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遁逃

廖淳走回到衆人身邊的時候,發現陳幕正往那姜半仙與那官軍小卒的口中塞東西,而一旁許多的兄弟都在那裏強忍着偷笑。廖淳知道陳幕這是又在喂他們吃他的“忠心丸”了,也許是衆平這麽走了讓廖淳覺得有些傷感,于是他竟有些憐憫起姜半仙這老神棍來了,便對陳幕說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捉弄他們了,反正我們現在也不需要他們在爲我們做什麽了。”

廖淳對陳幕這麽一說,陳幕道還沒有答話,這姜半仙與那小卒就先慌了起來,他們以爲廖淳說不需要他們再做什麽了的意思,就是他們沒用了,可以殺了,于是便磕頭如搗蒜般的沒命的求饒了起來。

但這時廖淳卻對他們說道:“你們吃的不是什麽‘忠心丸’, 就是普通的老泥丸子。”

姜半仙與小卒聽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陳幕便慢悠悠的解開了衣衫,又在自己的肚子上搓了起來,轉眼就又搓出一個老泥丸子來,問姜半仙與小卒道:“要不要再來一個?”

這時周圍一衆的兄弟,見廖淳與陳幕都不再隐瞞老泥丸子的事情了,便也不再憋着笑了,都放聲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把剛剛命懸一線浴血拼殺的慘烈都給忘了個一幹二淨。

而姜半仙與小卒這才也明白了過來,自己剛剛吃的所謂的解藥是啥,于是摳着喉嚨,哇哇的吐了起來,想要把吃進去的從陳幕身上搓下來的老泥丸子給吐出來,這樣一來更是惹得衆人仰天大笑。

廖淳見姜半仙與那小卒吐得差不多時,便對二人說道:“多謝二位之前的幫忙,讓廖某救回了老娘與兄弟,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我不會再爲難你們。請!”說着便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二人走。

那官軍小卒一看廖淳讓他們走了,便趕忙轉身撒腿就跑,但他跑出去一陣卻發現身後的姜半仙卻并沒有跟上來,于是便轉過頭去看,一看之下卻發現,姜半仙這老神棍不知又在搞些什麽名堂,他竟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廖淳的腳下,拉着廖淳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大聲痛哭,要廖淳收留他。

原來這姜半仙一早看到廖淳之時,便從廖淳的面相之上看出,這廖淳日後定是能拜将封侯的大貴之人,而在廖淳與衆平在那裏說話的那會兒,他又跑去跟廖淳的老娘套了近乎,問出了廖淳的生辰八字,算得廖淳是“火”命之人,那麽他自己的那卦“往南行,逢貴人,遇火得生”便不就全應在了廖淳的身上,所以他此時又怎麽肯輕易的離開廖淳,再說他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那可件件夠得上殺頭的罪,此時要是再沒了廖淳這群黃巾賊的保護,自己可真就要有“血光之災”了。

廖淳經不起姜半仙老淚衆橫的苦苦哀求,同時他想,這姜半仙說得也有些道理,他們幫自己騙了朱儁詐降,又打開了宛城的城門幫大哥龔都拿下了宛城,要是被官軍抓了卻實是沒有活路了,于是便點頭同意了姜半仙他們留下。

不過,廖淳不知道的是,姜半仙拉着他的手老淚衆橫的苦苦哀求,那都是裝出來爲了博取他的同情的,而其實姜半仙在拉住廖淳手的時候,那多年來養成的職業習慣讓他早已在那裏又替廖淳摸骨算命了起來,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而那小卒看姜半仙竟然主動要求留下來,雖然他不知道這老神棍到底想幹什麽,但是以他的機靈,他知道隻要跟着姜半仙,一準不會吃虧,于是便也跑回來不走了。

龔都看廖淳對付完了姜半仙與那官軍小卒,便問廖淳道:“衆平走了?”

廖淳點頭道:“走了。”

這時陳幕問廖淳道:“我剛剛隐隐你聽在跟那衆平在說,說要落草爲寇,真的假的?”

廖淳原本隻是随便一說,但這時他擡頭看看已經變黑了的天色,和面前這數百個幾乎個個都挂了彩的弟兄,知道如今這天下之大也已經再無自己這群“黃巾賊”的容身之地了,于是便點了點頭道:“隻能落草爲寇了,隻是對不住陳兄你,讓你丢了山頭與我一同舉義,到頭來死了那麽多兄弟,還是隻能做回山賊去。”

陳幕道:“都說了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說這些幹什麽?”以後再說我可翻臉了,說着故意唬起臉來。

邊上的陳嶺也道:“原先的山頭是沒了,但是軒轅山與嵩山那裏搭的寨子應該還在,我們可以到那裏先落腳。”

廖淳聽了又點了點頭,并問龔都道:“大哥有何打算?不如跟我們一道往軒轅山去如何?”

龔都道:“如此甚好!那就多謝二位當家的了,讓我跟我這些兄弟能有個容身之所。”

陳幕道:“龔頭領這是哪裏的話,你是元儉的大哥,那便是我們的大哥,再說大家兩處人馬合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衆人商議定了便要起身趁着夜色往軒轅山趕去,這時廖淳突然又在人群中瞥見了自己從城裏面帶出來的那個孫仲擄來的女人,而這女人這時正與自己的老娘,還有陳夢婷呆在一起。

廖淳心想,姜半仙與那小卒是犯了殺頭的罪了,趕他們走反倒是害了他們,但是這女人卻是個尋常百姓,而且她的家應該也就在宛城内或者是宛城周邊的一些村落裏,那就不如在這裏把她放了,讓她自己回家去。

于是廖淳便走過去對那女人說道:“姑娘,昨夜廖某酒醉多有冒犯,還望姑娘恕罪,如今官軍已退,姑娘可速速回家與家人團聚去。”

這女人一聽廖淳這是要趕自己走,就抹着眼淚哭了起來,說道:“昨夜你如此輕薄于我,将我,将我……”

這女人“将我,将我”說了半天卻始終說不下去,原來她是想說廖淳将她睡了,但是這女人臉皮薄,這話始終是說不出口的。不過話說回來,廖淳倒确實是同這女人在一張床上睡了,但是由于他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了,而且也灌了那女人許多的酒,所以他們兩人隻是在那裏睡了一覺,别的啥事沒幹。

女人說不出口來,便将廖淳将她睡了這句話跳了過去,用手指着廖淳的鼻子直接說道:“現在你卻要始亂終棄!”

女人在那裏哭訴之時,周遭一衆人早已哄堂大笑了起來,有些膽大的甚至在那裏起哄了說道:“頭兒,這麽俊的妞帶上山去當壓寨夫人呗!”

又有人喊道:“頭兒這是還忘不掉陳姑娘(陳夢婷)哪。”

這話一講又惹得衆人一陣哄笑。

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陳夢婷也在一旁聽着,所以廖淳看着陳夢婷就覺得更加尴尬了,他想這會兒陳夢婷定是覺得自己跟孫仲那些流氓沒什麽區别了。廖淳一面想着陳夢婷會對自己産生的所有負面的看法,一面又不知該如何去應答面前這女人說的話,他甚至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于是就這麽呆呆的站在那裏。

而這時廖母已闆起了臉在那裏了,她看廖淳不說話,便喝問道:“有沒有這回事?”

廖淳不敢對娘撒謊,忙點頭道:“有這事,但是,但是……”

但廖母不等廖淳把但是說下去便罵道:“畜生!我們廖家沒有你這樣的畜生!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你,你,你……”

廖母說着說着有些氣極,便說不下去了,廖淳趕忙上前想要扶住老娘,給她撫撫胸口平平氣,但是卻被廖母一把推開,而一旁的陳夢婷則扶着了廖母,用手給廖母撫着胸口平氣。

廖淳無奈的勸道:“娘,你别生氣,氣壞了身子。”

廖母緩過了氣說道:“要我不生氣,你就把這姑娘帶上,挑個好日子把她娶進門。”

廖淳聽了有些爲難道:“娘,孩兒這是跟兄弟們要去落草當山賊了,難道娘你要這好端端的姑娘跟着孩兒上山落草去?”

廖母質問道:“既然你知道人家是好端端的姑娘,那你爲什麽還要去糟蹋人家?”

廖淳答道:“這不孩兒知道錯了嘛。”

廖母怒道:“今天你要是非要趕她走,那我也跟着她走了。”說着拉起那女人便要走。

廖淳一看不好,老娘這次是動真格的了,趕忙上前攔住道:“孩兒答應,孩兒答應。”

廖母見廖淳答應了,這才收住了腳步,心裏也就不生氣了,不過她依然闆着臉說道:“男人要有責任,有擔當,這話我從小就跟你說,都聽進驢耳朵裏去了?這麽好的姑娘,也不辱沒了你!當山賊,當山賊!那是朝廷逼的,不是什麽丢人的事。”

廖淳聽了隻能唯唯應諾。

這時陳幕見這事情都差不多定了,便故意裝作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湊過來對廖淳說道:“元儉,看來你還一直看不起我們當山賊的啊?”

廖淳聽了隻好再次陪起笑臉道:“陳兄,你知道我沒那意思,你就别再這裏那話寒碜我了,我錯了,我錯了啊。”

陳幕聽了一陣大笑,接着便替廖淳下了命令,帶着衆人北上往軒轅山去了。

而在廖淳等人躲入軒轅山後沒幾日,其他州、郡也紛紛發兵誅殺黃巾餘衆,被誅殺者每郡皆有數千人,至此經曆了将近十個月的黃巾起義,終因謀事不密、軍紀不嚴、将領之間相互猜忌、各自爲戰,而領袖大賢良師張角又過早逝世,等諸多因素作用之下,被朝廷的官軍與各地士族豪強的聯合打壓而失敗。

十二月,己巳日(二十九日),皇帝劉宏大赦天下,改年号爲中平元年。

但是年後,即中平二年(公元185年)二月,朝廷便又放下了海捕文書,捉拿黃巾餘黨,而廖淳的名字便在這榜文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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