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擊它的額頭上面那隻眼睛才行。”湖王緊緊的盯着三眼四耳獸,手裏緊緊的拿着桃木劍說道。
三眼四耳獸的嘴角留着誕水,看着我和湖王,然後用和猩猩的手差不多的手在身上拍了拍,拍起很多灰塵,同時一股很難聞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拍完身子,三眼四耳獸又擡起腦袋,呲着牙齒,露出兩顆很吓人的獠牙,啊嗚的大叫了一身,然後慢慢的朝我和湖王走了過來。
随着三眼四耳獸的走動,木制的階梯晃動了起來,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随時都有散架的可能。
“要不我們爬到樹上去?”我看了看湖王說道。
“也行。”湖王往後看了看樹。
我和湖王很快一人分别爬上了一個樹杈,我們剛剛爬上樹杈,三眼四耳獸就一搖一擺的走到我們身邊來了,它的第三隻眼睛和另外兩隻耳朵好像特别靈活,眼珠轉動的很厲害,耳朵也像扇子一樣,能動。
他啊嗚一聲手往我爬着的這個樹杈上面一拍,整個樹枝搖晃了起來,很多枯枝和枯葉撲簌簌往下掉落,我的身體也被震了一下,我可沒想到這家夥的力氣有這麽大,直徑大概有一米左右的樹枝都被它拍得晃動這麽厲害。
他拍完我這跟樹杈,又去拍湖王那根,很快就兩手開弓,不停的拍着,按照這樣下去,我不被他拍得掉落到樹下面去才怪。
我突然看到那個銅做的圓柱,那個凸出來的部分,應該是個蓋子,我何不想辦法讓這三眼四耳獸把這蓋子打開呢,反正呆在樹上也是要被它拍下去的。
我心裏這麽想着,找了個空擋,一下子滑到了樹下面,跑到了那個銅蓋子上面,朝三眼四耳獸大聲喊着傻逼,過來啊。
三眼四耳獸似乎被我激怒了,幾步沖了過來,朝我身上拍了過來,它的度很慢,我隻是輕輕一跳,就避開了,它那黑色的毛茸茸的厚實的手掌拍在了銅蓋上面,出當的一聲脆響,銅蓋果然被拍癟了一些。
我繞着這個銅蓋又走了一圈,再一次的蹦跶到了銅蓋上面,三眼四耳獸果然中計,又一掌拍了過來,我又輕輕的跳開了,它的手掌拍在銅蓋上面又是一聲脆響,銅蓋又被拍扁一些了。
就這樣,我引着這三眼四耳獸拍了十幾下,銅蓋居然當啷一聲,被三眼四耳獸拍開了,裂出了一個裂縫,一股白色的氣從裂縫裏面噴了出來,這裂縫大的完全可以夠我和湖王完全就可以鑽進去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啊嗚的一聲響,我轉頭一看,不知道湖王什麽時候跑到對面去了,而且還用通寐和銀元擺了一個引陰陣,三眼四耳獸一聽到湖王這聲喊,就朝湖王沖過去了。
湖王竟然不躲也不讓,就站在那裏等着三眼四耳獸,我趕緊大喊一聲:“湖王,你倒是快跑啊,傻站在那裏幹嘛?”
湖王沒說話,依然靜靜的站在那裏,就在三眼四耳獸快要跑到湖王身邊的時候,突然跨擦一聲,木梯爛了,三眼四耳獸一下子就墜了下去,砸爛很多層木梯,掉到洞底去了,摔到洞底後又出啊嗚的一聲嚎叫。很多萬年燈也跟着掉到了洞底,不過萬年燈一掉到洞底,就全部滅了。
“湖王,**啊,居然還會做陷阱了。”我知道肯定是湖王對木梯做了手腳,故意把三眼四耳獸引過去,讓它摔下去的。
湖王幹笑了幾聲,然後從另外一個木梯走,繞着往我這裏走過來。
我走到銅蓋子的裂縫處,用手電筒照射着往裏面看,這下面是一個大的銅做的空心的圓球,下面居然還有一個銅做的圓球,很精美,一點鏽都沒有,上面還有很多圖案,直徑大概有四五米,從裂縫鑽進去,可以跳到這個圓球上面,整個洞裏面有一股刺鼻的氣味噴出來。
我正要往裂縫裏面鑽,湖王卻正好走了過來,拉住了我說:“小天,等等,先别進去,這球應該是真空的,剛剛被三眼四耳獸拍裂的時候,有白氣冒出來,裏面應該有毒吧。”
湖王說完拔出銀針,吐了點口水在銀針上面,用手一抹,然後把銀針伸進了洞裏面,一小會後拿了出來,看到銀針變成了灰色的了,湖王走到不遠處,拿了一盞萬年燈,伸到洞裏面,讓萬年燈燃燒了一會後,又用銀針試探了一下,這次銀針沒有變色,湖王才點點頭說行了,現在可以下去了。
我和湖王先後跳進了洞裏面,落在了那個銅球上面,又順着銅球爬到了洞底。
這個銅球也是空心的,上面雕刻着很精美的圖案,仿佛不是雕刻出來的,而是這個銅球澆注出來的時候就有這些精美的圖案,圖案以龍鳳呈祥最多,還有一些鴛鴦戲水的圖案,另外,在銅球底部的地方,雕刻着一小圈人形圖案,這些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着大眼睛,小嘴巴,小鼻子,大耳朵,腦袋特别大,比身子大得多,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這些圖案在銅球的底部靠近地面的地方,如果不注意看還現不了。
除了這個銅球外,四周還放了一些東西,有四個木制的精美的小箱子,還有一個豎起來的像大衣櫃一樣的東西,大衣櫃的門是關着的,門上面有一個圓形的洞,那洞好像是打開這個大衣櫃的鑰匙應該插進去的地方。
我和湖王先沒看那些箱子和大衣櫃,先是繞着這個球轉了幾圈,湖王又用它的桃木劍小心翼翼的乒乒乓乓的敲打了起來,銅球出很沉悶的聲音,湖王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皺眉用很細的聲音說:“這銅球果然是實心的。”
“不是吧,這是實心的,那怎麽打開?”我心裏一緊,這家夥如果是實心的,就是我靈力再大,也對它無可奈何啊。
“恐怕是打不開了。”湖王一屁股在地上坐了下來,一臉的痛苦,用手按揉着兩個太陽穴,似乎傷透了腦筋。
“不可能吧,不是手是夫妻合葬嗎?如果一方先死,那另外一方再送進來,也得打開這個銅球吧。”我看着湖王說道。
“合葬是合葬,但是另外一方,是葬在那裏的,是豎葬的,而這個銅球是主墓,是早就建好了的。”湖王用手指了指那個大衣櫃一樣的東西。
我噢了一聲,又圍着這個銅球轉了起來,我倒是不太相信這個銅球會打不開,埋葬主人的時候也得先把人放進去,再把銅球合上吧,既然能關上,就肯定能打開。
可是我轉了好大一會,甚至還爬銅球上面去細細的把銅球看了個遍,确實是一條縫隙都找不到,這銅球确實好像是直接以整塊澆築好的,這太狠了。
“剛剛不是說佛中有佛,佛中藏寶嗎?我們會不會找錯地方了吧,這隻是個銅球,也沒看到佛啊。”我突然想了起來。
“佛就在這個圓球裏面,但是我們連這個圓球都沒辦法打開啊。”湖王一臉的失落,說話都無精打采了。
湖王說完哎的歎息了一聲,然後站起身,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冥想,好一會後,才把頭放了下來,眼睛打開,咬着牙說:“這根本就是一個死葬啊,裏面的東西,是不打算留給後人的,真毒啊。”
“不可能打不開吧,我們再看看,再想想。”我自己也不甘心,同時也安慰湖王。
“真的打不開,最起碼現在是打不開的,等有辦法了,我們再來一趟吧。”湖王甩了甩手往那幾個箱子和大衣櫃走過去。我趕緊也跟了過去。
湖王把第一個箱子拖了出來,在箱子四周用通寐擺了一個洗魂陣,圍着這木箱子,然後從包裏面摸出一根很長的洋釘,拿出一塊黑曜石,大概是剛剛撿的,然後把洋釘往釘子上面釘了進去。
“這是幹嘛?”我不解的問湖王。
“這四個箱子,大概就是四煞陣的陣心了,我得把這些東西毀了,不然這周圍的村莊會越來越嚴重的。”湖王一邊敲着釘子一邊說道。
突然當的一聲,釘子好像把箱子釘破了,然後一股黃色的煙霧嗤的一下冒了出來,像棉花糖一樣一下子就把湖王給包圍起來了,我用手撥了撥那股黃色的煙霧,那煙霧被撥散了,但是像棉花糖一樣很快又回去了。
“湖王,湖王。”我大聲喊了幾聲,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