥。
煉金酷叔不停地把石頭土塊之類的東東的性質變得不穩定,不停地把這些東東轉化爲‘炸藥’,不停地用炸藥遠程轟炸着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不時還近程作戰一把,直接把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轉化爲‘人體炸彈’,然後“轟!”的一聲炸成灰灰。
洛洛塔不停地用自己飽含戰氣的鋼拳将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轟殺轟殺再轟殺,不停地将體内微少量的戰氣以波紋的形式震蕩出體外,波紋形式的戰氣輕易地滲透入了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那小小的魚腦之中,激化着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的情緒波動,使得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更加的好戰,使得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将自己視作仇恨目标,以達到‘嘲諷’的效果,洛洛塔完美地擔任了mt的職責,不時還偶爾用戰氣外放凝聚塑形成尖矛,突突突突突!激射激射激射!幹掉幾頭脫離了自己的‘嘲諷圈’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
羅修卡,一個單身了幾十年的漢子,還是處男一個,火焰使用得那叫一個兇猛,不停地轟轟轟轟,火力壓制着想要靠近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使得能夠靠近煉金酷叔、洛洛塔、艾麗莎和自己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的數量限制在一定數量之下,防止形成被大量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圍攻的局面,防止造成雙拳難敵四手的局面,防止被亂拳打死老師傅。
艾麗莎,殺敵數量最少,但每每開槍,都能恰到好處恰當關鍵地擊殺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位置上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艾麗莎才是四人中真正心力耗損最嚴重之人,耗損着大量的心力維持着戰線不崩潰。
四人,在激戰中,在艱難地戰鬥着,然而與四人戰鬥的并不是所有的千餘頭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僅僅是六百餘頭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而剩下的四百餘頭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則完全沒有與四人戰鬥的意思。
這四百餘頭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先是跑到孔黑基蒙村周邊的山壁邊上,然後展現了它們那出衆的跳躍力,紛紛操動起了自己的好牙口,狠狠地咬在了山壁之上,它們明顯是想把自己的好牙口當作登山錐來使用。
然而,失算了,失算了,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明顯失算了,煉金酷叔從朋友那裏弄來的滑溜溜藥劑可是質量保障産品,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的好牙口咬在被滑溜溜藥水變得滑溜溜的山壁之上就是一滑,然後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便滑溜溜地或滑或滾下了山壁……
苦試了好多次後,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放棄了通過摩擦力近乎于零的山壁逃跑,放棄了攀山而逃,四百餘頭不會飛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紛紛向着陸地上唯一一條離開孔黑基蒙村的山間路奔去,群奔洶湧,踐踏着青青綠地,開墾出了一條‘鄉間大路’。
“可惡!那個騎士擋得住嗎!?”始終被隐藏在紅色鬥篷之下的羅修卡有些慌亂了,他很是懷疑素真紅是否能夠擋住四百餘的特殊的新生的魚臉怪人們,若是有一頭漏網之魚,羅修卡已經能夠想象自己的下場了,不遵上命,肆意妄爲,知法犯法,造就惡劣的後果,其他人不提,但作爲王國異端審判團的一員,羅修卡知道此次任務若是失敗,有一頭漏網之魚的話,自己的下場隻有一個:死!
異端審判團,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地方,光是不遵守命令這一條對于異端審判團的人來說就是大罪了,任務因爲非客觀原因失敗了,更是不可饒恕的大罪,結局除死之外無它了,異端審判團就是如此的嚴厲,一次任務失敗往往就會面臨死亡的判決,不過在異端審判團裏升官很快,隻要有了功績,刷刷地上升,完全不必擔心有人貪功或者是有人搞鬼,異端審判團可是特殊機構,貪功搞鬼什麽的,被拿到可就小命玩完了。
羅修卡之所以加入異端審判團,正是因爲在異端審判團升職快,羅修卡可是有大抱負的,現在,羅修卡很是擔心任務會否失敗,很是擔心自己壯志未酬身先死,很擔心很擔心,自己若是死翹翹了,艾麗莎豈不是要守寡了,不!或許艾麗莎會陪自己一起去的吧?
人生經驗豐富的煉金酷叔不知怎麽看出了被隐藏在紅色鬥篷下的羅修卡心中的不安,對羅修卡露出了壞壞的笑容,壞壞地對羅修卡說道:“喲,小夥子,不信任同伴嗎?你的根性可真是壞啊,既然決定了合作,那麽就應該選擇相信,隻有彼此信任,衆志成城,才有可能在微渺中創造奇迹,信任,是人類擁有的難得美好的存在啊,舍棄她,可不好啊,小夥子喲。”
羅修卡:……(無言,然後繼續刷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