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作弊,他們作弊你看不出來嗎?你怎麽當裁判的,有人用意念幫他把葉子移過去的,我要求再來一次。”我并沒有離開座位,而是死死的盯着裁判說道。
“請問你有什麽證據嗎?具體是誰幫了他?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們也無能爲力,不能憑你一句話,就說明他作弊了,請理解。”裁判的臉非常冷漠嗎,眼神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就是這樣當裁判的,證據?哼哼。”我冷冷的笑了笑:“我到哪找證據去?防止作弊,應該是你們裁判的責任吧。我不服,我要求再來一次,就我和他單獨兩個人來,其他人都離遠一些。”
“你以爲你是誰?你說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輸了就認了吧,你要耍賴,也得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這時候老鷹眼站了起來,很不客氣的冷眼看着我說道。
我正想作,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鍾聲又響了起來,第一次走上主持台那個白衣道袍再一次走上了主席台,舉起手,壓了幾下,哄鬧的比賽現場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第一輪比賽已經結束了,在比賽中輸了的,也不要灰心,三年後,還有機會,另外,我和其他各派系的長老商量了一下,這次,我們的選拔程序多了一條直通程序,如果能通過我們的直通程序,就不用進行選拔賽,直接擁有前往蓬萊島的名額,現在,我宣布一下直通程序,第一,先得把那些鋼筋,不通過工具的情況下弄斷,隻有能把鋼筋弄斷,才可以進行第二道程序,而我們的第二道程序是坐高台,在有各種幹擾方式的情況下,坐滿兩小時,就能直接擁有前往蓬萊島的名額,不過在這裏提醒一下大家,坐高台是有風險的,弄不好,很有可能會靈力盡失,如果你們對自己有把握,有信心,歡迎大家踴躍嘗試直通程序。”白衣道袍說完就走下了主持台。
現場一下子又亂了起來,這個消息,對我無疑是巨大的好消息,我趕緊往堆放着鋼筋的那塊場地走。
“小天,你要去嗎?你剛剛意念比賽沒赢嗎?”這時候玄真大師拉住了我。
“沒赢,那些人作弊,不作弊的話,我肯定不會輸。”我趕緊說道。
“噓!”玄真大師做了個噓的手勢:“作弊是正常的,因爲你臉生,即使你現别人作弊了,你也不要聲張,這裏可沒你看到的那麽簡單,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哈小天。另外,你做好心理準備吧,即使沒争取到去蓬萊島的資格,也不要難過,那并不是因爲你不如其他人,明白嗎?這些年,我們龍虎山的實力一年不如一年,我們龍虎山都連續十二年沒有去過蓬萊島了。”玄真大師一直左右看着,小聲的和我說着。
“恩,好的,明白了。”我從剛剛那一下,我就知道了,這裏面的水很深,也不好說什麽了,現在玄真大師可能也幫不了我什麽了,一切靠自己吧。
我和玄真大師很快就分開了,玄真大師去準備下一輪比賽去了,我直接去了堆滿鋼筋的那個地方,準備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直接晉級,說是說碰碰運氣,其實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次上面了,畢竟,我要救一條人命,而且是自己愛的人的人命,不管怎麽樣,我肯定要竭盡全力去應付。
這次的這個直通節目,不是白色道袍主持的,但是白色道袍一直都站在一邊,似乎起了一個監督的作用。
雖然圍着看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去參加直通活動的人很少,一共好像隻有十幾個人去參加了報名。
随着裁判的一聲哨響,活動開始了,我們十幾個人,每個人被分了一根鋼筋。
這鋼筋是螺紋鋼,至今大概有一個厘米,很硬,兩米來長,我拿在手上轉了一下,用手彎了彎,試了試螺紋鋼的硬度,然後用手抓住螺紋鋼的中間部位,用手掌把靈力打到螺紋鋼上面。
很快,螺紋鋼就熱起來了,我的身體能夠感覺到螺紋鋼被我手抓住的部位散出來的熱量,但是我抓住螺紋鋼的手感覺并不大。
我看到有的人已經成功的把螺紋鋼給擰斷了,心裏也有些急了,趕緊加大靈力灌輸,很快,就看到螺紋鋼都變得有些紅了,我終于松開了手,然後用力掰兩邊,螺紋鋼可以輕易的被我掰彎,掰了幾遍後,螺紋鋼竟然很輕易的就斷了。
我很自豪的把螺紋鋼丢到地上,馬上就有工作人員過來跟我确認我的編号。
後來,把螺紋鋼弄斷的人數統計了出來,一共有十二個人,這個數字很巧,好像十二生肖一樣。
過了不一會,工作人員就準備好了高台,每個高台都用篷布遮擋着,他們把高台推到平台上面停了下來,然後把篷布一掀,木質的高台句展露了出來。
高台大概三四米高,經過工作人員像壓水一樣的吱呀吱呀的壓了一會,每個高台都有兩三層樓那麽高了。
我們十二個人順着高台旁邊的梯子爬到了高台頂端,盤腿坐了下來。
剛剛在下面看高台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現在自己坐在這上面,倒有一些心慌慌的感覺,畢竟這高台隻有一塊很狹窄的木闆,坐在木闆上面的時候,根本看不到木闆下面的柱子,就好像我隻是坐在一塊懸空的木闆上面一樣。而且這塊木闆很小,大概就隻有一個屁股那麽寬。
随着共走人員吹響了哨子,現場安靜了下來,本來一開始,我一直是睜着眼睛的,後來我看到其他人都閉上了眼睛,我也趕緊把眼睛閉了上來,不過還是忍不住,不時的會睜開眼睛看。
我這還是第一次坐高台,覺得并沒有什麽難度。心裏面也不怎麽慌亂了,可才坐了一小會,下面就有了動靜,我看到很多工作人員都提着袋子,走到每一個高台下面,把袋子打開,裏面密密麻麻的蜈蚣爬了出來,拼命的往高台上面爬。
蜈蚣才爬上去沒多久,我就聽見啊的一聲尖叫,有一個人從高台上面摔落了下去,一摔下去,就吐出了一口鮮血,不過很快就有工作人員把他擡走了。
很快,就有密密麻麻的蜈蚣從高台爬上來了,拼命的往我身上爬,我在怎麽說,也是經過錘煉出來的,雖然我心裏有些毛,但是我并沒有感覺到有多害怕。
蜈蚣爬到我身上就開始咬了起來,剛剛開始都還隻是熙熙囔囔的咬着,後來全身各處都被咬了,全身上下各處都有星星點點的針刺般的疼痛傳過來。
我開始運起靈力,把蜈蚣毒逼了出來,不管蜈蚣再怎麽撕咬,我身子就是不動,因爲一動就很容易摔下去。
蜈蚣咬了大概十來分鍾,就很快從我身上爬下去了,我眯縫着眼睛一看,下面的工作人員居然把一袋一袋的蛇提了過來,而且那些蛇都很聽話,一打開袋子,他們就直接往高台上面爬。
很快,我身上就冰冰涼涼的,我知道那是蛇爬到我身上來了,很快就爬滿了我的身體,各處都被蛇咬着,甚至包括我弟弟在内,都未能幸免,那些蛇在我身上折騰了很久,都不願走,我眯縫着眼睛看到其他高台上面的人,身上的蛇都已經離開了,而我身上的蛇還不願走,我馬上意識到了,可能是我身上關于蛇的怨氣比較深,因爲我曾經和大蛇搏鬥過,加上紅眉蛇,已經有三條大蛇葬身在我手下了,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雖然我能把蛇毒逼出來,但是逼毒所要用到的靈力很大,我堅持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