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還說我是作弊了?”道士的眉頭蹙了起來。
“怎麽了?”這時候玄真大師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玄真,你來的正好,你們龍虎山什麽時候出了個這麽有出息的弟子,我們怎麽不知道,不會是爲了上蓬萊島,你們請來的吧。”那個道士往玄真走了過去。雖然是笑着和玄真說的這句話,但是笑裏藏的還真是針。
“他叫吳天,是我們龍虎山的一個俗家弟子,早就加入我們龍虎山了,呵呵,他年紀小,修爲不高,如果有什麽事得罪了,請海涵。”玄真大師拱了拱手。
“吳天,這麽霸氣的名字,哈哈,修爲不高,脾氣倒是挺大的,今天他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說我作弊了,這對我們華山的名譽,可是很大的侮辱,所以,我們過來讨個說法。”那個道士在凳子上面坐了下來。
“那你看,要怎麽處理?”玄真大師依然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着那道士說道。
“挂白幡給我們道歉,把我們的名譽挽回了。”道士依然笑嘻嘻的說道,這麽狠的話,從他嘴巴裏面竟然能笑嘻嘻的說出來,太狠了。
“這,這不太适合吧,沒這麽嚴重吧,你們華山的名譽,大家都心知肚明,别人即使聽到吳天說你作弊,但是肯定不會往心裏去的。”玄真大師似乎有些急了,臉一紅,但是馬上又笑嘻嘻的說了起來。
“你們龍虎山可是連續四次,十二年都沒有人上過蓬萊島了,這次開召集大會,我們華山可是幫你們說了好話的,不然,這次很可能你們一個參加選拔的名額都拿不到,可誰能想到,我們幫你們争取了名額,你們的人卻來毀我們的名譽,早知如此,當時在會上我們就不幫你們說好話了。”那個道士依然一臉的笑容,雖然很僵硬,但是那也是笑容。
“行了,我們大家都不傻,事情是怎麽樣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個生了幾個孩子的大媽,你和大家說這大媽是處女,大家雖然表面上承認是這大媽是處女,但是别人心裏可在笑着呢,現在我們也沒必要讨論大媽是處女還是大媽了,無不無聊。”我終于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反正這次我們華山,一共有八個人去,你隻有一個人去,我們八個人要照顧一個人,可以照顧的妥妥當當,但是我們八個人不照顧的話,我想,後果你大概也清楚。”這道士收斂了笑容,站起身朝我走過來,但是很快,他又笑起來說話了。
“行呗,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我可最不喜歡别人威脅我。
“吳天,不要再說了,行了,你們先回去吧,等會,我讓他戴白幡來給你們道歉。”玄真大師胡子都氣得翹了起來,眉毛一挑,幾乎要豎起來了。
“行,那我們先回去等你。”那道士這次徹底的燦爛的笑了,站起身大搖大擺的帶着那幾個黃袍道士走了出去。
“欺人太甚。”等那幾個人走後,玄真大師一拍桌子,出啪的一聲脆響。
“沒啥,估計他們那八個名額,都是作弊來的,在作弊方面,他們實力倒很強大。”我也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看着玄真大師說道。
“我早就和你說了小天,盡量低調,不要出頭,更不要得罪人,我們龍虎山,現在實力确實不行啊,得罪不起他們啊。”玄真大師無奈的搖頭說道。
“那怎麽辦?我真的要戴白幡去給他們道歉?”如果是我個人,我肯定不會給他們道歉的,但是如果我不去的話,玄真大師會很難做,所以我心裏也做好了打算,玄真大師讓我去,我就去。
“哎,被他們壓了十幾年,他們處處針對我們,尤其是清蓮老妖,處處和我們作對,如果不去的話,他們八個人上蓬萊島,到時候肯定會對付你,去的話,我們龍虎山以後的地位就更低了。”玄真大師的眉毛又郁悶的挑了起來。
“算了,玄真大師,别爲難了,事情是我引起來的,我去給他們道歉就是了。”我不想讓玄真大師爲難。
“小天,你和玄荷(道姑)先下山,去山下那個太和賓館住,我明天也會到太和賓館來找你們,如果我沒去找你們的話,兩天後,小天要到山上來集合出去蓬萊島,玄荷可以先龍虎山。”玄真大師說完站了起來。
“你,你要幹嘛?”我覺得玄真大師的表現有些不對勁。
“我戴白幡去給他們道歉。”
“不行,玄真大師,我去吧,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你去道歉,他們也不一定接受。”我趕緊說道。
“說了你走,你走,我做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趕緊去收拾東西走。”玄真大師好像下命令一樣。
我隻好和玄荷(道姑)收拾了東西,往山下走,走了沒多久,我總是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因爲玄真大師說如果他沒來找我們的話,我自己來集合,他爲什麽會不來找我們呢?
我便問樂樂玄荷,讓她幫忙分析一下,玄荷說她剛剛出來的時候,看到玄真大師在弄黃布,應該不是帶白幡去,而是戴黃幡去,戴黃幡的意思是要去讨要一個說法,就好像是下一道請戰令一樣,一般都會用兩個人靈鬥的方式解決。
我趕緊拉着玄荷往回走,我可不能讓玄真大師一個人去,玄真大師可不一定是那些人的對手。
雖然玄荷反對我回去,但是被我拉扯着往回走,她也沒有辦法,很快我們就回到了武當山,這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一進山,就看到不遠處一棟三層房子那裏圍了很多人,我和玄荷趕緊走了過去。
我從人群裏面鑽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玄真大師背上圍了一塊黃布,和一個須皆白的黃袍道士相對而坐,兩個人的手掌對接在一起,這時候玄真大師的嘴巴和下面的衣服上面全部是血,嘴巴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而對方那個須皆白的黃袍道士,隻是一臉的汗,根本沒多大的反應。
他們兩個人手對接的地方,在微微的抖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玄真大師身後,擡起手掌運起靈力就往玄真大師背上一拍。
就這一下,對面那個須皆白的道士身子一下子就往後仰,倒在了地上,然後鼓着眼睛看着我。
那些站在後面的黃袍道士一下子就往我這裏圍了上來,我知道情況不妙,我這個确實屬于偷襲,我和玄真大師兩個人的靈力和他一個人比,肯定要比他強,便趕緊指着那個黃袍道士說:“今天你們華山作弊的事情,是我說的,事情是因我而起的,現在由我來解決,和玄真大師無關,有種就我們兩個人來靈鬥,不管玄真大師的事。”
那些黃色道袍一下子都七嘴八舌的反對起來,說我才是作弊的,剛剛我幫玄真大師就是作弊,什麽什麽的。
那個倒在地上的黃袍道士笑着站了起來,揮了揮手說:“看來你們龍虎山走下坡路也是有原因的,呵呵,剛剛是誰作弊,大家都看到了,不過,我也不計較了,既然你想你自己來解決,那我就成全你,那就我們兩個人靈鬥吧,不過先說好了,如果在靈鬥中有什麽情況生,如果有哪方受傷了,和另一方是沒有關系的。”
“行。”我看着這黃袍道士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