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面一點點,我們就可以到洪水邊上去,上岸去了,應該隻需要十幾分鍾的路程,我隻好趕緊運行了百箭穿心的心法,然後念起了靈訣。
蛟的度很快,它的身體好像不用在水裏面滑動都可以遊得很快,水面沒有一點波浪,隻能看到它的腦袋很快的沖過來。
沈佳吓得啊啊大叫在那裏,讓我趕緊走。我在念靈訣的時候不能說話,隻是對沈佳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沈佳就沒大喊大叫了。
等到蛟的腦袋沖到離我們隻有十來米遠的時候,我啊嗚一聲,把百箭穿心釋放了出來,那蛟的身子一下子就翻騰了起來,激起一片片白花花的水花,把我和沈佳淋了個透濕,竹子也被水浪打得往前面快走,沈佳差點就要掉到水裏面去了,我趕緊走過去拉住了沈佳。
蛟翻騰了幾下後,就沉到洪水裏面去了,我趕緊拿起木闆,用最快的度劃起水來,沒多久,就穿過了懸崖,到邊上上了岸。
在岸上走了一會,終于找到了村子,在村子裏面睡了一晚,第二天,我們就趕回了深圳。
到深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按照羅座給我的位置,找到了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三層民房。
我敲了幾下門,很快就有一個年輕美女來開門了,那個美女似乎認識我一樣,也沒問什麽,就把門打開,讓我進去,然後和我說羅座有事去廣州去了,直接把我帶上二樓一個房間。
一走進房間裏面,就看到燕子躺在床上,床邊放着一盆黃呼呼的水,整個房間裏面冰涼冰涼的,但是有一股很濃的草藥的味道。
燕子的眼睛旁邊,整個黑了一圈,顴骨高高的凸起,臉窩深深的凹陷下去,看的我一陣心疼,我用手一探鼻息,已經很微弱了,我讓沈佳出去等我,然後我把燕子的身體扶了起來,運行起了靈力,用手指把靈力輸出,感受到了燕子體内的那個結塊後,朝燕子的體内打進去。
上次我打這個結塊的時候,反應不大,這次,我靈力一打進去,馬上就有了反應,那個結塊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我心裏一喜,趕緊用靈力在結塊上面打了起來,那結塊就像冰塊一樣,在我靈力的作用下,越來越小,可這靈力消耗太快了,隻是幾分鍾,結塊就隻有大概還有剛剛的一半那麽大了,但是這時候我的靈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體内好像抽空了一樣,我咬牙堅挺着,像擠牙膏一樣擠着體内剩下的靈力,就在牙膏快要一點都擠不出的時候,門突然一下開了。
一個人走了進來,很快,一個手掌就貼在了我背部,然後那手掌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我的體内,我有了新的靈力補給,終于成功的把燕子體内的結塊全部消完了。
我開始一直以爲給我補充靈力的是羅座,可等把燕子的結塊化完,我回頭一看,卻現是那個藏族人。
“謝謝吉米。”那個藏族人的名字叫吉米,因爲他的藏族名字不太好記,大家都看他比較潮,都叫他吉米。我心裏升起一股暖意,我一直以爲藏族人對我是有敵意的,上次他幫我找沈佳也是羅座喊他他才來的,而且他平時話很少,都不和我說話,沒想到他居然還主動來幫忙。
“怎麽來了也不叫我一聲,我一看你狼狽的樣子,就知道你靈力消耗完了,怕你虛脫,就給你補了點靈力,吳天,給你這朋友施術的人的靈力太高,恐怕是希望不大了,你還是别做無用功了吧,也别難過,這些都是定數。”吉米的話聽着很暖,但是他的表情很冷漠,甚至帶着一臉的桀骜不馴的表情。
“呵呵,燕子的結塊已經被化開了,謝謝你吉米,如果你不綁我,可能還化不開呢。”我也爲我自己有些驕傲,有了轉陰石的幫助,才幾天時間,我的靈力就提高了這麽一大截,而且,玄關也成功的開通了。
“吳天,真的嗎?真的吧她的結塊化開了?”吉米冷漠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變化,眼睛圓睜了起來。
“真的。”我把燕子的身體重新放到床上,然後給燕子蓋好被子。
“這,這怎麽可能,這才幾天時間,你靈力就增長了這麽多,天啊,這是怎麽回事?”吉米不停甩頭,他今天大概特意弄了型,綁了很多根小辮子,那些辮子不時的擋住他的臉,他就不時的要甩頭,把辮子甩開。
“也就這麽回事,上次,那個結塊我也能搞動,隻是化不了而已,這兩天,我可是把蓬萊島上面弄來的靈藥全部用了,靈力才增長了一些。”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驕傲了,我的靈力快增長的事情,可不能随便讓人知道。
“噢。”吉米驚訝的下巴終于合上了。
“羅座去廣州幹嘛去了?”我趕緊轉移話題。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這次迪拜宣布建第一高樓的事情吧。”吉米在凳子上面坐了下來,給我了一根煙,然後自己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
“噢。”我也點上煙抽了起來。
“吳天,給你朋友點穴的那個人,是爲了針對你嗎?”吉米的表情又恢複了冷漠。
“嗯,那個家夥一直陰魂不散。”我也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爲什麽不解決他呢,他給你朋友點穴,你能把他點的穴給解開,那說明你的靈力比他高了,應該能對付他。這人如果不除的話,以後很可能還會找你,對你或者你身邊的人下手啊。”吉米給我分析了起來。
“誰知道能不能對付呢,靈力高也不一定就能鬥得過啊,我的靈力也隻是虛高,也沒什麽術法,再說,那個人行蹤詭秘,到哪去找?”我基本上知道了,這個人是那個嘴唇鮮紅的女人,但是找不到啊,找到了我心裏也沒底,因爲那個女人曾經無影無蹤的消失,而且我懷疑,上次老左無故消失,很有可能和那個女人有關。
“吳天,我可以幫你找,不過,要找到那個女人身體上面的一些東西才行,比如頭,指甲,脫落的皮膚之類的,你有辦法能弄到那些東西,我就有辦法幫你找到?”吉米倒是很熱心。
“我到哪去找她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啊。”我失望的說道。
“你和害你的那個人應該有過交集吧,否則,她爲什麽要害你,你再想想,能不能弄到頭指甲之類的東西?”吉米把煙頭掐滅了。
“對了,有辦法了,但是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找到,我先去看看再說,找到了我再通知你。”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上次在沈佳家裏的别墅看到老左和那個嘴唇鮮紅的女人兩個人的脫光了衣服在一起,那說明,他們兩個人很可能在那裏住了一段時間,那裏很有可能能找到那些東西。我說完就急急的往門口走。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你讓沈佳照顧一下燕子吧,燕子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吉米跟了過來。
我讓沈佳留下照顧燕子,等燕子醒了後,給她喝鹽水,交代完,我和吉米就出門了,我們很快打了一個車,來到别墅那裏。
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這裏了,火葬場和别墅還是老樣子,火葬場似乎已經停止運營了,院子裏面長滿了雜草。
我和吉米來到别墅門前,我把吉米往圍牆旁邊帶,和幾米說這裏應該沒人住,我們得翻牆進去,吉米卻讓我等等,然後走到門前仔細看了看,又用打火機在鎖孔面前照明,看了一眼後說這裏有人住,這鎖經常被開。吉米的話音剛落,我就聽到别墅裏面出一陣啊啊的聲音,似乎是小孩子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