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晚上在哪裏睡覺啊?”我問道姑。
“你,你就在這睡覺吧,反正玄真大師也去峨眉山了。”道姑的聲音依然有些抖。
“噢,我,我睡哪,哪個房間。”我狠狠的吞餓一口口水。
“你自己看吧,玄真大師那個房間,也是可以睡的。”道姑的聲音依然充滿誘惑,一邊說,一邊就這麽裸着身子把大木盆端了起來,去把水倒掉了。
“噢,那,那行,玄真大師什麽時候能回來呢?”我掏出一根煙點着抽了起來,心裏還在做着劇烈的掙紮,到底是主動出擊還是不作爲?
“誰知道呢,你問我幹嘛,你問他去啊。”道姑似乎對我的不作爲有些惱火了。
“那行吧,你睡吧,不打擾了。”我說完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我知道那是木盆重重的丢到木質地闆上的聲音。
我去了隔壁的房子,推開門,梁伯正坐在桌子邊上抽旱煙,梁伯的氣色好像好了很多,比之前微微要胖一些了,臉上的滄桑感也明顯少了很多。
“你怎麽來了小天?”梁伯看到我一臉的驚訝。
“嘿嘿,我來看看你啊,給你帶了些好東西。”我說着從包裏面拿出一袋子的煙絲,這煙絲是我特地在深圳買的,幾百塊錢一斤的。
梁伯拿起煙絲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眼睛馬上就眯了起來:“香,确實香啊。”說完就把他煙鬥裏面的煙都敲了出來,趕緊上新煙絲,抽了起來。
“下次多給你弄點過來。”我看梁伯抽着一臉享受的樣子,看來這煙絲不錯,值得。
“你來到底啥事。”梁伯悠悠的抽着煙。
“聽說現在在選拔人去蓬萊島,我來看看能不能選上去。”我趕緊說道。
“你去蓬萊島幹嘛?”梁伯的眼睛鼓了起來。
“去玩玩呗,聽說那上面靈藥很多,去弄點回來。”我淡淡的說道。
“去蓬萊島可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你說去就能去啊,不過,我小天現在也今非昔比了,應該說難也不難。”梁伯的眼睛又眯縫了起來,一臉的自豪。
“嘿嘿,梁伯知道怎麽選拔的不?要做些什麽比賽還是?”我趕緊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名額不多,等玄真大師回來就知道了,他這次去武當上,好像就是這次選拔人去蓬萊島的事情,應該差不多回來了,等他回來再說。”梁伯拼命的抽着新買的煙絲,嘴巴不停的鼓着,整個房間一下子就一股濃濃的旱煙味。
“噢,梁伯,我想這段時間回家一趟,找個地方,給我叔移葬。”我在床上坐了下來。
“不行,最起碼要一年以後才能移葬。”梁伯把他床上髒兮兮的被子攏了攏。
“爲啥?”
“你叔還沒安定下來呢,一年後再給他換地方吧。”梁伯淡淡的說道。
又和梁伯聊了一會,我回了玄真大師的房子,道姑睡的那個房間門還開着一條縫,燈光從裏面照射出來。我心裏又一陣激動,内心又掙紮了一下,還是沒進去,敲了敲門和道姑說我睡了,道姑沒搭理我,隻是嗯了一聲。
我在玄真大師的房間躺了下來,剛剛一安靜下來,我就聽到隔壁房間有動靜,豎起耳朵一聽,是恩恩啊啊的聲音,這一下,我的熱血徹底的沸騰起來了,心裏馬上就酥癢了起來。
我又躺在床上糾結了起來,甚至是有點後悔,後悔剛剛的矜持,我在輾轉反側,再也沒心思睡覺了,隔壁道姑的聲音,一直持續着,高低起伏,宛轉悠揚,透過木闆牆壁,似乎就在我耳邊回蕩,那聲音似乎是故意出來,讓我聽到的。。。
這木闆牆壁是有一些縫隙的,有些光線,細細密密的從隔壁房間照射了過來,我忍不住,起床去那些縫隙邊,朝隔壁房間看過去,想看看隔壁房間的情況,可那縫隙雖然能透光,卻一直看不到重點的位置。。
我隻好回到床上躺了下來,硬生生的忍受着這種聲音的折磨,心裏期盼着聲音能早些停下來,可又不希望那聲音停下來。終于,我鼓起勇氣站了起來,我得去道姑那裏,我不能再萎縮了,可轉念一想,道姑似乎有些不對勁,我剛剛來的時候,道姑可是一派正氣的模樣,現在,突然一下就變成這樣了,這裏面會不會有貓膩?如果說是那個黑色藥丸的問題,那黑色藥丸也不至于持續這麽久,不至于把一個人的人格都颠覆了吧。
想了想,我還是又躺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終于停了下來,很快,隔壁的燈光也關了,屋子裏面一片黑暗,我卻徹底失眠了,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時候,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心裏一動,大概是道姑來了,她是來幹嘛的?她是寂寞了嗎?我該怎麽辦?
雖然心裏有些亂,但是還是有些欣喜的,我故意裝睡,閉着眼睛。
燈被打開了,腳步聲走到了我面前,我繼續閉着眼睛裝睡,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我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燈很快又關了,床上嘎吱一響,一個人在我身邊躺了下來,還用力把我往裏面擠了擠,不知道是要把我擠到裏面去,還是想把我擠醒,同時,我聞到了一種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味,那香味特别熟悉,毫無疑問,是道姑來了。
我心裏毛了起來,道姑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居然這麽**裸的來我床上睡了?她不至于這麽大膽吧,她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如果是有意的,是因爲道姑有貓膩,還是因爲道姑确實是悶騷型的,在人前一派正氣,在背地裏,卻如狼似虎。。。
我不敢亂動,繼續裝睡,靜觀其變。
可道姑也不動,就這麽躺着,那均勻的呼吸聲仿佛是個炮彈,一炮一炮的往我心裏鑽,很快,道姑就挪動了一下身子,她的腳很自然的就搭在了我的腿上面。身子也一側,貼了過來,一股暖軟的感覺貼在了我的手上,沒想到道姑還是真空的。。。
被子被我頂了起來,我卻不敢亂動,似乎變成了一隻羔羊,在等待着被宰割。要命的是道姑又轉了一下頭,她均勻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身上,每次噴過來,都一陣酥癢,那酥癢一隻鑽進我的心裏,又從我的心裏往下面鑽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管那麽多了,我也裝着睡的迷迷糊糊的樣子,動了動身子,側過身去,把道姑壓着我的那條腿動了一下,變被動爲主動,壓在了她的腰上面。
我的小腿很強烈的感覺到了道姑身體上某個地方的摩擦力,我的腰正好也側了起來,側身對着道姑,我的強壯,很直接的頂在了道姑的腰上,我知道道姑強烈的感受到了我的強壯。
很快,道姑就沉不住氣了,我聽到她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似乎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舔出一聲清脆的吧嗒聲,接着,她的呼吸再也均勻不起來了,忽重忽輕的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