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座站了起來,點上一根煙,深深抽了一口,把兩手攤在桌子上大聲說:“昨天的靈鬥,雖然有神秘人幫了我們,但是可以說我們還是敗了,今天,迪拜又做了一個瘋狂的事情,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袋都爆了。”
“什麽事情?别賣關子了羅座。”藏族的那個人輕聲說道。
“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迪拜一直擱置的迪拜塔,今天上午宣布這個月就開始動工建造,高度爲818米,毋庸置疑,成爲世界第一高樓,而且,他們還将在塔頂設升降台,如果有其他高樓過他高度的話,他們可以啓動升降台,讓高度繼續上升,也就是說,在最近一大段時間内,迪拜塔将穩固爲世界第一高樓,毋庸置疑,他們建第一高樓的目的,在做的誰都清楚,他們想引我們的龍脈之氣,欲把他們的昌盛建立在我們的衰敗之上。”羅座喝了一口水,把香煙往地上一丢,用腳踩滅了,然後手一下子拍打在桌子上,環視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
“迪拜此舉,對我們是一種**裸的挑釁,是一種**裸的侮辱,這幾年,附近國家總是接二連三的建世界第一高樓,先是東瀛國,無視我們,直接建第一高樓引我們的龍脈之氣,不過在建起來後,遭到了強烈的抵抗,先是停工三年,然後還是建起來了,建起來後,幾個國家的靈異能士組團攻擊,終于讓東瀛國來了一次徹底的經融危機,接着,又是台北,和東瀛國的遭遇一模一樣,建第一高樓,中途停工了幾年,後來還是建起來了,但是同樣,也遭遇到了靈攻,經濟一落千丈,現在,又輪到迪拜了,但是,迪拜應該是通過他們的石油資源,收買了一些靈能實力比較強的國家,比如印度和泰國,所以這次,迪拜引我們炎黃的龍脈之氣的計劃沒有人能幫我們了,我們隻能自己幫我們自己。這幾位是組織上面的人,就不一一介紹了,這次,組織上面會再次具體研究,重新部署,在近期内拿出方案,等方案落地後,我們再行動,這次,我們和迪拜的靈鬥告一段落,組織上面需要的時候,我會通知各位的,大家可以先解散,如果還要留在迪拜的,也可以留在這裏,另外,大家這次的酬勞都在卡裏,密碼是123456,大家過來領吧。”羅座說完很多人就起身去領卡去了,我也去領了我的卡,工商銀行的銀行卡。
領完銀行卡,羅座又把我單獨拉到一個小房間,和我聊了一會,主要是說這次迪拜第一高樓迪拜塔宣建事件的嚴重性,羅座告訴我,幾乎每一次世界高樓的建設,都是有靈鬥的成分的,幾乎每個世界第一高樓的建成,對這個地區,乃至這個國家,都會有嚴重經濟影響,那都是暗中靈鬥的結果,香港建第一高樓的時候也是如此,建設的時候就遭遇了重重阻擾,一建起來後,就來了一次嚴重的經融危機,若不是炎黃子民給與幫助,很可能就跨了。
說完這個,羅座又問了我有沒有想起那天那個蛟還有那個結界出來的金球那個事情有沒有頭緒,我說我沒頭緒後,羅座又讓我好好想想,仔細想想,說他自己也仔細又想了一遍那個事情,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那個事情和我有關,一定是和我有關系。
和羅座說完我就回房間了,和沈佳商量了一下,我想回去,沈佳卻想在迪拜玩玩,正在聊着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号碼,我本來不想接的,沈佳卻問我是誰,幹嘛不接電話,我怕引起沈佳的誤會,還是接了電話。
“是吳天嗎?”一個熟悉的普通話不标準的聲音響起。
“你是?”我想了一下,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燕子她媽啊,吳天,燕子在你那裏不?”燕子她媽的聲音很是激動。
“沒有啊,我都好久沒有見到燕子了,怎麽了?”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燕子沒在你那嗎?燕子不見了啊,我的燕子不見了啊,她都半個月沒去廠裏上班了,也沒在租房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去了,吳天,你和燕子的關系比較好,燕子朋友你也應該認識很多啊,你幫我問一下燕子的那些朋友,看看燕子有沒有在他們那裏啊,拜托你了。”燕子媽媽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她這段時間沒和家裏聯系嗎?”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難道是因爲老左那個畜生?
“也就一個月前,打了電話來,燕子會不會是被壞人害了啊,今年就叫她不要出去打工的,她非要去,都怪燕子她爹啊,把她給依(寵)死了啊。”燕子她媽的情緒更激動了,從抽泣變成了大哭了。
“阿姨你别着急,我現在在外地,我馬上趕回深圳去看看,有消息了我馬上告訴你。”我趕緊安慰着說道。
燕子媽又囑咐了我幾句,我挂斷了電話,挂完電話,我說要回去,沈佳倒是很通情達理的答應了。
當天,我就讓羅座安排我和沈佳回到了深圳,一到深圳,我就讓沈佳去酒店開房間等我,我直接去了沈佳的租房。
趕到小燕租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我敲了一會小燕的門沒反應,我就一腳把沈佳的門給踹爛了。
小燕的房間裏面一股濃濃的怪味,是臭味和黴腐味參雜在一起的味道,房間裏面都蒙着一層灰,好像很久沒人了,被子疊放的很整齊,一點都不亂,奇怪的是,桌子上面還有一些菜,我走過去一看,有幾碗菜,其中有兩碗都已經長黴了,還有一碗魚,上面都有一些細小的蛆蟲在爬着,看上去很惡心。
我在房間裏面搜索了一圈,沒找到什麽線索,一切都很正常,應該是小燕在吃飯的時候,突然離開房間的,之後可能就沒有再回來過,因爲如果回來的話,小燕肯定會把桌子上那些飯菜收好,不可能把菜就放在桌子上。
我打了小燕一個關系不錯的工友的電話,關機了,我趕緊去了小燕廠裏面,他們廠已經關門了,我沒有工作牌,保安不讓我進,我也懶得和保安糾結,走到一邊,很快翻牆進去了。
我很快去了小燕那個關系不錯的工友的宿舍,雖然她們那個宿舍是女宿舍,男生不能進去的,但是我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這時候宿舍已經熄燈了,但是還有一些人在走廊上面聊天,我上去的時候,很多人看我,笑我,我都沒理會她們,直接去了小燕工友宿舍,敲了幾下門後,叫了小燕那個要好工友的名字,很快,她那個工友就回話了,然後很快披上衣服出來了。
我問她小燕的情況,她說她也不清楚,那天上午的時候小燕還來上班了,那天下午小燕就沒來,而且手機也打不通了,之後就消失了一樣,聯系不上了。
我隻好又回到小燕宿舍,突然,我想起來羅座和我閑聊的時候,說過一種術法,通過人身上的一些東西,比如毛,指甲什麽的,就能找到人的術法,當時我還沒怎麽在意,不過羅座既然能說出來,肯定知道有人會這種術法。
我趕緊打了電話給羅座,羅座很爽快的答應明天就帶那個人來深圳。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羅座就到了深圳,帶的那個人,竟然是那個不服氣和我靈鬥的藏族同事,我帶着他們兩個人來到小燕房間,把我之前找到的小燕梳子上面的頭拿了出來。
藏族同事把小燕的頭放在類似于羅盤的上面畫滿方位和奇怪圖案的一個東西上面,盤腿閉目,那個東西自己轉了起來,好大一會,那個東西終于停了下來,藏族同事又拿出深圳地圖,在地圖上面看了一會,喃喃的說:“應該是在第二人民醫院。”
我們很快趕到深圳第二人民醫院,輾轉打探到了小燕果然是在這家醫院,然後打探到了小燕的病房。
我們很快去了小燕的病房,等我看到小燕的時候,我驚呆了,小燕已經面目全非了,跟本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