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能認出她來,裝着不認識她的樣子,在凳子上面坐了下來,一坐下來,我就看到她用眼睛犀利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角扯了一下,似乎在暗地裏和我打招呼,我尴尬的笑了笑,也對她放了一下電,可能因爲我放點的樣子有些古闆,她一下沒忍住,用手捂住嘴巴,轉過身去,顫動了一下身子,我知道她那是在笑。
等我們所有的人都坐下來後,她在前面的台子上面來回走了幾趟,用那種特别粗的嗓音說:“好了,人到齊了,在座的都是道家的精英,我們怠慢各位了,實屬無奈,希望大家能原諒一下,我們隊你們,也沒有什麽惡意,你們也應該看得出來,我們對你們,現在也沒有什麽要求,你們隻需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們現在準備的比較倉促,所以沒有給你們住的地方,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你們,住一下大通位,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會給你們轉移,轉移到寬敞一點的地方,讓你們住上好房間,你們可能也看出來了,我們和你們不是一個種族的,我們是隐居人,具體怎麽回事,現在不方便給你們透露,到時候等你們知道真相了,我知道你們一定會體諒我們的,而且,等你們和我們接觸了一段時間,我也相信你們會喜歡上我們的生活的,現在,想必大家都餓了,先吃點東西吧。”
那女人說完,不知道怎麽弄的,我們的上面天花闆咔哒的響了一下,然後很多闆子在天花闆上面降落了下來,之前看天花闆,就是普通的石頭頂部,可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塊闆子就這麽降了下來,闆子上面放着的都是飯菜,每個人都有一碗飯,一碟菜,一個香蕉,還有一瓶飲料,還是健力寶,菜都是鴨子肉和青菜,這飯食完全和我們一樣,可是我上次在奇門陣裏面,吃的可不是和我們一樣的食物,都是特殊的東西,味道非常不錯。
我們的人剛剛聽那紫色衣服女人說了一番話,說得倒挺完美的,可能對他們的戒備也放下來了,心裏懸着的石頭也落地了,他們說不會對我們怎麽樣,大家可能心情都不錯,一下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我也餓得不行了,飯菜一放下來,馬上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狼吞虎咽起來。
我們吃飯的時候,我看到那個紫色衣服女人又對我看了一下,然後微微笑着,走了下來,在我們旁邊走着。
“那個吃飯度最快的,你看上去年紀還很小嘛,多少歲了?”紫色衣服女人大聲說道。
這時候我是已經吃了個精光的,因爲我太餓了,我四周看了看,他們都還在吃着,就我一個人吃完了,我知道她是在問我,我趕緊說:“快三十了。”
“應該隻有二十出頭吧,在我們面前,你們不用說謊,很多東西,我們能看出來的,既然你先出來了,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紫色衣服對我揮了一下袖子,然後往旁邊走了。
我心裏一喜,有機會了,我得去求求情,看看她能不能再幫我一下,趕緊站起來,跟了上去。
我跟着這個女人走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裏面,她把門關上了,然後微笑着看着我說:“我們又見面了,你可是第二次落到我手裏了。”
“嘿嘿,如果說我們第一次碰上,是緣分的話,那這次我們再遇,應該屬于緣上之緣了。”我嘿嘿笑着說道。
“别油嘴滑舌了,你以後就做我内線吧,和我說說你們這些人的情況,哪個是頭?”紫色衣服女人一撩長袍,在凳子上面坐了下來。
“你先告訴我,你要對我們怎麽樣?如果你要擒賊先擒王的話,那我就是我們這裏的頭。”我也在凳子上面坐了下來,這凳子看上去似乎是石頭坐的凳子,可一坐上去,非常舒服,軟綿綿的,又很光滑。
“剛剛已經說了,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隻好讓你們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習慣一下我們種族的生活,我想,你們會喜歡上我們這裏的。”紫色衣服的女人手一甩,似乎丢了一個什麽東西到嘴巴裏面,然後就咀嚼了起來,好像吃口香糖一樣,頓時,一股清香的香味就撲鼻而來。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既然是不同種族的人,爲什麽要生活在一起,既然是不同種族的人,我們怎麽會喜歡上你們的生活。你們的目的是想把我們關在這裏,然後把我們炎黃區的七個封印都打開,然後把我們變成你們的殖民地?”我從口袋裏面摸出已經被弄扁了的香煙,從裏面抽出一根,也點着抽了起來。
“我們的目的,是爲了讓你們過上更幸福,更民主,更安逸,更舒心的生活,怎麽是殖民,恰恰相反,我們是解放你們,不想讓你們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紫色衣服的女人依然咀嚼着嘴巴,那種香味一陣陣的撲鼻而來,真的太好聞了,似乎是一種花香,摻雜着薄荷的味道。
“我們的生活一直都很幸福,結果現在,我們的生活被打亂了,你們把封印打開,很多地獸跑出來,如果我們再不制止的話,本來一直幸福生活着的人們,真的馬上就要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了。”紫色衣服的女人說的很好聽,解放我們,但是她所謂的解放,把她們的目的暴露了出來。
“你們道家有一句話,叫做長痛不如短痛,現在的痛苦,隻是暫時的,現在的痛苦,可以換來長久的幸福安甯,洗牌,隻是一個過渡方式,過渡完以後,是長久的,持續的繁榮太平。”紫色衣服女人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後,看上去似乎還有些女人味,但是她說話的嗓音實在有些難聽。
“我現這段時間不見你,你真的變漂亮了很多,從奇門陣裏面出來後的這段時間,我還真的經常會想起你,還夢見你幾次,呵呵,本來從奇門陣裏面出來後,我能過出來的每一天,都屬于多活的,都屬于你給我的,行吧,現在我這條命就算你的了,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隻是,我現在還有個小小的忙,希望你能幫我一下。”我知道上次這個女人願意救我,說明她是善良的,對于這種人,我隻能打感情牌,打友情牌,隻要能有一絲希望逃出去,我也管不了我的人格了,這可是大事,我可以自己做小人,自己得罪人,也必須盡量争取能顧全大局。
“哈哈,你還是油嘴滑舌的,你的命是我的,我可承受不起,說吧,要幫什麽忙。”紫色衣服女人臉上泛濫起一絲紅暈,笑意盎然、
“我外面還有一個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我的恩人,她還在家裏等我呢,我突然消失不見了,她肯定很擔心,我想讓你幫我一下,讓我出去,我去看看她,把她安頓好,等安頓好她,我再回來。”我盡量的用輕松的語氣和紫色女人說道。
“你是想出去了,就不再回來了吧。”紫色衣服的女人臉色一下子就有了變化,變得冷冰冰的了。
“我們道家,還有句話叫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我說到的話,一定會做到的,你放心,我出去安頓好了我恩人,馬上回來,不會有片刻的耽誤。”我知道紫色衣服的女人不一定會答應我,但是我依然抱着一絲希望,盡量表演的真實一點,拍着胸脯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幫你,但是現在不行,現在人多,過一會吧,我先去安排一下,等下我盡量想辦法幫你。”紫色衣服的女人看了我好一會,然後緊緊的盯着我的眼睛說道。
“行,那拜托了,這次回來以後,我就是你的牛馬,你要我幹什麽都行,洗衣做飯,鋪床疊被什麽活我都能幹。”我心裏暗自欣喜。
“你還能洗衣做飯,哈哈。”紫色衣服的女人被我逗得又咧開嘴笑了起來。
我們又說了幾句,很快就一起回到了會議室,紫色衣服的女人又叫了幾個人進去談話,其中羅座和羅座的領導都被叫去談話了。
和我們開完會,我們被放回了框子裏面,這次,有守衛守着我們了,我一邊偷偷的看遁甲之術,一邊等着紫色衣服的女人,希望她能早點把我安排出去,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已經和羅座說了這個情況,羅座悄悄的給了一個電話号碼給我,讓我出去就打那個電話,讓組織上面派人過來援救。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有兩三個小時,突然一個金色制服的人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我框子旁邊,把我的框子門打開,把我帶了出去。
我心裏撲通撲通直跳,很快跟着金色長袍走了出去,七拐八彎的,我卻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小房間裏面有一根梁子,梁上吊着一根繩子,繩子是個套,下面是一張凳子。
“你的時間到了,一路走好。”金色長袍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把我的脖子套在了繩套裏面。
“這是幹嘛?”我心裏沉了下來,不是救我的嗎?怎麽還要吊死我?難道紫色衣服的女人擺了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