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害怕他個鳥!”劉彥辰先是破口大罵一句,而後卻是心中難免有些慌張,聲音也弱下去了一點。
這鬼娃娃的名字聽上去就格外的恐怖,更何況剛才自己連鬼娃娃什麽樣就被它逃走了,萬一這個鬼娃娃要是真找上了自己,以那個家夥剛才連自己都沒有看清的速度,恐怕自己還有底下殘餘的手下都得死。
“你就直說我們該怎麽辦!”劉彥辰也是反應極快,立刻便是明白過來沈沉的意思。
“我們要殺了那個鬼娃娃。”沈沉的目光銳利地望向了遠方:“明天清晨,還在這裏。我們彙合。”
“明天清晨?”劉彥辰摸了摸胡子,反問了一句。
沈沉冷笑了笑而後說道:“你不要想着逃走這片區域它就會放過你。咱們兩個都是兇手,唯一是它先選擇哪個複仇而已。這條道路是它逃走的地方,地勢比較開闊,在這個地方伏擊它,勝算顯然要高的多。”
說罷,沈沉便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劉彥辰,劉彥辰瞬間老臉一紅,竟然被他把自己的内心想法看穿了……他剛才的确打着自行先逃走的主意來的,既然被沈沉說破,他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要是真如沈沉所說,自己先逃走也沒有什麽用的話,留下來拼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條生路。
思索好了利害關系,劉彥辰當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沈沉也是松了口氣,自己一個人雖然能對付鬼娃娃,卻也需要費不少手腳,有了劉彥辰一起幫忙,或許還真能抓一隻活的給楚離去研究研究。
“但是我的武器剛才已經被這個該死的孕婦喪屍扯壞了!”劉彥辰苦笑了一聲打斷了沈沉的思索:“我的進化能力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指揮這條鐵鏈。一旦沒有鐵鏈,恐怕我根本沒有用武之力。”
操作鐵鏈的能力算是一種專精方向的進化,在使用趁手的武器時,會格外的強大,有時候需要特有的武器才能使出這樣的能力,沈沉心思一動立刻問道:“什麽樣的鐵鏈你都可以使用麽?”
“是啊。”劉彥辰說道:“我打廢了好幾十條,這一根是我焊了整整三天才做出來。但是現在附近可沒有合适的鐵鏈可以使用了。”
“我知道了!”沈沉點了點頭,而後轉身,滿含着深意地望向了那根被他砍了下來的臍帶。那根臍帶還在地上不斷的痙攣,看樣子神經并沒有完全死去。
“我不要那個當武器啊!”劉彥辰瞬間頭皮發炸的喊了一聲,沈沉愣了愣,而後無奈地笑了笑:“那好吧,這條臍帶某種意義上而言,比你的長鏈要厲害很多。你真的不考慮一下麽?”
劉彥辰也是明白這條臍帶的厲害之處,隻是心中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小障礙,等他左思右想是不是拿起來試一下的時候,沈沉已經将臍帶扔了過來:“接着!”
臍帶進手,霎時間如虎添翼。戰鬥的本能讓劉彥辰猛然轉出了一個長鞭花,而後臍帶在空中嚣張的飛舞了一圈,便是像一個有靈性的貨物一樣纏在了他的手上!
“厲害!”劉彥辰的眼中閃着不可思議的神采。
沈沉看着劉彥辰的表現,心中明白劉彥辰對這條臍帶的障礙已經消失。但他卻是提醒說道:“這條臍帶畢竟還是喪屍身上的東西,傷人時切記不要傷到自己。”
劉彥辰一聽,霎時間渾身一顫,立刻将臍帶扔在了地上:“這可不行,我的手一旦舞多了會蹭掉皮,這太危險了。”
沈沉微微一想,而後說道:“算了,我先把這個東西帶回去幫你處理一下再說。”想來楚離應該會有辦法吧。
劉彥辰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不相信的目光,沈沉卻沒必要解釋什麽,沈沉忽然開口問道:“你已經到二階8段,即将沖擊三階了。進化液你是怎麽得來的?”
劉彥辰瞬間面色一緊,而後幾乎是連退了好幾步,在看見沈沉臉上沒有什麽其他的神色的時候,忍不住幹咳了幾聲:“這個……就不用告知你了吧?”
劉彥辰此時心裏不吃驚不可能的,沈沉是怎麽知道他現在的等級?如果按照每一次進階時候的渾身的變化還有每一次升段時候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正好應該是他所說的二階八段了!
沈沉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手上的鋼刀微微轉動:“看來你喝的進化液并不算少數,甚至在末日開始後幾天就開始喝了,但是你不知道這些進化液現在都是殘次品,如果身體素質無法承受,變成如變異喪屍那種的怪獸隻是須臾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看到我明天殺鬼娃娃的時候,又多出來一個怪獸。”
“什麽?”劉彥辰震驚了,今天這個男人所說的所有的話他都是聞所未聞,可是沈沉的手段和這個人他的确是捉摸不透,思考了半天,他決定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這些東西,我從西北邊的聚集地得到的,你知道那個地方吧?美麗湖聚集地。”
美麗湖聚集地離市中心有三十多公裏,依靠着一片美麗的湖泊,地處比較偏僻,郊區的人煙畢竟沒有市中心那麽密集。這便是當初s市聚集地設立時的選擇标準,聚集地一定要緊挨水源,隻設立在人煙較爲稀少的郊區。然而安排這一切的人雖然是出于生命的延續去考慮,卻不知道後來海底生物入侵時,首當其沖的便是這些沿着海、河、湖的聚集地。
相比之下,離這樣的水源相對比較遠的j大,反而是幾個軍方幸存地中最安全的一個。
“美麗湖聚集地。那個地方現在怎麽樣?”沈沉難得看見一個從聚集地出來的人,帶着打探消息的想法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說美麗湖聚集地,這個男人的目光傻事變了,雙眸中閃爍着一絲叫做仇恨的目光:“那些家夥已經背叛了zf!背叛了自己!”
這一句話,低沉并帶着屬于男人心底最不甘的憤怒。
劉彥辰滿是胡渣的臉霎時間變得格外凝重!
“怎麽”沈沉敏銳的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立刻問道:“出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