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座沒有說我,和吉米很快跟着我也往土聖那裏跑了過去,不過我們還跑在路上的時候,土聖就掙脫了水聖和金聖,從地上爬了起來,很快的往另外一個樹木非常茂盛的地方跑了進去。
我們也趕緊改變方向,往那個樹木非常茂盛的地方跑了過去,等我們跑到樹木非常茂盛的地方,這裏卻出奇的安靜,隻有一些昆蟲的叫聲從灌木叢裏面傳出來。
“怎麽回事?哪裏去了?我明明看到他們鑽到這灌木叢裏面來了,怎麽沒有?”我一下子鑽進灌木叢,這是一片陰森森的灌木叢,一鑽進來,就有一股涼意,腐蝕的葉子的氣息撲面而來,但是這灌木叢裏面非常安靜,他們三個人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樣。
“我也看到他們鑽到這裏面來了,這麽快,他們到哪去了?”吉米也喃喃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旁邊串出一個人影,吓了我一跳,我差點就要攻擊過去了,手都舉起來了,可很快,我就看出這個人影是土聖。
“我不是叫你們在下面等我嗎?你們上來幹嘛?”土聖用犀利的眼神看了看我們。
“我們還以爲,還以爲你怎麽了呢,他們兩個呢?”我尴尬的看着土聖說道。
“我把他們鎖起來了,我們得趕緊走,快。”土聖也沒再說什麽了,說完就火急火燎的走了起來。
我們很快走到下面的小路,然後沿着小路往外面走,剛剛走到山拗口,可以看到不遠處就是一條稍微大一些的馬路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想起一陣呱呱的聲音,那聲音一聽就不知道是什麽好東西,我的汗毛一下子倒豎了起來,我趕緊回頭一看,一隻巨大的黑影在遠處墳山上空出現,正在朝我們這邊飛過來。
“那是什麽東西?”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問道,那家夥的體積太大了,遠遠看過去,都很大,渾身雪白色,好像天鵝一樣,但是比天鵝的身體大太多太多了。
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都緊緊的看着那個家夥,幾秒鍾後,那家夥忽然一下從嘴巴裏面吐出一團火焰,那火焰紅呼呼的,一吐出來迅就消失了。
“那是天羅。”這時候土聖才大聲說道,聲音裏面也是充滿着激動。
“小羅,你帶吉米和吳天先走,回去,到房子裏面等我,我留下來對付天羅。”土聖再一次大聲說道,說完往前面走了幾步,把拂塵拿了出來。
“吳天,你和吉米先回去,我和土聖留下來。”羅座又對我和吉米說道。
“我說了,你們都回去,這裏由我來處理,快回去。”土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似乎我們非按照他的意思做不可。
“土聖,我留下來幫你吧。”羅座楞了一下,大聲說道。
“人越多越麻煩,你們不要管我,我就知道剛剛那邪音是有預兆的,哪怕是我們再走遠一點,那邪物還是會出來的,你們趕緊走吧,不用擔心我,在家裏面等我就行了。”土聖拍了拍羅座的肩膀,這次語氣緩和了一些。
“那我們先回去等你了,你一定小心。”羅座似乎有點感動,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幾個人很快就繼續往前面走去,土聖手裏拿着拂塵,站在原地,把拂塵搭在肩膀上,在等着天羅。天羅飛得很快,不停的從嘴巴裏面噴出火焰,不過,等我們轉過這個山後,就看不到天羅了。
羅座一路上,又和我們說起了關于天羅的事情,說這種東西,是以前絲綢之路的時候,羅馬人弄出來的,那個時候沒有什麽武器,而且也沒有政府會管理做絲綢生意的人,所以每個做絲綢生意的人,一般都會有點術法,才敢做這麽長途的生意,不然一路上回有很多攔路搶劫,設黑點坑财之類的強盜土匪會血腥的搶奪财富,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道家的人算比較牛逼了,所以絲綢生意做得非常穩,幾乎很少出事,别人也知道我們道家的人,都不太敢打做絲綢生意人的主意。
但是道家人裏面,也有一些心術不正之徒,仗着自己有兩下子,會做一些欺行霸市,強取豪奪之事,其中,羅馬人在絲綢之路中損失最爲嚴重,後來,羅馬人忽然學會了養邪物,用邪物來保護自己,有的也用邪物來複仇,或者奪取利益之類的,剛剛開始,養的那些邪物都不怎麽樣,總是能被道家的人破解,滅掉。
但是後來,羅馬人終于養出了一種邪物,就是天羅,因爲它在天上飛,而又是羅馬人養出來的,所以道家給這種東西取名叫做“天羅。”其他國家的人,都叫這種東西爲火鳥。
這邪物非常厲害,不僅能噴火,還會用靈音蠱惑人,甚至還能給人定身,就是它叫一句,人就動不了了,那時候就養了一隻天羅出來,那天羅把養他的人都給吃了,更沒人能管它了,因爲在絲綢之路的畢竟之地,所以那火鳥專門攻擊過往的客商,沒人人能對付這隻天羅,沒有人能收了它。
後來,沒有多少人敢再運絲綢走這條路了,所以絲綢之路就漸漸衰落,而在絲綢之路衰敗之後,那隻天羅也不見了,一直到後來,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天羅再次出現,不過這時候的羅馬,已經是意大利了,那個時候德國狂掃歐洲,勢不可擋,後來意大利突然出現了大批的天羅,正因爲天羅的出現,才讓局勢有了決定性的逆轉,那時候出現的天羅,是改進版本的天羅,能聽從主人的驅使,甚至德國領袖的死,也和天羅有關。
所以天羅一直都是西方的玩意,不知道怎麽在這裏也能出現了。。。
羅座一直和我們講着關于天羅的事情,我聽的有勁,但是這走路時需要消耗體力的,我感覺越來越餓了,走到大路上面的時候,我的腿已經很軟了。而大路上又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我們如果要走到市區的話,還要走很久。
吉米似乎現了我的饑餓,提議弄點東西吃,我和羅座都同意了,吉米讓我們等他一下,然後上了大路旁邊的小山,沒過一會,吉米就拎着幾隻山老鼠來了,我們很快走到路邊的小溪邊,把山老鼠剖了烤了。
好一頓美味,吃完後,頭卻暈暈沉沉的,好像胃裏面餓了太久,偶然來了一些營養,就有一種特别想睡覺的感覺,走路根本擡不動腿,死沉死沉的,還好,走了沒多久有一輛車經過,我們搭了個順風車回到了我們的房子。
回到房子的時候,煮飯阿姨卻和我說沈佳已經走了,她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要十天後才能回來,讓我等她一下。我問煮飯阿姨沈佳去哪了,阿姨說沈佳沒說。
我趕緊上去我房間,房間卻出奇的收拾得幹淨,以前沈佳可不幹家務活的,這次卻連被子都疊的整整齊齊的,我從抽屜裏面拿出我的手機,打了電話給沈佳,電話卻關機了。
我在床上躺了下來,冥冥之中感覺沈佳應該是去泰國去了,心裏也稍微放心一些了,應該不會有什麽意外。躺在舒服的柔軟的床上,聞着充滿沈佳體香的被子,我很快就睡着了。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身體一陣清爽,我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感覺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而且我現在已經是走上了一條處處充滿危險的路,不行,我得把我的心願了了,不然如果我真的生意外了,我的心願就了解不了了,而現在,我心裏最深的一個結,就是竹竿的那條斷腿,我得幫竹竿讨個說法,雖然竹竿不告訴我,但是我現在有了吉米,吉米可以用催眠的辦法,讓竹竿和我說實話的。
我的煙剛剛抽完,羅座就進來了,說我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問羅座土聖回來沒有,羅座搖了搖頭,說他們去找了,沒有找到人,他們三聖都沒有找到,但是也沒有找到屍體,所以什麽情況,大家都不知道。
我又問羅座最近有沒有什麽事,沒事的話,我想回老家一趟,看看,羅座同意了,隻是讓我保持手機暢通,随時可以找到我就行。我說我把吉米帶去,羅座也同意了。
我便趕緊去找了吉米,讓他和我回老家,幫我一個忙,吉米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跟我走了。
一天後,我們去了竹竿開的那個浴室,但是這個浴室轉讓了,問現在的浴室老闆爲什麽轉讓,那個老闆卻又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
沒辦法,我和吉米隻好去了竹竿家裏,竹竿家裏沒人,我們問了一下他家裏鄰居,說他家沒人已經好久了,我隻好帶着吉米去了竹竿奶奶家裏,幸好竹竿奶奶家還是老樣子,竹竿奶奶就在門口坐着,我趕緊走過去問竹竿哪裏去了。
竹竿奶奶仿佛蒼老了很多,頭已經花白的了,擡起朦胧的眼睛,用渾濁的眼神仔細看了看我,然後身體猛的一震,一下子就哭出了聲音說我孫兒命苦哇。
我心裏一沉,趕緊問奶奶竹竿到底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