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久違的幸福的感覺,或許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他翩翩欲仙的快感,那是在痛覺進入後瞬間爆炸而生産生了雨大的愉悅!
雖說陳建文依然被關押在禁閉室,等待着血樣送去研究室後的分析結果出來。但其實這根本就是狗屁,因爲身上的不正常已經告訴了他,自己百分之百被感染了。
陳建文的嘴角列出了不正常的笑意,既然知道了自己很快就會變成喪屍,做事情也是根本就沒有了顧慮,
死前也要好好的找個女人爽一爽!
這是陳建文找來方怡的原因,讓弟媳婦來見見面,對于門外的士兵而言,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
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陳建文躺在床上開始左右翻來覆去,欲望發洩後帶來的空虛讓他根本睡不着覺,他猛然翻起了身,臉上是快樂得不到滿足的煩躁!
不行,他需要鹽水,他需要快樂!哪怕是下一刻就死了他特麽的也值了!
說幹就幹,陳建文雙眼聚成了綠豆大小,他猛然從作戰包裏抽出了小刀。而後,翻身下床,緩緩打開了門。
門外是四個守衛的士兵,一看見陳建文打開了門,沒有任何的防備,隻是有一個人說道:“營長……按照規定您不能……”
說話聲戛然而止。
血液從那個士兵的脖子上飚射了出來,士兵用絕對不可思議地目光盯住陳建文,兩隻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
“不好!”
其他兩個士兵立刻打算制止陳建文,陳建文卻是一個肘擊,先将一名戰士打翻在地,而後竟然及其狠毒的直接翻身上去,作戰刀一刀斃命!
還剩下兩個士兵立刻端起了槍:“住手,否則我就開槍了!”
另一個士兵還沒等開槍,就被陳建文一刀插進了喉管裏!
手法及其老練,一擊必中。
而另一個的手才剛剛達到扳機,就見眼前的一道白光,而後,也是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陳建文和插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而後,眼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血液飚射出來,身體徑自倒了下去。
轉瞬之間,連殺四人。雖然有他們輕敵毫無防備的原因,但陳建文的身手,絕對不像别人想象的那麽弱,尤其是在他被喪屍感染後,體内開始出現異變,更是讓他殘暴了幾分!
陳建文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意:“老子沒兩下子能特麽的當上營長,你們這群混蛋還真以爲老子是弱豬啊!”
他的眼神極爲堅韌,目光死死地盯着不遠處的大門,忽然,嘴角裂開一絲笑意,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而後直接沖了出去。
地上隻聽見幾個士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還有喉管露風的“呵呵”聲。在這個小小的禁閉室的走廊外,顯得格外的凄慘。
四個士兵倒在地上,眼神渙散,他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自己的長官殺了,此時的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拉響警報,但是他們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陳建文剛離開約莫一分多鍾後,卻見門口傳來一聲風聲,卻見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禁閉室前。
沈沉仔細的觀察着這一排兩層小屋,裏面不過隻有三五間房間,平時是辦理校園食堂充卡業務的地方,如今被用來當做不聽話士兵的緊閉室。
陳建文就關在這!
沈沉緩步向前走着,剛走進走廊。蓦然間,熟悉的血味傳來,隻見四個士兵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身邊的房門敞開着,還在不斷的搖擺!
沈沉心中一驚,他急忙快步走上去。卻見三個人已經直接斃命,另一個還捂着脖子強自掙紮!
沈沉急忙轉頭看向房間去,卻見房門大開,裏面陳營長的身影已經不見!
“來晚了!”
沈沉的面色陰沉下來,在偌大的校園裏他找到禁閉室已經不容易,緊趕慢趕趕來殺豬,但陳建文的忽然消失,讓他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的感覺。
他能去哪兒?
沈沉的雙眸變得暗沉,他還來不及思索這個問題,便急忙先将那三個已經死去的士兵的頭扭了下來,生怕再晚一步這三個人将變成喪屍!
而後,迅速将那個還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士兵背了起來,二話不說便趕往許朝陽的屋子而去!
許朝陽是醫務連的連長,他或許還有辦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去醫救這個士兵。
不能去醫學樓,否則這個士兵的受傷,會引起其他幸存者的恐慌,萬一演化爲暴亂,那反而給逃竄的陳建文一個渾水摸魚的機會!
路途很遙遠,但對于速度全開的沈沉而言,不過是一分鍾不到的事情。當許朝陽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出門查看的時候!他的神智還不是很清晰,剛睡醒的大腦皮層顯然沒有活躍起來!
在看到門口倒着的士兵,許朝陽的面色瞬間變了,霎時間汗毛樹立,一種要出大事的感覺悠然而生!
他慌忙招呼着屋子的人趕緊實施搶救,幸好他的隔壁房間就是放這些醫療器械的地方!
十幾個人圍着這個被割喉的士兵忙碌!但顯然,越來越多根本止不住的血終于開始噴射,這個士兵,注定是救不回來的。
許朝陽看着越來越多的血湧出他的脖子,士兵的喉結一動一動的,兩隻眼睛無力渙散地直直地瞪着天花闆,臉上的驚愕和不可置信看的讓人心碎!
“特麽的到底是誰幹的?”一邊看着的幾個軍醫也是紅了眼眶,鼻子的酸意不斷上湧,心中有一種生生被拉扯開的痛感。
他們無能爲力,這個人的傷勢實在太重了!那個下手的人,太狠了!這種無力感讓人感到痛心和絕望!
士兵的嘴唇在顫抖,臉上的血色已經沒有。看的出他極爲痛苦,即将死亡的命運讓他的渾身都是抽搐!
“要不要給他個痛快?”有人忽然哽咽地問道。
一時間場面凝滞住了,所有人用眼睛看着許朝陽。
忽然,許朝陽擺了擺手,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都别說話,他好像想告訴我們什麽!”
幾個軍醫立刻湊了上去,許朝陽的耳朵靠近了那名士兵的嗓子,卻見他已經隻剩下漏風的嗓子好像一直重複着一個音節。
“嗯……嗯……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