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帶了僵死草來沒有?快給我。”我大聲對着那個年輕小夥子說道。
“帶過來了,帶過來了。”那個年輕小夥子臉都吓綠了,趕緊讓他後面的人把兩個包裹了好幾層的塑料盒子拿了出來。
我結過一個盒子,一層層打開,很快,一股濃濃的焦臭味撲鼻而來,盒子裏面裝着一碗黑乎乎的有點粘稠的水,我趕緊把已經昏迷了的吉米的腦袋微微擡高,然後把這黑乎乎的粘稠的水給吉米灌了進去。
藥灌進去後沒多久,吉米就在原地打起滾子來,手腳抓狂的在地上扒拉着,他的手指甲很快就流出了血,看得我有些心疼。
滾了好一陣子,吉米才停下來,随着他的滾動,他身上的綠毛已經全部脫掉了,他也變成和我一樣,一個光頭了,我也是因爲之前被咬。頭發全部沒了的。
吉米終于停止了滾動,呼呼的喘着氣,看着我說:“吳天,你怎麽能把僵死草浪費在我身上?”
“什麽叫浪費?僵死草用在你身上,是用到點子上了,走吧吉米,我們去看看剩下的兩個怪物。哪個是羅座。”我說完站了起來,走到吉米身邊,伸出手,意思是把吉米拉起來,但是吉米沒拉我的手,自己站了起來,往前面走了起來。
我們很快找到了那兩個家夥,那兩個家夥的紅毛都變成了白毛了,而且身體都變得更加強壯,更加高大了,兩個家夥基本上都沒了之前的特征,我記得羅座的耳朵後面,有一塊傷疤的,那是因爲羅座有一次用回魂針的時候。出了差錯,落下了一塊傷疤,但是現在那些部位都被白毛覆蓋了,根本分辨不了,最後,我和吉米隻能從眼神去分辨,看着那家夥的眼神,其中一個怪物的眼神更像是羅座的,便把藥給那個家夥灌了下去。
這樣分辨雖然心裏沒底,但是沒有别的辦法了,我們也不敢再拖時間了,再拖下去,不知道他們會進化成什麽樣子。
我和吉米很快就把剩下的僵死草給那白毛家夥灌了下去,灌下去後,白毛家夥不停的掙紮着,很快身子從鎖住他們的棍子上面脫落了出來,然後在地上打滾,好在有繩子綁住了他,不然他很可能傷人。
給那家夥灌下藥的時候,我心裏默默的念了一句:土聖,對不住了,土聖被運到北京了,身體封存起來了,也在等着僵死草,我想,既然武當山有僵死草,其他地方應該也有僵死草,之後。我肯定會竭盡所能去找僵死草救土聖的。
在白毛怪物還在掙紮的時候,我去了另外那隻白毛怪物那裏,心裏默默的念着對不住了,然後走到那家夥身邊,直接用匕首把它的腦袋割了下來。
割下那家夥的腦袋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我還是太渺小了,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中了綠僵術,卻無能爲力,救不了他們,還得自己親自動手,把他們解決了,如果不把他們解決的話,後患無窮。很可能會引起更大的事情。
解決完這個家夥,我回到吉米他們那裏,這時候,那家夥的毛已經脫光了,地上滿是白毛,那家夥的圓形也能看清楚了,讓我欣慰的是,我們沒有選錯,這個人果然是羅座。
我們又圍着羅座等了一會,羅座終于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身上一塊布都沒有,裸着身子,吉米很快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給羅座穿上。
“他們怎麽樣了?”羅座的身上的皮膚可能因爲剛剛很大,現在突然變小了,和剛剛生過小孩子的婦女的肚子一樣,一層一層的褶皺。
“土聖的身體被封起來了,送到北京去了,金聖和水聖,他們,他們已經。已經那個了。”我想說他們已經死了的,但是說不出口。
羅座常常的歎了一口氣,低下了頭,似乎陷入了沉思,一小會後,羅座才把頭擡起來說:“先回去吧,這次從奇門陣出來,我們怎麽會突然染上了綠僵術,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那個設置結界,把我們弄出奇門陣的人,到底是想幫我們還是想害我們?爲什麽讓我們在那裏出現?”
羅座說完,那幾個年輕小夥趕緊帶路,帶着我們往直升機走去,很快走到直升機旁邊,但是直升機太小了,坐不了這麽多人,我和吉米便讓他們上去,我和吉米自己走回去。
山林裏面火似乎小了很多,很多直升飛機在天上撒着白色的粉末。那種粉末滅火确實很屌,一撒下來,火苗就嗖嗖的熄滅。
我們回到指揮部那個帳篷,裏面的人比我們來的時候還要多,擠滿了人,羅座似乎很受歡迎,已經穿了一身新衣服。而且還是黑色的西服,看上去很筆挺,很精神,正在和那些人在聊天。
我們一進去,很多人就看着我,都用一種仰慕的眼神看我,羅座讓一個女的協助我們。帶人去把金聖和水聖的身體找到來,他會安排人把他們的屍體送回老家。
我和吉米很快就去了,那個女的帶了幾個當兵的跟着我們一路走,等找到金聖和水聖的屍體的時候,我驚呆了,剛剛還是布滿白毛的怪物樣子,現在那些白毛已經全部掉光了。他們的本來面目露了出來,他們被我割掉腦袋的斷面,流了很多血出來,地上一大攤觸目驚心的血。
我和吉米的心情都很壓抑,默默的和那幾個當兵的一起,把他們的屍體收進了他們帶過來的屍袋裏面,然後回到了指揮部。
一回到指揮部,我就和羅座說了要去龍虎山的事,羅座也沒說什麽,隻是說我去散散心也好,讓我把吉米也一起帶過去,他這幾天會想盡一切辦法看看能不能再打聽到僵死草的消息,如果打聽到了,他會聯系我,讓我去弄僵死草,把土聖救過來,隻有把土聖救過來後,我們才能再次去解開奇門陣的秘密,無論如何,奇門陣一定要解開,如果再不解開。對方的目的會得逞,我們炎黃區會有巨大的災難臨門。
和羅座說完,羅座派了一輛車,送我們去龍虎山,一路上,雖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羅座救了回來,但是我心裏還是壓抑着,我發現我做錯了事,本來變成白毛的金聖,我是完全沒必要去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的,我應該在用繩子把長滿白毛的金聖控制住,然後讓人把金聖也運到北京去,把他的身體封起來。等弄到僵死草了,再把他治好,可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糊塗了,根本沒有想到可以把他的身體封起來,直接就把他的腦袋割了。
吉米的心情也很壓抑,一路上。我們都沉默着,給我們開車的,是一個女司機,東北人,穿着軍裝,開着軍車,看上去英姿煞爽。年紀也不大,應該三十左右,特别有女人味,渾身上下充滿了母性的氣息,更要命的是,她的聲音非常好聽,帶着卷舌。我坐在副駕駛位置,能看到她穿着絲襪的豐潤的大腿,這讓我想起了沈佳,不知道沈佳怎麽樣了,等我去完龍虎山,不知道沈佳會不會回來。
一路走走停停,一天後。我們來到了龍虎山,我讓女軍官和吉米在山下開個賓館住,在賓館等我,我一個人去龍虎山,其實我是想撮合吉米和女軍官,因爲一路上,我發現吉米和女軍官聊天的時候。臉會有點微紅,說話的聲音也有些不自在,我知道,吉米很可能是對女軍官産生情愫了,吉米很少和我說他的情感經曆,我知道吉米一定是在情感上受過傷的男人,也許。那個女軍官能給吉米療療傷。
臨走的時候,我特意把女軍官叫到一邊,讓女軍官照顧好吉米,吉米是一條被愛情傷過的光棍,而女軍官外形那麽優秀,應該是可以治療任何光棍的良藥,如果條件允許。就給吉米治治,女軍官臉頰也飛起一絲紅暈,點頭答應了。
女軍官把我送到龍虎山景區門口,我就讓她回去了,我一個人往長壽村走去。
這裏沒有什麽變化,還和之前一樣,山還是以前的山,水還是以前的水,樹木也是以前的樹木,走在這種風景優美的地方,陰霾的心情開始一點一點的綻開。
很快來到了長壽村,長壽村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大公雞似乎比以前更多了,那次人狼襲擊長壽村的時候,大公雞死了很多,現在的大公雞卻似乎比我第一次來長壽村的時候還要多了,很多大公雞昂首挺胸的站在房子頂上,悠閑的扒拉着爪子,似乎他們是房子的主人一樣。
不過這次長壽村的人似乎比以前更少了,以前我在村子裏面走,還偶爾能碰到人的,這次我一直都到梁伯住的那個房子門口,都沒有碰到一個人,這讓我有些奇怪了。
我很快走進了梁伯的房子,房子的被褥疊的很整齊,房間也打掃的很幹淨,我懷疑起來,梁伯可是個不修邊幅的人,他的房間不可能這麽幹淨的,難道現在這房子不是梁伯住了?
我又趕緊去梁伯旁邊,玄真大師住的那個房子,我沒有敲門直接闖了進去,一進去,我的嘴巴就驚訝的張得合不攏嘴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