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還跟老子耍花樣,你以爲你有槍我就怕你了?來,朝我打,來來來。”我還沒飚,吉米倒先了飙,一步一步的往局長走過去。
“你再過來我真的開槍了。”局長的聲音抖得厲害,臉上冒汗也冒得厲害。
“你開你開,我等你開槍呢,來,朝我這裏打。”吉米沒有停下來,一邊說,一邊繼續往局長那裏走。
“你們擅闖我辦公室,偷了我的槍想襲警,我開槍也是正當防衛,你别逼我,别以爲我不敢開槍。”我看到局長的手都有些微微的抖動了。
“來,朝這裏開,快快。”吉米這時候已經走到了局長身邊,而且,把腦袋湊到了局長的槍口下面。
這時候我擔心起來,局長很有可能真的會開槍的,即使他不想開槍,我看他的手這麽抖,槍走火就麻煩了。雖然吉米可以用靈力護體,但是我知道吉米的靈力絕對還沒有達到可以抵擋子彈的程度,如果被這槍打到,雖然緻不了命,但是皮肉之苦還是免不了的。
這時候我離局長也沒有多遠,我當機立斷,用最快的度身體一弓,一腳往局長掃了過去,一下子就把局長掃了個大馬哈,我還不夠解氣,擡起腳,往局長肚子上面踩下去,這一踩,直接把局長踩得噴出了一股難聞的嘔吐物。
我作勢再一次把腳擡起來要踩局長,局長卻抱住了頭,翻了一個身,出一聲啊的尖叫。
“你還有時間沒有?還能給我咨詢不?”我看着局長這麽大的身軀出那麽尖細的尖叫,心裏面有點想笑,大聲問道。
“我說,我說,我說,我有時間,有時間,有時間。”局長的聲音變成了一隻溫順的綿羊。
“那好,如果你說實話,我就放過你,如果你胡說八道,想蒙混過關,那我這沒有子彈度快的腳,會很生氣的,它一生起氣來,我可是管不住它的,我自己都怕了我腳生氣的樣子。”我拉過辦公桌前面那張辦公椅,坐了下來。
“說實話,一定說實話,李魁的案件是别人舉報,我才去處理的。”胖局長還把他肥胖的身軀扣在地上,不敢翻過身來。
“你特麽還來忽悠我是吧,别人吃飽了撐着,去舉報他幹嘛?說,是誰想弄他?誰找的你弄他?說實話。”我又是一腳踹在了胖局長的身上,把它的身體從趴着踹成了躺着,局長又出一聲誇張的殺豬般的哀嚎。
“是,是,是上面的人讓我弄竹竿的,我也沒辦法啊。”胖局長用他的三角眼怯砌的看了我一眼。
“到底是誰?”我厲聲問道。
“是,是市裏面的一個領導,領導找到我,說李魁開的那個浴室裏面有涉黃服務,讓我查辦,我就去了。”局長這次說的似乎是實話。
“現在我也沒那麽多時間找上去了,在你的職權範圍内,能不能馬上把李魁(竹竿)給放了,李魁現在關押在哪裏?”我就知道背後肯定有人在操作,這事情沒這麽簡單,我現在也沒這麽多時間梳理了,我得盡快把竹竿搞出來,在那裏面多一個小時,就多一個小時的痛苦,我是深有體會的。
“就在看守所,實話和你說,就算我同意,我去弄,也弄不出來,得市裏面的領導點頭才行,我也隻是按照他的意思辦。”胖局長在地上坐了起來。
媽的,又搞這麽複雜,一陣怒火從我心中升騰起來,我瞪了局長一眼。
胖局長擦眼觀色倒是很厲害,可能知道我又要火了,趕緊說:“要不這樣吧,我去找那個領導活動一下,我盡我最大的能力,用最快的度,把李魁放出來,這樣行不?”
“不用了,老子沒那麽多時間等,現在這個場面,隻是教訓你一下,你可别想着再鬧什麽動靜出來,你再鬧的話,後果自負,你就當今天這個事情沒有生過,老子今天給你點教訓,老子教不了你怎麽做官,就教教你怎麽做人,以後尾巴夾緊點,多辦實事,老天是有眼的,你這樣當官,會遭報應的。”我說完轉身就走。
那些剛剛被吉米幾下撂倒在地上的人,全部爬了起來,手裏拿着電棍,他們全部低着頭,把路讓開,我和吉米很快就走出房間,走了。
可我們剛剛走出這後面這棟樓,走到前面那棟主樓的時候,一下子就從主樓大門口,沖出來一夥人,手裏都拿着槍,朝我們跑了過來。
我心裏一陣後悔,那個胖局長還來搞事了,剛剛應該給他點教訓的,讓他知道我們不是普通人的,可現在後悔也晚了,我們如果要逃跑或者要對付這些人的話,其實也不難,隻需要稍微賣弄一下自己的本事,他們就會知難而退,但是在這麽多人面前,我們可不能輕易暴露我們的特殊之處。
“算了吳天,我看我們還是投降吧,忍一忍,等下我們把身份亮出來吧,不然,這事情越搞越麻煩啊。”吉米看着我說道。
“行。”其實我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我和吉米隻好把兩隻手舉了起來,讓他們把我們圍住,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兇悍的高個子中年男人,走上來就用腳在肚子上面踹了過來,一邊踹一邊說:“你們膽子不小啊,敢跑到這裏來鬧事,你們不是很能打嗎?。。。”
第一腳我忍了,第二腳我也忍了,當他踹我第三腳的時候,我終于是忍不住了,用靈力護體,他踹到我身上,似乎踹到了一塊石頭上面,而且,還帶了一點反彈得力量,那中年漢子被我一反彈,一下子就摔了個四腳朝天,腦袋重重的撞在了水泥地闆上面,出咚的一聲很響的聲音。
那個人趕緊爬了起來,一臉詫異的看着我,用手一摸腦袋,一手的血,他看到血,又怒了,沖上來又來踹我,不過再一次被我頂得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這次他不敢再怎麽樣了,揮了揮手和那些人說把他們兩個铐起來,帶到肖局那裏去,問問肖局怎麽處理。
我和吉米也沒反抗,被他們铐了起來,帶回到了局長辦公室,局長像看瘟神一樣看着我們兩個,然後大聲咆哮着說:“帶到這裏來幹什麽,帶到審訊室去,該怎麽辦,你們按照實際情況處理。”
“行了,不用折騰了,我們是組織上面派下來的人,你越折騰,你越麻煩。”吉米終于忍不住大聲說道。
“組織上的人?哪個單位的?”局長的臉又抖了一下,從沙上站了起來。
“讓你的人先出去,我把證件給你看。”吉米走到局長身邊。
局長讓那些人都出去了,隻留了一個看上去很健壯的人在門口站着,然後走到吉米身邊,問吉米證件在哪個口袋,他要看看。
吉米手一抖,兩隻手就在手铐裏面脫落了出來,然後把證件掏了出來,給局長看,局長仔細的拿着證件看了看,然後臉色抖得變了,嘴唇有些微微抖說:“你們,你們怎麽不早說,鬧了這麽多誤會,組織上面的事情,我堅決配合,你們怎麽說,我就怎麽做。來,小劉,你先幫這領導把手铐解開。”
“你别他媽的再找事了,這個事,就當沒生過,明白麽?這屬于機密,另外,派輛車送我們去監獄,無論如何,我們今天要把李魁給弄出來。”我用靈力一掙,手铐就開了。
我們讓局長派車送我們就行,可他堅持一定要自己送我們去監獄。
很快,車子就準備好了,往監獄開去,一路上,局長一直在和我們套近乎,并且還打了電話給那個領導,問了李魁的事情,甚至也不避諱我們,直接打了電話給市裏面那個領導,問李魁的情況,到底怎麽回事,打完電話,局長告訴我們,是深圳那邊一個軍區的領導要弄竹竿,可能是竹竿在那邊打工的時候,得罪人了。
我馬上想起了傻兒司令,可傻兒司令也沒有理由弄竹竿了,我又想起了那個劉座,想來想去,越來越确定就是劉座弄了竹竿,真他媽的殘忍,弄斷了腳還不算,還要把竹竿往死裏整,這事應該是和燕子有點關系,我這麽想着,打算把竹竿弄出來了,再去找燕子。
車子很快到了監獄,局長在監獄的面子很大,一路紅燈,最後找到了監獄長,要求監獄馬上把李魁放了,可監獄長有些爲難,說等下,他打個電話再說,可等監獄長打完電話,監獄長卻說得按照程序來,放不放人他說了不算,先走程序,等明天就知道結果。
我這時候本來就心情煩躁,監獄長這麽一說,我更火大了,當時我就想對監獄長火,但是想了想,懶得弄這麽麻煩,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把竹竿從監獄裏面弄出來再說。
我和局長說讓他不用管了,我自己來處理,讓他先走,可他堅持要請我和竹竿吃飯,要表示歉意,最後到我火了,局長才悻悻的走了。
局長一走,我和吉米也走出了監獄,來到圍牆外面,這時候天也差不多黑了,我讓吉米在這裏等我,然後運起靈力,控制意念,很快就飛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