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讓開了,吉米似乎也很生氣,在那裏罵娘,罵嚴座狡猾,讓我們兩個人在這洞裏面送死,也不管我們的死活,就想把我們封死在這洞裏。。。。
吉米在罵着,我卻在趕緊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辦法出去,那幾個紅毛家夥,還在洞裏面竭斯底裏的亂成一團,不停的撞着洞壁,甚至還飛起來往洞頂上面撞,每次撞洞頂,都能撞出來一個窟窿,很多碎石塊泥渣往下面掉落。
看來是沒有辦法出去了,而這時候我肩膀上面被咬的地方,已經開始麻癢起來了,我剛剛已經試圖用靈力去把陰毒逼出來,但是根本沒有效果,我慢慢的絕望起來。
就在這時候,忽然噴泥漿的管子動了起來,往前面繼續伸,這下,那個洞口就顯露了出來,我心裏一喜,這下可以爬出去了,趕緊讓吉米先爬出去,吉米又讓我先爬。
說了幾句,最後拗不過吉米,我還是先往外面爬,剛剛把手伸出洞口,我的手就被抓住了,然後一股力量很快把我拽了出去,我一看,是嚴座。
嚴座正在微笑着看着我,這次,是我看嚴座最順眼的時候,但是我還是埋怨道:“嚴座,怎麽回事?怎麽我們還沒出來,你們就往下面灌水泥漿,你不會是想把我們封死在裏面吧?”
“怎麽可能,我就是把我自己封死在裏面,也不能把你們封死在裏面啊,灌漿機隻是剛剛開過來,管子還沒那麽長,所以就堵在洞口,等灌漿機再過來一點,管子放長一點了,才能把洞口騰出來啊。”嚴座解釋道。
很快,吉米也從洞口爬了出來,吉米也對着嚴座起了牢騷,嚴座又把剛剛解釋給我聽的話,給吉米解釋了一遍。
嚴座說完,這才現了我背上的傷口,愕然的看了看我的傷口,問我是不是被他們咬了,我點頭說是,嚴座的臉馬上就冷了下來,喃喃的說:“完了,這下完了。”
“完什麽完了?”我心裏抖了一下,我其實剛剛就在懷疑,如果被他們咬了,是不是也會渾身長滿綠毛,然後變成紅毛,現在嚴座的表現,讓我更加确認了是這樣。
“吳天,你先下山,在指揮部裏面等着,等會,我派人給你送藥過來,你得把藥喝了才行。”嚴座盯着我的眼睛說道。
“什麽藥?”我被嚴座盯着心裏一陣不舒服。
“僵死草。”嚴座咬了咬牙,很肯定的說道。
“可是僵死草隻有兩顆啊,我喝了,那羅座他們怎麽辦?還有土聖呢?怎麽辦?”
我的話音剛落,忽然地面上面震動了一下,同時砰的一聲,一個影子從土裏面射了出來,然後落在地上,緊接着,又有兩個影子從土裏面射了出來,那三個影子正是那三個渾身紅毛的家夥,一出來,就往我們這邊沖,其中一個,度非常快,一下子就連跑帶飛的沖到那台巨大的灌漿機上面,三下兩下把灌漿機給弄爛了,一直轟鳴着的灌漿機馬上就熄火了。
“大家快跑,都回到指揮部去。”這時候嚴座大喊一聲,然後很快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個圓球撥弄了圓球一下,一陣刺耳的叽裏呱啦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
那三個家夥似乎怕了那種聲音,一下子就往山林裏面逃竄。
嚴座又大聲喊了一句:“都到指揮部去。”喊完,又看着我說:“吳天,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嚴座說完,就往那幾個家夥追了過去,很快追着他們進了山林之間。
吉米陪着我在原地等起了嚴座,我心裏想着,嚴座既然有那個能出叽裏呱啦聲音的武器,能制服那三個家夥,爲什麽要讓我和吉米下去?這不明擺着是害我和吉米嗎?而我們和嚴座也沒有什麽仇恨,沒什麽瓜葛啊,他爲什麽要害我們?
我想着想着,卻現自己的視線模糊了起來,我集中精神,也看不清楚,好像用來看東西的那個器官非常疲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樣。
很快,我又感覺頭皮有點癢,用手往頭上一摸,感覺腦袋好像有些軟綿綿的,頭好像成了枯草,我這麽一摸,一把頭就掉了下來。
我心裏一下子就慌了起來,我記得水聖和火聖他們中了綠僵術後,也是頭一把一把的掉的。
“吳天,别慌,不是還有僵死草嗎?等嚴座出來,我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把僵死草先給你吃了。”吉米也現了我的變化,可能看到我一臉驚恐,趕緊安慰我道。
“媽的,真特麽倒黴,僵死草隻有兩顆,一顆已經給土聖了,就隻剩下一顆了,要是我吃了,那羅座他們怎麽辦?”我咬牙說道,但是我一咬牙,就現牙齒非常酸,就好像吃多了楊梅一樣。
“那也沒辦法,反正,我必須讓你先把僵死草吃了,那僵死草也是你弄到的,而且你也是爲了救他們,才中了綠僵術的,你喝了也理所當然。”吉米的聲音我聽着已經很模糊了。
接下來,吉米說什麽我都聽得非常缥缈了,根本理解不了吉米說的話的意思,然後就感覺身上很癢很癢,撓了這裏,那裏又癢起來,我的雙手根本不夠用,而且,我的力氣越來越小了,最後,隻能默默的忍受着那難以忍受的到處癢的感覺。
我的意識越來越飄,最後,就隻能模糊的看到藍色的天空,過了一小會,我能感覺到我自己的身體被擡了起來,然後一直颠簸。
慢慢的,我感覺到自己身上越來越燙了,然後身上好像有萬千根針紮一樣,又痛又癢的感覺遍布全身。
我的意識能清楚的體會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卻看不清楚東西,也聽不清楚東西,颠簸了一陣後,我被他們放了下來,身體越來越熱,熱得我很難受,但是一小會後,我的身體被丢進了水裏面,隻把我的腦袋露在外面,這會,我身體好受多了。
但是不久,我就感覺到身上那些針紮的地方痛已經消失了,卻越來越癢。我的身體變得狂躁起來,我的意識變得焦躁起來,身體裏面似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氣,要洩,而且,我的意識裏面隻有洩,已經沒有了那些記憶,和感覺。然後,我的怨氣越來越重,之後的記憶,我就丢失了,就好像喝醉酒一樣,斷片了。
我好像大醉了一場,從混沌朦胧中醒來,一醒來,腦袋就一陣鑽心的疼痛,同時還一陣眩暈。
我現自己還躺在黃渾渾的水裏面,水裏面好像有很多小魚,正在我身上啄着,而我的上方,是一個圓球,一個金色的圓球,圓球上面有金色的波浪,正在泛濫着。
這個圓球我太熟悉了,是結界裏面出來的那個金球,那個金球這時候正在緩緩的轉動着。
我莫名其妙,這是怎麽回事?這金球怎麽在這裏?難道我這是在異界?我趕緊四處看去,現這裏就是在那個火場那裏啊,但是奇怪的是,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按理來說,吉米應該會在的啊。
“吉米,吉米,吉米。”我大聲喊着,喊了幾句,沒反應,我試圖從這黃渾渾的水裏面站起來,卻感覺渾身酸軟,根本使不上勁,能說話,但是手腳無力,根本站不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黃渾的水的邊上,有很多綠色的長毛,我心裏一沉,這些綠色長毛不會是我的吧,然後趕緊用手往我自己身上摸去,在小腹上面現毛茸茸的東西,我抓住那東西,輕輕一扯,那東西就從我小腹上面脫落了下來,我再用盡力氣把那東西拿出水面一看,果然是綠色的長毛。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惡心,自己身上長了綠色長毛,但是這時候我突然明白了過來,是我自己中了綠僵術,渾身長滿了綠毛,然後這個金色圓球,從封界裏面飛了出來,來救我的。
這個金色圓球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控制的,爲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我疑惑的盯着這個圓球看,卻看不出什麽名堂,這圓球依然懸停在那裏,緩緩的轉動着。
就在我聚精會神的盯着這個金球看的時候,我卻忽然聽到一聲空曠的聲音傳來:“小天,你肩上的任務很重,辛苦你了。”
這聲音非常空靈,非常有磁性,好像是一個中年男人在山洞裏面說的話一樣,而且,我搞不清楚這聲音是通過我耳朵傳進我腦袋的,還是沒有經過我耳朵,以意念的方式進入我腦袋的。
“你是誰?到底是誰?”我用盡聲音大聲喊道。
“小天,你的事情還沒有辦完,你必須把奇門陣給破了,不然,炎黃區将會有滅頂之災,炎黃子孫将會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創。”那聲音又傳進了我的腦袋裏面。
“你到底是誰?奇門陣怎麽破?”這聲音我可從來沒有聽過,到底會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你就不用追究了,你要充分利用轉陰石的力量,把奇門陣破了,要想破了奇門,必須先學會遁甲之術。”那聲音繼續傳進我腦袋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