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羌女拿來一壺馬**酒和一個酒杯,給廖淳倒了一杯酒。
而廖淳剛要伸手去接酒杯,那羌女又做了一個十分撩人的動作,她将手指伸入自己胸口的“雙峰”之間,從那裏摸出一小包藥粉來,而後将這一包藥粉直接倒入了那酒杯之内,而後用手指在酒杯中攪拌了一下再遞給廖淳。
廖淳心中不解,這下藥也沒有當着面下的呀?看着那羌女的眼神中充滿着挑釁,廖淳不知怎麽想了一下,心一橫,暗忖道:“你敢當着面給我下藥,我就敢将這下了藥的酒給喝下去。
于是接過酒杯仰頭就喝了下去。
廖淳喝下酒去,周遭那些圍觀的羌兵們便都歡呼了起來起哄。
而那些部落的首領們則開始驅趕那些圍觀的羌兵。
但不等那些羌兵走開,廖淳便已覺得渾身燥熱,下身像有股莫名之火想要迸發出來,而腦袋則變得昏昏沉沉,這之後他便進入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态之中。
……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強烈的快感,由下體沿着脊柱直達頭頂,讓廖淳一下子從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态中驚醒了過來,他發覺眼前東倒西歪的躺着許多橫陳的玉體,口中還不住的在那裏哼哼唧唧着,而自己竟也是一絲不挂,并且下面那活兒還如玄鐵槍那般直挺挺的挺在那裏。
見了這情景,廖淳大吃一驚,趕忙抓起身邊的衣褲胡亂的穿了一下,沖出帳篷落荒而逃。
而廖淳逃回自己的帳篷之後,發現那一衆的兄弟全在帳篷之内,就連那陳夢婷、泥鳅、姜半仙等這幾個平時不跟自己睡一塊兒的人也在這帳篷裏,他見着這許多人聚在一起也沒多想,直截了當的說道:“大家都在正好,趕緊收拾行李,遲了怕走不了了!”
衆人看着廖淳神色慌張俱是大驚,以爲真是發生了什麽要緊之事,都趕緊起身收拾行李。
陳夢婷吩咐泥鳅道:“快去通知雙兒妹妹(秦雙)。”
泥鳅應聲就要跑去,陳夢婷又叫住道:“算了,算了,還是我去吧,我還要去收拾一下行。”說着就往帳外走去。
陳幕則大聲的指揮着其餘的兄弟道:“動作都麻利點!”
說罷又拔出了腰間的佩刀來,對廖淳說道:“也不必太過緊張,真不行,就跟他們拼了!”
這一衆人都手忙腳亂的收拾着行李,但惟獨那腿腳最不利索的老家夥姜半仙倒是一點兒也不着急,他走過來扯着火急火燎的廖淳問道:“廖頭領,老朽能問一下,這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廖淳卻支支吾吾了好一陣都說不出話來。
而姜半仙這一問,陳幕似乎也才想了起來還沒問問廖淳這麽慌張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于是也問道:“就是元儉,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但廖淳卻依然支支吾吾。
姜半仙見廖淳似乎有些難以啓齒,便索性直截了當的問道:“廖頭領是不是碰了那些羌胡女子?”
姜半仙的問話還算是委婉的,隻說“碰了”而沒有直接說“上了”、“幹了”或者說“睡了”,但廖淳聽了依舊是臊得不行,過了好一陣才勉強的點了點頭,而剛點完頭又拼命催着衆人收拾行裝,準備跑路。
陳幕一聽原來就是這事,再仔細的打量,發現廖淳果然衣冠淩亂,于是是又覺得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就爲這事?上了個娘們就慌成這樣?至于嘛!”
廖淳見陳幕說着話,已将剛剛收拾起來的包裹又丢到了一邊,而其餘的弟兄也都紛紛扔下了手中的行李開始交頭接耳的嬉笑了起來,急忙糾正陳幕的話道:“可不是一個!”
但他此言一出,非但沒使衆人再度緊張起來,反倒引來弟兄們更多的嬉笑,那跟着姜半仙的小滑頭鄧續則幹脆問廖淳道:“頭兒,不是一個,那你幹了幾個呀?跟弟兄們說說呗!”
鄧續這麽一問,那一衆人便再也忍不住都跟着起了哄,帳篷内原本緊張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
廖淳是又羞又臊,都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這問題。
其實廖淳也是真不知道,在跑出那帳篷之前,他隻記得帳篷裏橫七豎八的躺了許多**着身子的羌女,但具體有幾個,他還真沒數過。
廖淳答不上來,但心裏卻是急得要命,自己一下子糟蹋了人家這麽多的姑娘,那那些羌人還不來找自己的麻煩?這一着急,他索性便拿出了他作爲頭領的威風來,提高了嗓門,吼道:“都别鬧了!這回是我闖了禍,連累了大家,但是現在要是再不走等那些羌人殺上來,可就來不及了!!!”
廖淳因爲太着急,說到後半句整個聲音都變了調了,而不等廖淳說完,姜蘭甫就走了出來,拍着廖淳的肩膀笑着說道:“元儉,如果是爲了你把那些羌女睡了的事,我想你是誤會了了人家的意思,也多慮了!”
廖淳疑惑看着姜蘭甫,問道:“誤會了?多慮了?什麽意思?!”
姜蘭甫笑着點點頭道:“你可能不知道,羌人、胡人、月氏等這些西北的邊民,在男女之事上,與你們中原的漢人有極大的不同,用家中的女眷來招待服侍遠道而來的客人,那是他們的待客之道,今夜那些羌女便是專門來服侍你的。”
“啊?!”不等姜蘭甫說完,廖淳與周遭那一衆的弟兄們便都張大了嘴驚呼了出來,就連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去。
而姜蘭甫說話其實也還算是含蓄的,隻說了“用家中的女眷來招待服侍”,沒有直接說成是陪睡,更沒有明說,他口中說的“女眷”有時甚至包括羌胡們家中的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如果他真照直說了,估計這帳篷内的一衆人,一個個下巴都該要脫臼了。
有色膽包天的兄弟在那裏小聲問道:“照這麽說來我們也算是客呀,那廖頭領有,我們怎麽沒有?”
被這兄弟一問,衆人便也都想到了這一點,于是又對姜蘭甫的話産生了懷疑。
姜蘭甫則答道:“如今羌人行軍在外,部落中的老弱婦孺應該留在他們各自的營地之中,而我猜得沒錯的話,今日來陪元儉的應該是北宮伯玉麾下那幾個部落首領的寵姬或者女兒什麽的,否則一般不會随軍帶在身邊,而且從今天她們給你喝的酒中下了**來看,她們可能不止是來服侍你這麽簡單,他們很可能是想要讓你在她們的肚子播下‘種子’。
姜蘭甫的說到後半句便直接轉向了廖淳,對廖淳說的,并且說到“播下‘種子’”時,姜蘭甫也壞笑了起了。
廖淳聽了是滿頭冒汗,尴尬的不行,說道:“這算是怎麽回事嘛?!天底下竟還有這樣的風俗?!”
姜蘭甫點頭笑道:“恩,還就是有這樣的風俗,所以不用跑了!等着留下來抱娃當爹吧!”
姜蘭甫這後半句說得當然是笑話,而帳篷内其餘的人早聽得是嘴角連哈喇子都挂了下來。
還是那色膽包天的兄弟,扯着姜蘭甫問道:“姜大俠,這是不是真的啊,要是到了他們部落的營地,是不是咱們每個兄弟都能分到幾個羌女啊?嘿嘿,你看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媳婦都還沒有呢?”
但他話還未說完,突然感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扯了起來,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而後聽一個聲音罵道:“作死的下流胚子,這些羌女不知廉恥,正好迎合了你們是不是?!”
這罵人的不是旁的,正是那剛才剛要走出帳篷去叫秦雙的陳夢婷,姜蘭甫剛剛說那些話的時候,卻把陳夢婷給忽略了。
而聽了羌胡如此放蕩的習俗,她自然是又羞又氣。
那色膽包天的兄弟被陳夢婷扯住了耳朵,趕忙大聲呼救,他看到一旁的泥鳅,趕緊說道:“哎呦,徐頭領,快管管你媳婦兒啊,耳朵都要掉了诶,耳朵!”
泥鳅看着這兄弟被扯着耳朵的糗樣,剛剛想笑,卻不想陳夢婷又對着泥鳅罵道:“你要是敢碰那些**的羌女,我就把你的耳朵也扯下來!”
泥鳅聽了趕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去管那色膽包天的兄弟的閑事了。
廖淳一看陳夢婷扯着那兄弟的耳朵一直不放手,就上前去勸解。
這時陳夢婷又沒好氣的對廖淳說道:“你倒好,自己快活完了又來管你這些兄弟的事,你倒是去管管秦雙妹妹呀,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帳篷裏一個晚上了?!真不知道她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個沒心沒肺的人!”
被陳夢婷這麽一說,廖淳才又想起了秦雙來,而且他好像也隐約模糊的記得,在自己與那些羌女在帳篷内“翻雲覆雨”的時候,帳篷的外面曾有一雙眼睛充滿怨恨的看着自己,這看着自己的就是秦雙嗎?
關于這一點,其實廖淳也不是太确定,不過他知道,今夜他這禍算是闖大了,于是趕緊撇下衆人沖出帳篷,徑直往秦雙那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