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渦輪旋轉的非常快,而且非常大,我已經沒有别的辦法了,隻好把我的那把劍抽了出來,準備用劍先伸到渦輪裏面去,看看能不能卡住這個巨大的渦輪,本來我是對這劍不抱希望的,主要是因爲這劍居然能把東瀛忍者用的那種鐮刀給砍斷,說明這劍在硬度上面,應該可以。
還沒有到渦輪的時候,我就把劍用力一丢,劍一下子射了出去,但是一卡到渦輪中間,劍就斷了,但是渦輪也被這一卡,卡的度慢了下來,吸力沒那麽大了。
這時候我再用靈力遊,就能遊動了,我趕緊遊到輪船的另外一面,離渦輪比較遠的地方,現輪船的側面上綁着一艘小船,船下面有繩子。
我趕緊遊了過去,一下子攀上了繩子,然後爬到了小船上面。
到了小船上面,就可以看清楚船上面的情況了,仍然空無一人,那個被我用鐵球撞斷的欄杆用木闆修補了一下,那木闆很粗糙,和這豪華的輪船比起來,有些紮眼。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甲闆上面,彎着腰,小心翼翼的走着,一點聲音都不出來,走到那個小門的時候,就聽到裏面有對話的聲音傳出來。
那似乎是幾個女的和一個男的的對話,說的都是東瀛的語言,我聽不懂,叽裏呱啦的,我慢慢的探出眼睛往裏面看過去,現是一個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和幾個穿着日本和服女人正在走廊上面說話,那幾個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我見過,就是之前在我們比賽的時候給我們服務的那幾個女人,一個個長得都挺漂亮,她們兩和那個穿制服的男人說話都是彎腰低頭的,好像生怕自己身上的錢掉到地上似的。
他們說了幾句話,那個穿着制服的男人就跟着日本女人急匆匆的往走廊的另外一邊走了。
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出來了,那個穿制服的男人應該是船長或者是有一定職位的人,從他的制服就可以看出來,比較霸氣,而那幾個女人肯定是來傳話的,肯定是因爲剛剛我的劍把渦輪給卡了的事情,叫那個穿制服的男人過去看看。
反正這時候忍尊也不在了,我也不用怕他們誰了,等他們幾個人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時候,我趕緊跟了過去,好在我剛剛在海水裏面遊泳的時候就把鞋和襪子脫了,赤腳走路雖然有些滑,但是沒聲音。
我跟着他們走過幾個走廊,下了一小截樓梯,來到一個很大的關着的門面前,這個門上面用牌子寫着一些東瀛國的文字,他們幾個人就是進了這個房間,這應該就是駕駛室了。
我定了定神,抓住門上的把手一擰,門開了,我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這個駕駛室比我想象中的大多了,有很多很大的玻璃可以看到湛藍的海,很是漂亮,他們的駕駛室比我們的那艘船的駕駛室先進多了,有幾個穿制服的人,正在滿是儀表盤的位置上,被我的突然到來吓到了,懵懂的看着我。
“都别動。”我運起靈力用手在旁邊的一個木桌子上面用力一拍,這桌子一下子就被我拍散架了。
那幾個和服女人吓得啊啊尖叫着蹲了下來,用手抱住頭,那幾個制服男還在懵懂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小日本們,都給老子老實點,動一下就要了你們的命,你們裏面有沒有懂漢語的,給老子當翻譯。”我走到那幾個制服男身邊,兇狠的說道。
那幾個小日本都叽裏呱啦說了一通,我聽不明白,我正想去那幾個和服女人那裏,問問她們有沒有懂漢語的,有一個制服男的手卻一動,快往腰裏面摸過去。
我這時候可不是普通人了,他度在快,也快不過我,我兩步沖到他身邊,用手一抓住他的手,再反手一扭,制服男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居然用漢語說:“饒命,饒命。”
“你特麽的能說漢語還跟老子裝糊塗。”我心裏一股火冒了起來,一掀開他的腰,裏面果然别了一把手槍,我把手槍拔了出來,這手槍還挺重的,我用靈力灌到手槍上面,手槍很快就燙了起來,我用手槍伸到制服男的臉上一戳他的臉,馬上就冒起了一陣煙,他臉上馬上就留下了一個傷疤。
“饒命,饒命,我,我是船上的大副,沒有我,這船沒辦法開回去。”制服男的中文還挺标準的,不過他的腿再篩糠般的抖動。
“你給我當翻譯,如果你再做小動作,我不管你是大副還是打**,我不會給你留命的。”我用手槍對着大副的額心指了一下。
“好,明白,隻要你能保證我活着回去,我就能保證把你們帶回去。”大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那要看你表現了,你先和他們說,讓他們安心開船,先把船往蓬萊島開,還沒到離開的時間呢,我們的人還在上面,讓他們把船開回去接人,如果他們有小動作,他們會死得很慘。”這時候我看到另外一個穿制服的年輕一點的小夥,褲裆已經濕了,我差點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副馬上就叽裏呱啦的和他們說了一通,說完後和我彙報說說完了。
“我知道你們還有殘餘部落,已經逃回船上了,他們在哪,你馬上帶我去找他們。”我把手槍插進了我褲腰帶裏面,然後把手搭到大副的肩膀上面,稍微用力一抓,他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我們隻有一個人逃回來了,而且身受重傷,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對你們已經造不成威脅了,其他的人,已經全部陣亡了。”大副的聲音有點抖。
“你特麽還不老實是吧,還想忽悠老子,你們最起碼還剩了五六個人,别以爲老子不知道,趕緊帶老子去他們那,别以爲沒你了,我們就回不了大6,我們的船已經在路上趕過來了,大不了,老子在這裏飄兩天。”我故意詐他一下,讓他說實話。
“對不起,我不明白忽悠是什麽意思?”這大副還跟我來這招。
“我不想告訴你忽悠是什麽意思,但是我會告訴你忽悠我的結果。”我的手朝他的檔部一抓,用靈力灌了進去,那大副馬上就嚎叫了起來,臉馬上變成了青色,腿也抽搐了起來,然後大聲說:“真的隻有一個人回來了,我沒騙你,我現在就帶你去他房間。”
我把抓住他的手放開了,看他這樣子,似乎不像是在騙我,在那麽痛苦的情況下,他應該說的是實話。
“走,如果我還現不止一個人,我馬上就讓你斷子絕孫。”我說完就推了大副一下,讓他給我帶路。
我們很快走出駕駛室,我用繩子把駕駛室上面的把手給綁了起來,我可不能讓這幾個開船的跑船駕駛室逃跑。
大副帶着我轉了幾個彎,來到一排看上去門比較大,比較豪華的走廊上,走到第一個門邊,用手敲起了門。
敲了一會門,沒反應,這個時候我意識到這個大副敲門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一般人敲門都是敲三下,沒人的話再敲三下,但是這個大副是敲五次,笃笃笃笃笃,一連敲了三下五次的門。
我走到門邊,正要用力把門踹開,門卻突然一下打開了,接着一道湛藍的閃電閃了一下,把我的眼睛刺得一陣生疼,我突然感覺到全世界似乎都變成了藍色,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了,眼睛裏面隻有一片藍色,那藍色太藍了,藍得讓我天旋地轉,我心裏暗暗叫到不好,我上了這個大副的當,這大副居然忍着靈力灌裆的劇痛,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