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吧。”嚴座聽到這個聲音,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懼,聲音都有些抖了。
“我下去看看。”我說完就要動身鑽下去。
“别。”嚴座拉住了我:“他們應該覺醒了很多次了,陰力應該非常強,就這麽下去的話,很危險。”
“那怎麽辦?”我看着嚴座。
“我們先商量一下吧,研究一下看到底怎麽辦,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做好足夠的防禦措施,如果真的沒辦法對付他們,那隻有把他們都毀了,不然,他們再出來的話,可能會傷到無辜的老百姓。”嚴座往洞口旁邊走了兩步。
“要打鐵,要趁熱,如果在研究讨論,再拖延時間的話,會更麻煩,現在把口子打開了,陽氣一進入他們藏身的洞裏面,他們很可能會出洞,不能再拖了,要不這樣吧嚴座,你去準備一下防禦措施,我和吳天兩個人下去看看,另外,你盡快把僵死草弄一下,如果我們把他們弄上來了,他們可以直接把僵死草服了。”吉米也走到洞口邊上,往洞口裏面看着說道。
“這樣也行,那你們兩個人注意安全,把這個戴上。”嚴座拿出兩個和很小的和方糖一樣的東西給我們。
“這是什麽?”我接過這個東西問道。
“這是定位追蹤器,你們兩個人都放在身上,那樣,我們就能知道你們身在何處了。”
我和吉米一個人拿了一個追蹤器,放進口袋裏面,然後就往洞下面爬,這個洞半米多寬,我用兩隻手和兩隻腳蹬着洞壁,正好可以往下面爬。
我先爬下洞的,吉米在我上面,我們兩個人頭上都戴着探照燈,把洞裏面照得透亮,但是我們越往下爬,那種呼呼的聲音越來越響,而且,一種像腐屍般的味道越來越強。
這個洞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深,我們往下面爬了大概二三十米,就到了底部,然後又是一個往前的大概也隻有半米左右的往前面的洞。
這個洞很小,我和吉米必須趴着才能往前,那呼啦呼啦的聲音似乎就是從這個橫着的洞裏面出來的,但是我們鑽進橫着的洞裏面後,呼啦呼啦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了。
這個洞裏面不時的能現一些綠色的長毛,不過,爬了一段後,我現綠色的毛變成了紅色的毛,一路上都是紅色的毛了。
“吳天,等等。”忽然身後的吉米大聲說道。
“怎麽了?”我停了下來,不過卻不能回頭看,因爲這裏根本轉不過身。
“這裏掉了一片指甲,綠色的,你看看。”吉米爬了過來,爬到了我腿上,把這指甲伸了過來。
我結果指甲一看,很長,翠綠翠綠的,上面還有很多泥巴,這應該是他們挖洞的時候,掉落到洞底的。
“如果他們指甲都變成綠色了,那說明他們很難對付了,我們得小心一點。”吉米補充說道。
“嗯。”我說完繼續往前面爬了起來。
呼啦呼啦的聲音越來越小,又往前面爬了一段,呼啦呼啦的聲音就徹底消失了,然後這個洞也到了盡頭。
這個洞口又改變了方向,變成直直的往上的了,這個狹長的洞,變成了一個凹字形。
“他們應該是鑽進土裏面,然後朝上面走了。”我心裏沉了下來,如果他們鑽出地面了的話,那我們找到他們的難度就很大了。
“嗯,爬上去看看吧。”吉米說道。
我們兩個人又開始往上面爬,這下難度就變大了,不過好在這個洞也不是很深,我們兩個人都累得氣喘籲籲了的時候,終于爬出了這個洞口,爬出了地面。
這是個郊區,我們出來的地方,好像是一個果園子,旁邊種滿了荔枝樹。遠遠的可以看到那個垃圾場,離這裏并不遠。
我和吉米在洞口找了一圈,沒有現什麽異樣,便在地上坐了下來,抽了一根煙,商量了一下後,正打算回去,忽然,我聽到旁邊好像有點動靜,我仔細一聽,能聽到一絲非常微弱的聲音,好像是人的呼吸聲。
我和吉米悄悄的往聲音出的地方走了過去,卻現一個渾身綠毛的東西躺在地上,從那怪物腳上那雙鮮明的解放鞋,可以斷定是土聖,我趕緊走了過去。
這個人确實是土聖,也變得和水聖土聖他們一樣了,渾身長滿綠毛,手指甲也是綠色的,非常長,還略微有些卷曲,眼睛是閉着的。但是土聖的胸的部分,似乎被火燒了,那些綠毛已經燒沒了,衣服也破了一個大洞,胸口的皮膚焦黑焦黑的。
我用手探了一下土聖的鼻息,還有微弱的鼻息,但是土聖的皮膚非常冰涼,和私人的皮膚一樣,胸口還有心跳,也非常微弱。
我趕緊把土聖背了起來,往垃圾場趕,等我們趕到垃圾場的時候,有很多當兵的看到我們像看到鬼一樣,拼命的跑開來。
我直接把土聖背到了帳篷裏面,放在了帳篷中間的會議桌上,這時候嚴座和另外幾個人正在帳篷裏面,我把土聖一放下,嚴座就湊了過來,翻開土聖的眼睛看了看,然後用手捏着土聖的嘴巴,讓土聖把牙齒露出來。
我這才現,土聖的牙齒都變成綠色的了。
“應該沒救了,牙齒都綠了,我們得趕緊把土聖燒了。”嚴座看了看我說道。
“什麽?燒了?我們不是有僵死草嗎?趕緊喂啊,怎麽可能燒了,土聖可以說是三聖之,你說燒了就燒了啊?”我之前就對嚴座有點反感的,現在他一說要把土聖燒了,我再也壓抑不住怒火了,我瞪着眼睛看着嚴座說道。
“他牙齒都變綠了,即使喝了僵死草,也可能沒用,而且,土聖又是三聖之,不燒了的話,等他覺醒過來,殺傷力可是很大的,我們很可能制服不了他,我們不能冒這麽大的風險啊。”嚴座對我的話有點不滿,也瞪了我一眼,不過當他看到我在瞪他之後,也趕緊把眼光移開了,轉過頭去看着吉米說道。
“隻是可能沒用而已,也可能有用,組織上不是說了,要盡全力搶救嗎?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也要盡全力挽救嗎?不行,不能燒了土聖,僵死草呢,你有沒有弄,趕緊弄過來,給土聖喝了,别特麽的在這裏拖延時間了。”我依然毫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出了問題,沒有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吳天,你冷靜一下,要顧全大局啊。”嚴座似乎對我的不客氣無可奈何。
“顧全大局的話,就應該救土聖,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本來可以把土聖救了的,你卻要把他燒了,這個責任你擔?僵死草呢,你到底弄了沒有,快點。”我緊緊的盯着嚴座,滿腔的怒火。
“要不這樣吧,嚴座,你先把土聖的身體封了,然後我們再去找羅座他們,等找到羅座他們後,我們再看看怎麽救他們吧。”這時候吉米可能也怕我和嚴座起沖突,說出了一個兩全的辦法。
“把嚴座的身體封了的話,要去北京,這裏去北京,少說也要十幾個小時,如果路上土聖覺醒了呢?這個辦法不可行。”嚴座看着吉米說道。
“要個什麽十幾個小時,你們不知道用飛機把土聖送過去啊,你們都能調動這麽多大型機械,調一架飛機,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吧,我說嚴座,土聖是不是和你有過節啊?你根本就不像是想挽救土聖的樣子。”我插畫說道。
“你态度放尊重點,禍從口出,你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而已。”嚴座終于被我氣的臉通紅通紅的,胸部一起一伏的。
“行了行了,嚴座,你消消氣,吳天畢竟年輕,可能性格也直了點,也都是爲了大局好才沖動的,我去想辦法調一架飛機,把土聖送過去吧。”這時候一個戴着眼鏡的人走了過來勸解道。
嚴座也沒再和我争論了,讓那個戴眼鏡的人去調飛機了,然後我們帶着嚴座去荔枝園那個洞口那裏看了看,嚴座讓很多人在荔枝園裏面找了一圈,沒有什麽現,嚴座就讓我和吉米先回去休息,有消息了馬上通知我們。
我和吉米便讓老司機送我們去了市裏面,随便開了一個賓館,睡了起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嚴座還是沒有打電話通知我們,我和吉米正商量着要去垃圾場找嚴座的時候,嚴座終于打電話來了,讓我們趕緊去火車站,羅座他們有消息了。
我們趕緊趕到火車站,嚴座正在火車站門口等我們,我們一過去,他直接就帶我們上了火車,往廣州趕去,上了火車後,嚴座才給我們說廣州那裏生了巨大的森林火災,很有可能就是羅座他們弄出來的動靜,因爲火災非常異常,一片山林同時從好幾個地方開始燒起來。
一到廣州火車站,就有人來接我們了,帶着我們到了一個非常大的火場旁邊。
那火場燒得可真是壯觀,把雲都染紅了,遠遠的,都能感覺到火熱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