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戒素有什麽事的話,戒蘭會怎麽看我,道尊會怎麽看我,而且之後,我和戒素就以情侶自居嗎?回去後,我們也還是情侶,可是我有沈佳啊。而且,戒素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三十歲不到的樣子,但是天知道,她到底多少歲,而且我也隻是二十歲出頭,别人會不會笑我?
我内心掙紮着,在一邊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讓自己冷靜冷靜,讓理智重新回到腦袋的最高位置。
一根煙抽完,我稍微冷靜了下來,可這時候已經沒有睡意了,我便就這麽靠着樹壁,幹坐着。
“吳天,你醒了?”這時候戒素睜開眼睛,意味深長的看着我。
“恩,你也醒了,戒蘭去外面找食物去了,等會就回來。”我有些尴尬,因爲我剛剛确實有對戒素進一步動手的意思,戒素肯定也心知肚明。
“噢,來啊,你怎麽不睡了,我們可以再睡一會啊,正好趁着現在沒人,不會那麽擠了,睡着更舒服了,你不想再睡一會碼?”戒素的聲音充滿了嬌嗲,而且,最後那一句的時候,她故意加重了語氣。
“不睡了,你睡吧。”戒素的表情和聲音,又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我怕我等下睡過去了,又會沖動起來。
“怎麽不想睡了?來,我幫你看看傷口怎麽樣了。”戒素眼波流轉看着我,湊了過來,把身子貼在我身上,然後用手在我的脖子上面慢慢的摸着,摸了幾下又慢慢的把我的衣服往下拉開,故意用手在我胸上面畫着,嘴巴同時也湊了過來,離我的嘴巴很近,越來越近。
艾瑪,身爲一個正常男性,都到這份上了,我再不反擊,再不順着路走了,戒素都會看不起我,可我心裏隐隐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戒素怎麽可能這般輕佻,不過這也難說,我和戒素接觸時間也不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不管那麽多了,開始反擊了,手搭到了戒素的肩膀上面,可收剛剛一搭過去,戒素的身子就徹底壓了過來,壓到了我身上。嘴巴一下子湊到了我嘴巴上面。
我更感覺到不對勁了,戒素再怎麽樣,也是道家人,而且,屬于靈力高強的道家中的精英,再怎麽樣,也會注意一下自己的顔面的,這是怎麽回事?
而這時候戒素的嘴巴已經貼到我嘴巴上面了,我心裏面疑惑着,不想和戒素再繼續下去的,腦袋想往後面退,但是我的腦袋很快就退到了洞壁上面,退無可退,我便咬住了牙齒。
可戒素居然非常蠻橫的把我的嘴巴捏了一下,我的嘴巴被迫打了開來,戒素的舌頭一下子伸了進來。
就這一下,我一下子感覺有點異樣,我身體裏面的靈力,洶湧的朝戒素的嘴巴裏面流過去,度非常快,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想要把戒素推開來,可因爲體内的靈力正在流失,我根本使不上勁,推不開戒素。
就在這時候,戒素的身子卻突然一下,無緣無故的往樹洞上面串,這可卻是吓了我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根透明的白絲線把戒素的脖子給套住了,正往樹頂上面拉,一下子把戒素的身子拉到了那個豁口那裏,停了下來。
我正疑惑間,卻看到道尊探出了一個腦袋,一邊大喊一聲:“吳天,快跑,戒素被忍尊上身了,想把你的靈力吸過去,你快跑到外面去。”一邊用一根銀色的金屬棒,類似大号銀針的東西,往戒素的腦袋頂上直接插了進去,戒素啊了一聲,血飙射了出來。
我心裏一沉,戒素果然是不對勁,居然是被忍尊附身了,我心裏一陣後怕,趕緊把樹皮拿開,鑽了出去。
一鑽出去,就看到戒蘭在樹外面,正在拉着繩子,一邊死死的拉着繩子,一邊抹着眼淚,我心一下子刺痛起來,看來,這次忍尊附身到了戒素身上,戒素的肉身,已經兇多吉少了,從剛剛道尊一錐子紮下去就知道。
我走過去,幫着戒蘭拉住了繩子,戒蘭抹了抹眼淚,和我說:“吳天,你拉着繩子,我到樹上去幫道尊。”
“還是你拉着繩子,我去幫道尊吧。”我不忍心讓戒蘭自己出手對付戒素,那對她的打擊太大了,便把繩子交給了戒蘭,走到大樹下面,往樹上爬去。
剛剛爬了幾步,道尊就大喊一聲:“戒蘭,把繩子松開,快,忍尊走了。”
戒蘭抖着聲音噢了一聲,很快把繩子放開,然後拼命的往樹洞裏面鑽,我也趕緊從樹上跳了下來,鑽進了樹洞裏面。
一進洞,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戒素這時候已經被放到洞底了,戒蘭正抱着戒素,把戒素的身子靠在樹壁上面,然後拼命的拿出之前采的靈藥,放進嘴巴裏面嚼,嚼碎後,就鋪在戒素的腦袋上的傷口上面。
戒素這時候渾身是血,一張臉,連眼睛都是紅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被血浸紅了一大塊,看着讓我頭皮一陣麻。
我用手摸了摸戒素的脈搏,還有脈搏,但是非常微弱,我又用手感覺了一下戒素的鼻息,同樣微弱。
這時候道尊從樹上爬了下來,站在樹洞外面大聲說:“快把戒素的身子擡出來,戒素的魂魄應該被逼得夠嗆,我得先把她的魂殼洗一下。”
我和戒蘭很快就把戒素擡了出去,道尊用氣根銀針插在了戒素身上,然後一邊念着靈訣,一邊用手掌在戒蘭身上遊走着,應該是用靈力在戒素身上逼着什麽。
在戒素身上遊走了幾圈後,道尊啊嗚的一聲靈音出,然後用食指在戒素的人中部位點了一下,戒素的嘴巴一下子就張了開來,一股紅褐色的煙霧從戒素的嘴巴裏面飄了出來,很快就消散了。
“我們得趕緊走,忍尊他們已經盯上我們了,這裏危險。”道尊大喊一聲,蹲下身就要把戒素的身子背起來。
“道尊,可戒素的身子已經很虛弱了,頭頂還在流血,她的身子不能震動啊,如果震動了,她可能會吃不消啊。”戒蘭帶着哭腔說着。
“戒蘭,都這時候了,各安天命吧,如果我們不走,我們很可能會全軍覆沒啊,吳天的傷現在也沒徹底好盡。”道尊依然用手去拉戒素,想把戒素背起來。
“道尊,我去弄個擔架吧,我和戒蘭兩個人擡,震動就很小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最簡答的辦法。
“行。”道尊點了點頭,然後和我們一起沖進灌木叢裏面,三下五除二,就弄了很多木料過來,很快就做成了一個簡易擔架。
可我們剛剛把戒素的身子放到擔架上面,不遠處就冒出了很多黑色的影子,正是忍者,人數大概有十幾個。
“快走。”道尊大喊一聲,然後和戒蘭一下子把擔架擡了起來,往前面跑了起來,我趕緊跟了上去。
我們在山林裏面逃串着,因爲我們有擔架,所以跑步的度比較慢,那些忍者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不行,我們這麽跑,遲早是要被他們追上的,我們不能往這個方向逃跑了。”這時候道尊放慢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那些忍者說道。
“要不,我們留下來和他們拼了,這樣下去,他們肯定能追上我們的。”我建議道。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加上戒素現在又這樣,我們和他們硬碰硬肯定是死路一條。”道尊反駁道。
“那怎麽辦?”我反問道。
“去仙人谷。”道尊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