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過來,快過來,這裏有情況。”我大聲朝吉米喊道。
“什麽情況。”吉米很快就朝我這裏跑了過來。
我帶着吉米從樓梯下到了洞裏,洞裏面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一下來,就有一股涼氣。
我走到中間那個石台子上面,看着從洞頂垂下來的枯藤。
“這枯藤上面編個套子,這套子是用來幹嘛的?”我看着吉米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很可能是有人在這裏邪修。”吉米的表情異常凝重。
“什麽是邪修?”我有點奇怪,我曾經聽說過邪修,但是不是很清楚,而且我知道邪修的人應該非常少。
“邪修,也是一種清修,但是是一種歪門邪道的清修手段,修爲會增長非常快,但是風險也很高,很容易就走火入魔,很難控制把握,一般,隻有實在是着急的情況下,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會用這種辦法,因爲邪修的人,十有**會走火入魔,如果不走火入魔,身體的機能也會敗壞非常快,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會邪修的。”吉米懂得還真多。
“那,這個人在這裏邪修幹嘛?這個人也是走進别墅,中了奇門才進來的嗎?”我繼續問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覺得,這個人應該還在這奇門裏面,你看外面那個碗,很幹淨,似乎剛剛用過不久,剛剛我還在上面看到了人的排洩物,還很新鮮,這個人應該就在這裏面,可能是看到我們躲起來了。”吉米在洞裏面轉了起來,仔細的看着洞壁,似乎想找到一些蛛絲馬迹。
我也在洞裏面轉了起來,地上泥土松軟的地方,隐約有些腳印,有些穿鞋子的腳印已經很模糊了,但是赤腳的腳印,還很清晰,很新鮮。
洞壁都是岩石,這種岩石和我們6地上的不同,這種岩石異常的光滑,就像這上面抹了一層肥皂水一樣,用手摸着很舒服的感覺。
我在洞裏面轉了一圈,突然現一個角落處有個往裏面凹的一個小坳,坳下面有一些枯葉,我隐約感覺有點不正常,走過去用手一扒拉,卻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這個東西是兩塊玻璃片,從玻璃的形狀看,有點像是眼鏡片,但是經過打磨,旁邊用一根小木棍把這兩塊眼鏡片連在了一起。
我拿起眼鏡片放到眼睛那裏一看,這是個望遠鏡,這麽一看,對面的洞壁似乎就在眼前。
“這怎麽還是個望遠鏡。”我撥弄着眼鏡片,喃喃的說道。
“我看看。”吉米走了過來。
我把眼鏡片給了吉米,吉米也用眼睛看了看,喃喃的說:“這望遠鏡應該是用來看那些白霧過去那些地方的,難道這個奇門這麽大,還涉及到了其他地方?”
“那些白霧過去的地方那麽遠?也屬于這個奇門?”我驚訝的問道。
“有可能是這樣的,從這個洞來看,這個人應該在這裏呆了很久了,你看那個石桌子,那個石碗,他被困在這裏了,一直找這個盆地的奇門的破解方法,找不到,所以他做了這個簡易的望遠鏡,從其他地方破解。”吉米的分析很有道理。
“吉米,你不去當偵探真的可惜了啊,應該是這樣的,那個人肯定在這裏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破解奇門的方法,看來,我們要被困在這裏了。”我心裏面開始失落起來,這會燕子應該醒過來了,肯定和沈佳在一起呢,她們兩個人一定在等我,而我突然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她們肯定很急。
“所以,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這個被困在這奇門裏面那個邪修的人,他肯定對這裏的地形之類的都熟悉了,能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我們和他合力的話,肯定事半功倍,問題是這個邪修的人,好像是在躲避我們,他很可能已經現我們了。”吉米來回踱步說着。
“會不會是這個人被困在這裏太久了,看到生人有些害怕了。”我猜測道。
“不,一般來說,一個人越是孤獨久了,越是渴望能見到人,不可能見到我們還躲着,這裏面一定還有其他原因,我們先不猜測了,先上去吧。”吉米說完往階梯上面走去。
“吉米,好在你和我一起來的,要是我一個人進了這個奇門,我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肯定是出不去的,謝謝你吉米。”我看着吉米的背影,有些感動。
“吳天,你隻是年紀還小而已,我都一把年紀了,懂的東西肯定多一點,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的時候,我想,應該雄霸天下了,像你這樣的人才,可是百年一遇啊。”吉米反倒誇起我來了。
“哪裏,我也是誤打誤撞。”我小聲說道。
我們走出洞,把石闆蓋上,在那個人工弄出來的石桌上面坐了下來,開始商量了起來。
還在我們商量着的時候,天就開始放暗了,慢慢暗了下來,這裏的時間真的很短,天黑得快,亮得也快。
我們的商量結果是,在這裏守株待兔,先等等看,看看能不能碰到那個邪修的人,碰到那個邪修的人,就能解決其他問題了,比如吃東西的問題,喝水的問題,還有這個奇門哪裏有危險的事情。
天很快黑了下來,早上醒來的時候,隻是吃了一包牛肉幹而已,現在又餓又渴,餓得渾身乏力,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說,因爲我知道吉米肯定也很餓。
這裏這一塊都是很淩亂的岩石,我和吉米裝着往山下走的樣子,走到半山腰的地方,又繞路進了岩石,在一塊比較隐蔽的岩石後面,等了起來。
天色很快就黑透了,我和吉米兩個人在這裏也不能說話,也不能弄出聲音,就這麽靜靜的坐着,坐了一會,我突然感覺一陣睡意襲來,我就輕輕的躺下,睡着了。
突然,我被吉米給弄醒了,我一醒來,吉米就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用手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手那邊有動靜。
我聽了一下,果然,我聽到一陣很有節奏的踏踏的聲音,似乎是一種腳步聲,從那腳步聲就能感覺出來,那東西的塊頭非常大。
我正想走出去看看能不能看到這大家夥,吉米卻拉住了我,一下子就用手指朝我戳了過來,我吓了一跳,可很快現吉米是用純陽誕封住我的三陰口,我知道在這裏封不封三陰口都沒什麽用,但是還是讓吉米封住了。
吉米封完我的三陰口,又把他自己的三陰口也封上了,然後我們兩個人沿着岩石中間的小路慢慢的走出去,走到一個豁口的時候,正好那個大家夥走到了那個圓形的石蓋那裏。
那家夥有四五米高,渾身長滿黃褐色的長毛,非常強壯,直立行走的,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巨大的黑猩猩,但是它的嘴巴沒有黑猩猩那麽大,那麽突出,精确的說,看上去更像人的嘴巴。
那家夥呼吸出沉重的吭哧吭哧的聲音,圍着石蓋轉了幾圈,然後擡起頭,熬的叫了一聲,高高的擡起了手,叫完之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在地上坐着,似乎在等着什麽,我和吉米就站在岩石後面,露出兩隻眼睛看着。
等了好大一會,那大家夥好像不耐煩了,站起來,熬的叫了一聲,然後砰的一下,雙手朝石蓋砸了過去,石蓋一下子就碎了,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從石蓋下面鑽了出來,一下子往前面跑過去,那大家夥度非常快,一下子就追了上去。
我心裏一咯噔,那個人終于是出現了,不過那個人有些眼熟,等那道白影即将要沖下山坡的時候,我終于看清楚了,那個人居然是老頭子,沈佳的父親沈從文,他怎麽到這裏來了,怪不得剛剛吉米說這個人不見我們,肯定有其他原因,難道就是因爲他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