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小欠将j大發生的變故說了以後,潘迪和趙真還有徐子英立刻沖動的要去往j大探聽真相。十天前他們被喪屍包圍之前就走了,但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接下去,也不知怎麽回事,南方聚集地就被無盡的喪屍所包圍,他們無奈之下轉到了地下室,在幾次突圍失敗後,隻能通過地下室的下水管道,硬生生的挖出了一道一公裏長的逃生通道。
其他的人已經都離開了,然而他們這些人,卻因爲斷後,留了下來,如果不是沈沉及時的趕到,隻怕這五十來個人,全部都要喪命。
聽完了事情的原委,沈沉的手驟然握緊,潘迪,趙真和徐子英。這兩個家夥既然去了j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如果沒有被迫害,想來一定是被抓了起來。
沈沉猛然站了起來,而後對着陳無判和袁紅說道:“潘迪趙真徐子英他們很不安全,我必須要去救他們回來。”
林秋怡登時氣憤的喊道:“那我們怎麽辦?你走了,萬一那些喪屍回來了,我們也會死啊!”
不會的,沈沉忽然指了指身邊的安靜如嬰兒一般的鬼娃娃:“鬼娃娃已經升到三階,有它坐鎮,短時間内,你們不會有事。”
所有人的目光猛然轉向了那個一直坐在椅子上吃手的可愛的越四五個月大的孩子,袁紅像是炸了毛一般的喊道:“這是?鬼娃娃?”
話音未落,卻見鬼娃娃猛然咧開了嘴,鋒利的還留着血絲的獠牙霎時間讓林秋怡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
一開始所有人還沒有注意到,忽然間看到鬼娃娃,這才意識到爲什麽後來那些喪屍都逃離了,感情是這個鬼娃娃又一次回來了。沈沉也不知道鬼娃娃是爲什麽忽然又一次出現,并且再次跟到了他的身邊。到了此時,沈沉也明白過來這隻鬼娃娃仿佛在不經意間被自己收複了,然而是否是因爲秦天麟的進化方向的原因倒是不得而知。畢竟沈沉當時也沒有意願要收複一隻喪屍。
“它怎麽變大了?”渾身上下穿着嬰兒裝,可愛的像一個天使,然而誰又知道,這隻鬼娃娃在消聲滅迹了二十幾天後,忽然再一次出現在了沈沉的身邊。
鬼娃娃的能力雖然林秋怡并不是很明白,但是能将已經半條腿邁進三階的袁紅吓成這樣,可想而知鬼娃娃的厲害。
有了鬼娃娃坐鎮,原本已經不敢進入的大樓現在簡直如入無人之地。畢竟現在地下的空間才是最安全的所在,而大樓這樣的建築物,都成了越來越多的巨大流浪貓狗的窩,這些地方,同時也是喪屍最喜愛進攻的地方。
沈沉等人進了一個已經被喪屍攻陷了的大樓,随着鬼娃娃的怒吼,這些喪屍便是像一個個泥人一樣站立不動,直到有人砍下了他們的脖子,喪屍們才發出了最後悲嚎,倒在了地上,或許它們自己也有些奇怪,爲什麽一個壓制自己的喪屍首領,竟然會幫着外人對付它們同類。
若是潘迪在這裏,肯定就會明白,這隻鬼娃娃一定是在什麽時候喝過沈沉的血液,否則,不會這麽聽從沈沉的命令。但此時的他,卻被蛛絲捆綁的緊緊的懸挂在了房間的上空,而徐子英和趙真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
“迪子啊……”徐子英緩緩地開口說道:“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正在燒雞腿,好吃得不得了,真香……”
“吃吃吃,就知道吃!”潘迪也是聲音虛弱的不像樣子,這些看上去長得一模一樣的黑衣人,每天隻給他們一點點的飯菜,保證他們餓不死而已。
“人生在世,豈有不吃之理,唉,我這輩子吃的最好吃的一次食物,那就是和老大一起,吃六米的烤魚啊!你吃過沒有?嘿嘿嘿,我還指使過老大剃魚鱗,哈哈哈,我是不是很牛逼!”徐子英邊說邊笑邊哭,原本圓圓的臉此時已經能看出劇烈消瘦後,松弛的皮膚。
“切,六米長的鲫魚算什麽,等我們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十二米的烤雞腿給你吃!”潘迪也是在一邊說着胡話,被掉在房梁上十天的他們,雖然沒有收到酷刑,可任誰一直被懸吊着,也失去了任何的力氣。
趙真此時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他的階位最低,因此也是最凄慘的一個,除了眨眨眼睛表示自己還活着,連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你說,咱們老大,真的死了麽?”幽幽地,徐子英忽然開口問道。
潘迪的嘴角忽然劃過了一絲笑容,然而卻是稍縱即逝:“之前我不知道,不過剛才,我感覺到他了!”
漆黑的夜空竟然沒有一絲風吹過,如機敏的夜貓一樣,靈活地穿行在廢墟之間,沈沉好像是動漫裏的忍者一樣疾奔在夜路上,不一會兒便是摸到了j大的勢力範圍圈内。
高高的鐵絲網比先前更加的靠外圍,可想而知j大着二十天來竟然向外擴張了多少。熟門熟路地劃破鐵絲網,整個身體蓦然縮小了一圈,便是鑽了進去。
沈沉如同一隻夜行的鬼魅一般穿梭在j大的校園内,雖然二十多天沒有引用進化液,然而依靠身體内殘餘的進化液的力量,硬是将他一舉沖上了三階六段,勉強彌補了二十天來的損失。
三階六段的實力,在這個僅有二階左右的防禦人員面前如同直入無人之地一般,很多人隻感覺到一陣淩厲的風蓦然刮過,卻是連人影都沒有看到一個。
深入了原j大的地址,兩排鐵皮屋還保留着原本孫言澤建立它們的樣子,不過昔日的甄别屋已經被改造成了集體宿舍。立在草坪上的雕像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發了福的中年男人的雕像,被包圍在一片一片莊稼地裏。
物是人非!
轉瞬間j大已經陌生到了不像樣子,沒有吹胡子瞪眼的薛庇華,沒有了那個一臉正氣的孫言澤,沒有了棺材臉的楚離,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嚴陣以待的巡邏者!
“是誰在那?”蓦然,一個領頭的黑衣人忽然扭頭望向了莊稼地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