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搖了搖頭,繼而擡起了眼睛:“無論何時,要記住心裏要時常警備,今天發生的事,由張鴻濤引起,趙真惡化。但也有我的問題……”
“老大?”
“老大這跟你沒有關系!”
“你别把什麽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
一時間幾個人急了,原本還沒覺得自己出了什麽大錯,現在見沈沉都自我認錯了,一個個開始老實的說道:“對不起老大!”
沈沉擺了擺手:“昨夜我不應該将戰鬥力全部帶出去,導緻家裏隻有三個女人看家,三個女人自然會引起别人的窺視。”沈沉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幸好小雅沒什麽事,否則我也是難逃其咎。”
趙真立刻紅了眼睛:“老大,這跟你沒什麽關系……是我自己不好,我錯信了林倩倩。”
張曉雅到現在還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拉扯了扯趙真:“什麽情況啊這是?趙真你怎麽了?”
趙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可葉小雨大緻是心裏明白了究竟是怎麽回事,她笑了笑,反而是輕推了推張曉雅:“趙真看你受欺負了,肯定是把别人給修理了。”
一句話說了一半含了一半。
張曉雅立刻“呀”了一聲,而後有些擔心:“是不是你沖動了給大家惹麻煩,我不是說沒什麽的嘛!就是東西被搶了而已。這裏是軍管區,你可不要沖動害了大家啊。”
趙真越發的低下了頭,他猛然将小雅抱在懷裏:“對不起,對不起……”
郭原和張鴻濤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對不起,對不起張曉雅,他聽信了林倩倩的謠言,對張曉雅産生了疙瘩,所以才有他怒起殺人的事情。
張鴻濤歎了口氣:“那林倩倩再回來怎麽辦?”他望了望還在沉睡的潘迪,這個家夥竟然發發出震耳的呼噜聲。
“回來?”沈沉冷笑了笑:“她不會回來了。”
如她那樣的人,在告密的時候必然被軍人看管了起來,她看見軍人們沒有把自己等人帶回去,自然就會知道自己的計謀露餡。
所以,她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回來的。
“不回來?”張鴻濤立刻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留不得!老大,你不能在心軟了!”
郭原立刻狠狠地拍擊大腿,怒然道:“特麽的,要不是看在老潘的面子上,在酒店絕逼第一個就殺了她!”
“老潘這家夥護犢子又愛面子。怎麽辦”趙真也是歎了口氣:“現在她跑了,難道就這麽饒過她?”
“放了她?”沈沉冷笑了一聲,冷笑下的寒意不言而喻,他淡淡地說道:“眼下沒有閑情去料理她的事,碰上了順手了結了就行。”
話語中的輕描淡寫讓所有人心中微微一寒,卻同時點了點頭。
就聽郭原皺了眉頭納悶:“你說林倩倩她圖什麽啊,她老實的待在這裏,又潘迪在這護着她。她活得好好的她鬧出這麽多事她求什麽啊?”
“這個女人也是太愚蠢了!”張鴻濤這麽說道,他一邊說着,一邊喂多多一點熱水喝,多多的臉上表情很安靜,像是一個洋娃娃。和以前活潑的樣子完全不同。
沈沉看了一眼多多,而後目光再次轉了過來:“林倩倩明顯已經不容于團隊,這段時間的表現,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多危險。要是潘迪醒了還好說,但是如果潘迪一直不醒……她是在擔心我們對付她。”
沈沉微微一笑:“經過這件事,可看出她對潘迪顯然沒有一點眷顧之情,她的事情等潘迪醒過來再說。眼下我們最重要的事,是我們的糧食問題。”
幾個人臉色一正,立刻坐端正開始聽好。
“首先,我們以後外出,分爲兩組。”沈沉說道:“郭原趙真你們兩個人一組,你們是目前團隊裏的攻擊力最強的兩個,你們兩個人一起出去,不遇見進化的喪屍,應該沒有任何的危險。”
趙真和郭原點了點頭。
“我會繼續和葉小雨張鴻濤一組。他們兩個剛喝了進化液,還沒有自保的能力。”沈沉吩咐道:“我們每天晚上隻出去一組,另一組整裝待命。張曉雅依然是負責内勤的事項。”
點到名的立刻點了點頭,沈沉繼續吩咐道:“今晚就由趙真和郭原你們兩個出去。”
“記住,我們的目的,進化液,糧食!”
……
夜幕降臨。沒有了汽車尾氣和工廠的污染,天空上的星辰再一次布滿了整個夜空。門外不再是喪屍的嚎叫,而是人類群起起伏的呼噜聲,磨牙聲。還有偶爾發出的孩子的哭叫聲和叫嚷聲。
每一個新的幸存者加入,最喜歡的就是夜晚的這一段時光,這标志着他們總算可以脫離不知生死的日子,安心的睡上一覺,加入到呼噜的大軍。
但是這個夜晚,有幾個人依然不能入睡。這其中,有一個滿臉怨恨的女人,有一個少了一隻手臂的胖子,還有一個營長。
“啊!”
伴随着一聲高亢的聲音,一男一女的身體軟在了床榻上。
在方怡身上發洩完欲望的陳建文喘着粗氣休息了好久,而後十分惬意地拍了拍方怡,方怡立即乖巧地從他的床上爬起來,帶着一絲媚意地說道:“舒服麽?”
陳建文臉上原本惬意的笑容立刻變得不耐煩,他立刻揮了揮手:“滾吧!”
方怡的臉上閃過一絲怨恨,但更多的是一種要被舍棄的害怕,她急忙問道:“我做的哪裏不好麽?”
“讓你滾沒聽見!”陳建文當時一腳把方怡踹到了地上。
方怡猝不及防摔到了地上,她狼狽地立刻低垂了頭:“我知道了。”說罷,一句話也不敢說,起身一瘸一拐的離開。
望着方怡遠去的背影,陳建文此時心裏極度的郁悶,無論是怎麽在方怡身上發洩最原始的欲望,甚至是進行虐待。但靈魂深處總有一種感覺在告訴他!
不夠快樂!
不夠快樂!
他需要獲得更大的快樂!需要發洩自己體内隐含的一種暴虐!這種矛盾的空虛感,讓他整個人都要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