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在軍隊裏的勢力不容小觑,在黑色的一道上也有諸多的觸角。趙濤很快便是部署下去,不惜一切代價弄死潘迪。
“潘老大!昨天我們的弟兄在外面圍獵,被幾個幫派集體圍住,好幾個兄弟沒有回來!”
一臉驚色的小巫一頭沖進了潘迪的房間驚聲道:“我懷疑是那些幫派開始聯手對付我們了!”
這一個月,潘迪率領着審判者大大小小吞并了不少幫派,大劍硬是闖下了赫赫威名,令五環的人聞風喪膽,現在有人出頭敢圍殺審判者,倒是讓房間裏的幾個人都眯起了眼睛。
“都哪些幫派?”
“嶽老二的猛人幫、張家的拳館。還有一些零散的小幫派。”小巫滿頭大汗:“若是他們聯起手來,絞殺咱們的人的話,一旦情勢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看來是狗急跳牆了!”阿鳳冷聲說道:“我的意思是,若是能把這些人給打怕了,則可趁這個機會,審判者将整個五環收複,你們的意思呢?”
“恩,那麽,這些時間讓兄弟們都留心一點。不要單獨出門,一旦遇到危險,立刻想辦法通知到我們。”潘迪的手用力一揮:“我們親自出馬,鏟除他們。”
第二天,果然不出衆人所料,前面的線報傳來,又有一隊人馬在城外殺喪屍的時候被惡意攻擊。
潘迪和阿鳳、黃晨等人對視了一眼,冷冷地微笑起來。
“走!”
城外的郊區已經不再是農田一片,取而代之的如同熱帶雨林的森林一般,到處充滿了險惡。
開始變異進化的喪屍就躲在其中,虎視眈眈地望着闖進死亡叢林的人類。
然而人類不得不進入這樣的叢林,政府需要進化液、人類需要一些變異動物的肉,若是能打到一頭成型的貓或者狗,那麽,一家人三四天的飯便是有了,甚至可以省下來一點換成新鮮的蔬菜。
潘迪等人到達現場的時候,卻隻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圍在了審判者幫衆的外圍,而自己的人已經多人身受重傷,無法繼續堅持。
外圍的人們臉上帶着惡意的笑容,一個個精神振奮的喊道:“你們審判者不是牛逼哄哄的麽?敢特麽的惹到我們的頭上!今天就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警告你們,識時務的趁早離開審判者,不然的話,我們見到你們審判者的人,見一個殺一個!”
狂妄的聲音在空中泛濫,潘迪的臉已經鐵青成了一片,他和阿鳳、黃晨等人對視了一眼,幾個月來的默契在這一刻同時爆發出來。
霎時間,大劍的鐵色在空中形成一道如霹靂一般的弧線,藤蔓随之而去。鐵箭自黃晨的弓上如暴雨傾斜,幾個人的攻擊如同一道鐵網,直接籠罩而下!穿透力可怕的驚人,擠壓的空氣都在跟着轟鳴!
“啊!”
凄慘的尖叫聲霎時間響起,沒有人注意到什麽時候潘迪竟然來到了衆人的身後,而這樣的幾個猛人的遠處襲擊,讓他們毫無抵擋的辦法!
鮮血霎時間如傾盆大雨一般灑下,斷肢殘臂頓時如噴泉一樣抛到了半空。鋒利而淩厲的鐵箭幾乎每一箭都能貫穿幾個人,帶動着一排人直接倒在地上。
“啊!!”
“救命啊!!”
慘絕人寰的尖叫聲被刀劍破空的聲音所掩蓋,而原本還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審判者的幫衆們,卻是一臉驚異到了極點的望着他們平時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高層,在大殺四方!
這是不是太血腥了一點?
是不是過分了?
這裏可是足有幾百個人啊?
潘老大要是全殺了,可怎麽向軍隊、怎麽向其他的幫派交代啊?
然而這樣的憂慮很快消失的幹幹淨淨,卻見潘迪無比霸氣暴力的将大劍随之揮去,一連串的人頭霎時間掉落于地面。
“想動我的人?找死!”
僥幸還沒有被殺死的人已經徹底瘋了,這審判者的當家人是不是腦子被水進過了,如此大範圍的殺戮,他就不怕出事麽?
然而這個叫潘迪的人顯然不是那種理智取勝的家夥,否則,也做不出來敢在這個時候殺幾百人的事情。
面對如此光棍的審判者的高層,即便是能力出衆者心也慌了。他們隻是過來殺人,卻不想被人殺。審判者如此強勢的絞殺行爲,簡直令人驚心,甚至出乎他們的意料。
當下這群人立刻審時度勢開始大聲的求饒起來:“潘老大,潘老大,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
“潘老大!您饒了我們的狗命吧!我們申請加入審判者組織!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啊!”
阿鳳冷眼妩媚地掃了一眼這些肝膽沮喪的人,美目撇向了潘迪:“你怎麽看?”
“既然立威,不殺幹淨就等同于半途而廢。”潘迪狠厲地說道:“他們這些人在殺我們的人的時候,可沒有手下留情過!”
阿鳳了然地挑了挑眉:“那就……一個都不放過喽!”
噗!箭如蝗蟲過境,飛矛似流星,密集的落下,頓時傳來成片的慘叫聲。銀色的軌迹飛起,血花直接就飛起一大串,殘留的人慘叫着,斷臂橫飛,非常血腥。
十幾分鍾後,除了審判者的人外,森林之中在沒有活人。
“辛苦諸位了!冒死成爲誘餌,這一筆功勞我們決對重重記上一筆!”阿鳳巧笑嫣然地對着身受重傷的幫衆說道。
那些重傷之人立刻嘿嘿笑道:“能爲審判者做事,是我們的榮幸。一共派出了五六個誘餌小隊,就我們運氣好,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潘迪也是點了點頭說道:“諸位多有辛苦,鏟除這些五環的毒瘤,接下來我們審判者便能繼續發展下去。”
随即便是勉勵了幾句,講衆人跟的心情調動的極爲興奮後,便是吩咐小巫好生安排這些人的修養。
等潘迪等人回到五環城内的時候,忽然,一隻鳥猛然竄到諸人的面前,一封薄薄的信紙扔在了潘迪的面前。
黃晨很快将紙展開,看了一會後笑着對潘迪說道:“潘迪,看來咱們這次玩的有點大,五環的那些老家夥,有點坐不住了。”
“信上約我們和談,說是一場誤會。”獵鷹玩弄着手中的手術刀:“我看他們還是有點不死心啊。”
潘迪重重地握了握手:“那我們就應下來,去會一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