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離道尊是最近的,這一聲靈音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響,不過這一聲叫出來,那些曼童一下子全部往後面退。
我這時候也幫不上什麽忙,脖子都這樣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就跟着戒蘭和戒素往路上跑去,往我們剛剛躲的樹那個方向跑。
跑了沒幾步,砰砰的幾聲,路上突然冒起幾股青煙,我知道青煙過後,就會有人從土裏面冒出來,正好我正前方就有一股青煙,我一擡腿,一運靈力,正好在那身影出現的時候,踢到了那個人身上,那人啊的一聲大叫,飛到旁邊灌木叢裏面去了。
不過戒素就沒那麽幸運了,不知道被忍者怎麽弄的,一下子就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到前面去了。
“戒蘭戒素,我們快跑。”我大喊一聲,往前面跑了起來。
戒蘭戒素也沒和他們纏鬥,跟着我一起拼命的往前面跑,但是後面的忍者,不停的揮舞鐮刀,一些小石頭,不停的朝我們飛了過來。
我從戒蘭和戒素啊啊的聲音就能聽出來,他們已經中了不少下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雖然這時候光線很暗,而且下着大雨,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前面有一些小石頭,走過去突然蹲下,撿起小石頭,朝那三個追着我們的忍者,痛痛快快的丢了十幾個過去。
沒想到我的命中率如此之高,那幾個忍者剛剛開始中了石頭還隻是身體胡亂扭動,還能跑,但是當我那些石頭丢完後,那些忍者都倒在地上了,在泥水地裏面翻滾着,一身黑色的忍者衣服,很快就變成黃色的了。
戒蘭和戒素停了下來,返回身,對那三個忍者又是一通亂搞,一直搞得他們一動不動了,才善罷甘休,繼續往前面跑了起來。
我的脖子因爲跑步的震動,越來越痛了,不過我還是咬牙堅持着,本來我們打算找過其他的樹躲藏的,但是考慮到道尊會找不到我們,我們還是回到了之前藏身的那棵樹,很快進去了。
我們三個人都濕透了,一進去,就呼哧呼哧的喘氣,倒在了地上,我又幸運的倒在了中間,戒蘭和戒素兩個人一人一邊,因爲空間不大,兩個人都緊緊的挨着我。
因爲衣服都濕了,她們的衣服都變成了緊身衣,凹凸有緻的身材,暴露無遺,她們的胸,以爲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的,看得我有事一陣心猿意馬,而且我貼在她們身上,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們身上的軟熱,我雖然脖子受傷了,但是其他方面的機能還是正常的,我的荷爾蒙一下子就旺盛了起來,下面也開始熱了起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往那話兒流過去。
我擔心我的帳篷會撐起來,趕緊側過身子,可一側過身子,才現,我竟然這麽短的時間,這麽堅挺的把帳篷撐起來了,這一側,正好把我的堅挺,直接的傳達給了戒蘭,戒蘭似乎很清晰的感覺到了我的堅挺,身子非常敏感的讓了一下,好像突然被棍子打了一般,然後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臉馬上就浮起一片紅暈。
我沒想到我那家夥的反應竟然這麽快,這可能和我這麽久沒幹那事有關吧,就像是一攤汽油,隻要有一點火星濺過來,就迅的燃燒了起來。
我被戒蘭現了,又想再翻一下身子,用肚子貼到地上,好讓我的身體,把那不聽話的玩意給壓住,可我的脖子又受傷了,沒辦法俯卧,隻好尴尬的又正回身子。
一轉過身,我的帳篷就原形畢露了,在微弱的光線下,是那麽的刺眼,而且帳篷大得還有點誇張,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一向臉皮比較厚的我,這時候臉上還是浮起了一陣燥熱。
我尴尬的想用手故意往那裏放,可我這樣一來,更可笑了,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我又故意把手插進褲子口袋裏面,想通過口袋的遮掩,把支撐起帳篷的梁子給掰彎下來,可我強行一掰彎,那玩意又一陣難受,隻好又趕緊松開來,可以松開,那玩意又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我隻好又趕緊掰下來,就這樣,像彈棉花一樣彈了兩下。
這時候戒素似乎現了我的窘态,身子竟然微微顫抖了起來,我不明白戒素這是抖個啥勁,扭頭看了過去,當我的視線和戒素的視線相遇的那一刹那,戒素終于沒忍住,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吳天,你,你談過女朋友沒有啊?”戒素一邊笑着,一邊大大咧咧的問道。
“當然。”其實我這時候是很尴尬的,但是我故意強做鎮定的淡淡說道。
“那你現在還有女朋友嗎?你女朋友漂亮麽?你們談了多久了啊?”戒素又一連串問題飙了過來。
“哎,不說這個事情吧,我們得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道尊一個人在那裏,撐得住嗎?”我趕緊轉移話題,不然,我的私人事情,可要被大大咧咧的戒素問個精光。
“從剛剛的情況看,追我們的忍者也不多,應該不是全部的人現我們了,可能就是正好有那幾個忍者現我們,就把我們圍了,那個忍尊肯定不在那裏,道尊應該能應付過來的。”戒蘭分析道。
“對了,我剛剛還看到道尊的肉身被一個忍者給直接背走了,道尊的肉身應該是死了,我們要把道尊的肉身給弄回來麽?不然以後道尊的魂魄咋辦?總不能一直俯身在那個傻**華山道士的肉身上面吧。”戒蘭一說,我才想起來道尊的肉身的事情。
“啊,那我們肯定要去弄回來,不然道尊頂着華山道士的肉身回武當山,别人可都不認識他了。”戒素接話道。
“不行,太危險了,他們肯定知道道尊肯定是會去找回肉身的,肯定把道尊的肉身當誘餌,等着我們上鈎呢。”戒蘭緩緩說道。
“那怎麽辦?如果現在不想辦法,道尊的肉身肯定很快就會被他們給處理了。”我感覺到我的帳篷已經沒那麽鼓脹了,手也從褲子口袋裏面抽了出來。
“不,既然他們打算用道尊的肉身當誘餌,他們肯定也不會這麽快把道尊的肉身給處理,甚至懶得動手去處理。”戒蘭的分析頗有道理。
“這也說不定,也許他們沒想得那麽周全,沒想到要用道尊的肉身當誘餌呢,說不定他們還會以爲道尊已經灰飛煙滅了呢,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他們把道尊的身體當誘餌,一定會放在比較顯眼的地方,想引誘我們上當,對不?”我也分析了起來。
“要去看也是我和戒素去看,你現在哪也别去,就在這裏呆着就好了,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我們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了。”戒蘭看着我說道。
“要去就一起去,你們兩也受傷了,而且,你們也隻有兩個人,對方可至少都還有十幾個人,而且還有古曼,你們去我也不放心,算了,我們都在這裏養一下傷吧,等身體和靈力都恢複一些了,我們再去幹那些畜生。”我用手往背包裏面摸索着,想拿煙出來點着抽。
就在這時候,那個被我們當成門的樹皮砰的一聲,彈了開來,倒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