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花俏魚人拿起手中的利戟在地上一敲,聲波擴散,碧妃瑤和淩子虛似受到了命令一般,頓時停頓在了原地,不再靠近,任憑浴火如何焚燒着身體,如何灼燒着腦子,碧妃瑤和淩子虛卻依舊停留在原地,忍受着浴火的焚燒,不斷地扭動着身體,身體不斷地升溫……以科學論證的角度來判斷,兩人的情況再不得到緩解的話,不用三分鍾的時間兩人便會被活活地燒死,欲火焚身而死。
花俏魚人手一招,遊慶一下子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掉到了地上,不過身體依舊不能移動不能動騰,花俏魚人一腳踩到了遊慶的屁屁上,花俏魚人戲谑地對遊慶說道:“小蝦米,你期不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很刺激很精彩吧,我想你一定很期待吧?”
一腳猛跺,狠狠地蹂躏着遊慶的屁屁,花俏魚人繼續說道:“不過,我是一位道德高尚的魚人,是一位爲他人着想的魚人,爲了你的觀賞體驗着想,我決定加一些戲碼,加一些演員,讓雙*變成群*,讓你看得更刺激點。”
邪惡地笑着,花俏魚人邪惡地笑着,絲毫不在意腳下的遊慶的憤怒,花俏魚人繼續戲弄着遊慶:“哎呀!憤怒了啊,雖然挺喜歡你心若死灰的表情,但我更喜歡你憤怒到了極點卻又無法反抗我的表情啊,愉悅!愉悅!”
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水壺,花俏魚人拔掉了塞子,咕噜咕噜地往嘴裏灌起水來,一番舒坦過後,花俏魚人随手丢掉了水壺,然後一張魚臉上滿是蕩漾的表情對遊慶說道:“我應該新加一些什麽演員呢?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意見呢,小蝦米?”
憤怒,猙獰,趴在地上不能動騰的遊慶滿臉的憤怒猙獰,但卻于事無補,因爲他反抗不了花俏魚人,隻能任由花俏魚人的欺淩。
“哎呀!”花俏魚人拍了拍魚腦殼,貌似一臉抱歉地對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遊慶說道:“我差點忘了你已經被我定住不能動騰不能說話了,之前突破我的限制說話想必已經耗費了你全身的力量,現在的你根本說不了話啊,差點點就忘了,不過沒關系,我現在想起來了,那麽我現在就解開對你的限制吧。”
伸出了魚手,花俏魚人揪住了遊慶的頭發将遊慶提了起來,一對碩大的魚目盯着遊慶的臉,另一隻手中的利戟上一點寒芒欲點向遊慶的額頭,看起來似乎要宰了遊慶的樣子,不過這卻是花俏魚人欲解開遊慶身上的定身術,花俏魚人手中的利戟擁有‘破魔’之能,花俏魚人便是要用其解開自己在遊慶身上施加的定身術。
忽然!就在花俏魚人的利戟上的一點寒芒就要點在遊慶的額頭之上前,花俏魚人停止了動作,然後松開了抓住遊慶頭發的魚手,任由遊慶掉落在了地上,“哎呀!大爺我忽然改變了主意,如果我解開定身術的話,你一定會哔哩哔哩個沒完,你一定會講髒話的,把一定很噪耳,還是不要解開定身術了,再說你的意見也沒啥重要的,我爲什麽要太在意?直接無視就好。”
擡起了魚足,再一次踩到了趴在地上不能動騰的遊慶的屁屁之上,花俏魚人搔了搔自己的魚鱗,閉目思考了一小會,然後睜開了眼睛,“有主意了!”
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小團黑色的不明物質,花俏魚人将其随便往地上一扔,碰到地面之後,黑色的不明物質立時膨脹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小團黑色的不明物質便膨脹成了一大團黑色的不明物質,然後一大團黑色的不明物質分裂成十數團,然後發生變化,不一會兒,便變成了十數名全身黑漆漆的無面的男人和女人。
一腳猛跺,花俏魚人的腳蹂躏着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遊慶的屁屁,“怎麽樣,我新加的演員不錯吧,黑色爲底,充滿了未知,任由想象,都是些不錯的演員吧,雙*變成群*,即将上演的大戲,你一定會很滿足吧。”
魚手一揮,十數名黑漆漆的無面的男人和女人便蜂擁而出,将碧妃瑤和淩子虛圍了起來,事态,即将向着某個方向發展了。
眼睜睜,眼睜睜,眼睜睜地看着
‘慘劇’即将發生,而自己卻沒有絲毫能力阻止,心中的憤怒與絕望再難抑制,七竅噴血,遊慶昏死了過去,生命的氣息不斷地減弱,遊慶的生命力正不斷地減弱着……以科學論證的角度來判斷,如果放着遊慶不管的話,不超三分鍾,遊慶将不再是昏,而是死了。
“哎呀!玩過火了,這就不行了,小蝦米終究是小蝦米,不經玩啊,唉……算了,永劫之石用在你這樣的小蝦米身上也是浪費啊,得節省啊……”花俏魚人一陣唉聲歎氣,然後手一招,被十數個黑漆漆的無面男人和女人圍着的碧妃瑤和淩子虛中的碧妃瑤漂浮了起來,飛出了‘包圍圈’,飛到了花俏魚人的身邊。
“作爲一個雌性來說,小妞妳可是上等貨色啊,可不能随便浪費了”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水晶球,花俏魚人将水晶球對着碧妃瑤一抛,水晶球飛到了碧妃瑤的上方,一束晶瑩的光線從水晶球中射了出來,射到了碧妃瑤的身上,晶瑩的光芒将碧妃瑤的身體包裹了起來,光芒幾閃,碧妃瑤的體積便縮小到了原本的一萬五千六百二十五分之一,然後晶瑩的光線縮回了水晶球之中,迷你化了的碧妃瑤也被收入了水晶球之中。
“呵呵,我又多了一個收藏,回去後向弗欶咜炫耀一下…”花俏魚人一張魚臉上滿是笑容,将水晶球收了起來,然後花俏魚人随意揮了揮手,對包圍着淩子虛的十數名全身黑漆漆的無面的男人和女人說道:“你們随意。”
然後,‘慘劇’,發生了……
慘不忍睹,慘不忍聞,慘不忍言……種種詞彙不足以形容淩子虛的‘慘劇’,當然,淩子虛或許還有些舒爽,或許可以說痛并快樂着。
處理了淩子虛之後,花俏魚人随意瞟了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進氣多出氣少的遊慶,花俏魚人決定抛下他不管了,“你就慢慢地無力地等待着死亡,我就不折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