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怎麽走錯了,剛剛上個廁所,怎麽跑到你床上來了。”道姑眼睛睜開了,正看着我,我看到道姑的臉上已經是一片玫紅了,眼波流轉。
“噢,我說怎麽好像多了個人呢,我迷糊中,還以爲和,和我女朋友睡在一起呢。”道姑這招,明顯是把球丢給我,打開天窗說亮話,等着讓我主動,我便繼續揣着明白裝糊塗。
“那,那我還是回去睡覺去吧。”道姑眼波流轉,看着我,繼續把球踢給我,想讓我挽留她。
“噢,你要是懶得走,就在這睡也行。”我不輕不重的說道。
“這,我在這睡不習慣,我喜歡睡那張床,幹淨舒服。”道姑穿着粉紅色睡裙,還有一些蕾絲邊,和她的道袍兼職根本搭不了邊。
“恩。”我恩了一聲,也沒挽留。
“玄真大師一直都服藥養身健體,可能床上會有一些草藥味,你要是睡不習慣,可以到我那房間的凳子上面也行。”道姑的臉更紅了。
“噢,沒事,你,你先過去吧。”我看着道姑包裹在睡裙裏面的豐滿的身體,咽了一口口水。
“恩,等會,等會你直接來哈。”道姑走下床,蹬蹬的扭着臀走了。
我把燈關了,又細細的思量了一下,最後理智還是沒鬥過已經快要撐包了的荷爾蒙,我還是打算不能委屈了自己,不能委屈了我小弟。
正要坐起來的時候,門又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回頭一看,在氤氲的光線中,我看到一道白色身影走了進來,可剛剛道姑是穿着粉紅色衣服的啊,是誰進來了?
很快,燈被打開了,原來是玄真大師,背着一個大大的背包走了進來。
“小天,你怎麽來了?”玄真大師把背包放到了地上。
“額,我聽說開始選拔人去蓬萊島了,想來碰碰運氣,你睡這吧,我去梁伯那睡。”我趕緊下床開始穿衣服。
“沒事,你睡那也行。”玄真大師客氣道。
“不用了,我去梁伯那睡。”我心裏感歎着,好險啊,剛剛如果我沒忍住,和道姑生了什麽事情的話,現在可就有得尴尬了,還好,我憑着我堅強的意志頂住了。
“你也要去蓬萊島?你怎麽知道消息的?小梁和你說的?”玄真把外面的衣服脫了。
“不是,我聽别人說的,什麽時候開始選拔呢?在哪選拔啊?”我趕緊問道。
“你真要去蓬萊島?你去那幹嘛?”玄真大師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個朋友得病了,要蓬萊島上面的藍綠蟲才能治好。”我實話實說。
“現在蓬萊島上面的藍綠蟲太少了,沒以前那麽好弄了,而且,去蓬萊島有危險的,每次都會有一個人要留下來守島,說是說守島,其實就是在那島上等死,還從來沒有一個守島的人能活過三年的,每次去,三年前的那個守島人都不見了。”玄真大師的眉毛挑了起來。
“那也是實力最差的人守島吧,而且四十九個人裏面就一個人守島,風險也不算高啊。”我看着玄真大師說道。
“說是說實力最差的人留下守島,其實能去蓬萊島的人,大都認識,即使不認識,也會有各種各樣的裙帶關系,你和他們都不熟,而且,你年紀也小,到時候篩選守島的人的時候,會吃很多虧,即使你實力不差,但是生面孔留下來的守島的可能性可是很大。”玄真大師看着我,眉毛一挑一挑的,像在跳舞一樣。
“做什麽事都有風險,喝水都能背水噎死呢,玄真大師,你先和我說怎麽選拔吧,能讓我參加麽?”我可管不了那麽多風險,我也算是幾次死裏逃生的人了,風險對我來說又算什麽呢。
“明天我和小梁商量一下吧,選拔的話,還要幾天,你先别急。”玄真大師說完拿着洗臉盆去打水洗臉去了。
我回到梁伯那個房子,和梁伯睡了。
第二天在長壽村呆了一天,我現長壽村的人,似乎對我沒有之前那麽友好了,經常有人看到我,都會一臉的漠然,給我臉色看,好像我得罪了他們一樣,我知道可能是上次我來這裏,給他們帶來了一次災難吧,他們都不待見我。不過長壽村的人真的少了很多,以前那副一派和諧的景象沒有了,以前那些人臉上都洋溢着幸福快樂的,現在幾乎每個人臉上都像蒙上了一層霜,都是一副心事重重苦大仇深的樣子。
晚上的時候,道姑提前做飯了,三四點鍾,我們就吃了飯,吃完飯,玄真大師才和我說帶我去武當山的事情,說帶我去參加選拔,我們龍虎山,一共有兩個人去參加選拔,就他和我,本來是清泉大師和玄真兩個人去的,現在我要去,清泉大師就不去了,正好可以進山閉關。
我有些激動,很快就把東西收拾好了,出的時候,才知道道姑也和我們一起去,負責一些報名登記之類的雜事,一路上幫我們打打下手。
在梁伯叮囑了我好一會後,我們終于出了,玄真大師和道姑都沒穿道袍,都穿着便服,道姑穿着絲襪高跟,及膝短裙,還戴了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韻味十足,不過道姑對我冷淡起來了,和我說話也是不冷不熱,愛理不理的,我知道肯定是我昨天晚上的不作爲,讓她很惱火。不過後來在車上,我們聊了一會,道姑和我又熱乎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我們就到了武當山,武當山是中國第一靈山,看上去果然名不虛傳,那些道觀建的比龍虎山要氣派多了,幾乎都是紅色的,道觀都建在山頂上面,視野開闊,雲霧缭繞在蒼翠的山澗當中,仙氣彌漫。
這裏分兩層建築,最頂上有一棟房子,下面一點錯落着很多小房子,很多房子都是紅色的,還有很多房子很大,很雄偉,在這蒼翠的山峰之上很是醒目。
道姑和玄真大師換好道袍,我們三個人就走進了一個很雄偉的大殿,門口有人把守,要有令牌才能進,而且不能帶照相機進去。
通過檢查我們就走進了這房子,這裏面人來人往,很多穿着道袍的人,基本上年紀都比較大,還有很多須皆白,看上去仙風道骨的人,我以前可從來沒看過這麽多道士,這次還真是見了世面,玄真大師碰到了很多熟人,和他們打招呼,那些人似乎對我都比較感興趣,聽說我也是來參加選拔的人,都對我刮目相看。
我們很快就辦好了登記手續,然後有道童領我們去了一個小房子作爲我們的臨時住處,這小房子有兩層,在懸崖邊上,看上去很詩意,裏面的擺設家具,也都是木質的,看上去古色古香。
小房子正好有三個房間三張床,我和道姑睡樓上,玄真大師睡下面,我把東西放好就要出去看看美景,玄真大師卻攔住了我,讓我盡量少抛頭露面,對我不利,要看美景可以到樓頂上看。
我隻好尊從玄真大師的吩咐,沒出去,可沒想到玄真大師剛剛說完我,自己一下都停不下來,放下行李就出去了,說要出去會會老友,一直玩到太陽西斜才回來。整個下午,我和道姑在樓頂上看了一個下午的美景,我以爲道姑在隻有我和她兩個人的情況下,會悶騷一下的,可沒想到沒有,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沒有生過。。
晚上吃飯都是道姑給我帶的,玄真大師沒讓我去,吃過飯也沒什麽娛樂活動,我玩了一會手機遊戲俄羅斯方塊就睡覺了。
就在快要睡覺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我扭頭一看,是道姑,還是穿着那身粉紅色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